最小節奏 作品

第九九八章光漾萬物生的日月(第2頁)

而“羅奧那”曾經被龍耶柏完成親證的過程,以及最後確鑿成型的火獅劍,被稱為法體。

所以,梭黎知道:火獅劍不能成為自己真正法力。正是因為作為法體這部分的能量出自龍耶柏,而並非自己。

《黑白法柔》說:“喜與法唯有在化合為一的時候,才意味著:生命靈魂裡,真正的自己就是完整駕馭乾坤的靈根。”

而且,梭黎知道:經本就是意念化生成體的確鑿概念,屬於生命“有限”的那部分。

所以,自己與其說曾經從龍耶柏的親證中獲得了火獅法劍,還不如說:自己執握的是一卷古老的經本。意味著:那並非是從自己性靈顯化的法力控,還僅僅只是自己拿捏在手中的有形工具。

這就是:那把曾經拿在手中的火獅劍,難以真正訴諸武戰的真實理由。

直到這一刻,梭黎更意識到:所有從獵司裡迪三部經本中獲得的親證,永恆就是經歷變化成的概念了。而對於梭黎真正能夠去做的:就是帶上這無限飽和喜嬗的修辭音聲,走進生命真實的時空,去履歷和經受。以企從生命的力量中長出形狀。

龍耶柏雖然走離開梭黎。但是,在心裡他其實感受到的,就是一種深深的恐怖。

可不是嘛。這個為了逼仄真誠心力,曾經在心胸鑲嵌意念冷刀警厲自己的人,執念已經讓龍耶柏深深為之感到恐怖。

他知道:已經意識到拿在自己手中的火獅法劍,不是自己生命衍生的法力控,難能訴諸武志能量的時候,梭黎一定比自己所能想象的還要可怕。

“他只可能帶著的,就是一個完美無瑕的飽和音聲。卻要經歷一個人親證並歷煉的過程。一萬個信心,攜帶著一萬個對等的苦行火。”

“在獵司裡迪的大地上,經歷萬感信念者,被稱為最大的厄難。”

“執著信念,曾以冰刀鑲嵌在心胸,走過各種極端礪心的生命,這樣的人是不可思議的。”

“以溫和迂迴的柔軟,將每一個生命的極端,牢牢攥在手中的不語者。在獵司裡迪是那種容顏色彩暗斂光影、精緻走刀的縝密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