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季羨林的日記?大師王國維之分析!(第2頁)
特別是在紅學、戲曲、甲骨文等領域,他可以在如今的華夏國內,稱上真正的大師。
王國維自然對於包國維的名頭如雷貫耳,還特別研究過他的多部作品。
看了看桌面上的稿件,王國維笑著唸了兩句。
“包秉文之文章,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用來理解曰本文化以及民族性格。
在歷史研究中,瞭解一個國家或者民族的文化性格,對於預測其政策和行為至關重要。
某種意義上,曰本之文化乃是華夏文化的一個極端分支,這一點在《菊與刀》所提供的資料中,可以得到證實.
”
等到王國維停下來,趙元任笑著接上說道:“《菊與刀》採取了文化人類學的研究方法,為我們的歷史研究提供了新思路及方法.”
說完,趙元任不由得感慨說道:“錢鍾書這番分析,直擊我的內心,人都說清華學子乃是人中龍鳳,這位錢同學,可謂是其中翹楚。”
王國維很認同錢鍾書文章之中,對於《菊與刀》這本書的分析。
可對於趙元任的高度評價,他卻有些不以為意。
“宣仲兄,你這可就錯了,不論是清華還是北大,可都是臥虎藏龍,你且看吧,能夠與錢鍾書比肩的不在少數。”
兩個人,感慨完之後,紛紛都愣住了,好似是同時想到了什麼東西。
王國維連連搖頭,不由得自嘲說道。
“我等在這裡感慨錢鍾書如何如何天才,可卻忘記了,寫出這本《菊與刀》的包秉文,比之他們來還要小太多了,他們尚且算是天才,那包秉文又是什麼呢”
王國維與趙元任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裡面看出了另外一個詞語。
只不過都默契地沒有說出來。
“我們許是早覺著,這包秉文與普通學生已然不是一個境界囉。”
趙元任笑著說道,隨後他回憶起來。
“說到包秉文其人,我倒有些瞭解,靜安兄知道的,我與南方之林玉堂先生乃是好友,時常會有書信來往。
在信中他曾經提及,所研製的明快打字機,遇到過瓶頸,本想要來信諮詢與我,可沒有想到竟然偶然間讓包秉文給解決了。
後續林玉堂先生與包秉文結交成好友,交流之間,對於明快打字機的研製多有啟發。
如今聽說,這明快打字機,已然要上市了。我華夏人,也終於能夠有自己的打字機了!”
作為語言學家,趙元任哪裡會不知道,明快打字機的研製成功,意味著什麼。
那意味著,今後廢除漢字的聲音可以大大減少了,意味著學者創作研究之時,再也不用只通過效率低下的手寫了。意味著,市面上的書籍和作品,將迎來極大的增大。
明快打字機於國於民而言,都是無可爭議的利器!
王國維原本喝水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臉上露出無奈地笑容說道。
“這個包秉文,從醫學到機械學,從化學到歷史學,更不要說文學一途,還有什麼他不會的嗎”
想到自己年輕之時,也算是天之驕子。
可如今比起包國維來,要遜色太多了。
“嗨!”王國維嘆了一口氣,連連擺手說道。“不談包秉文這個人了,談及他只叫人生氣嫉妒,我們再來談談這本《菊與刀》”
趙元任早想聽聽王國維的分析,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炯炯地問道。
“靜安兄覺得如何”
王國維略作思索,他心中早已有了腹稿,所以說起來十分流暢。
隨即,他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倒覺得這本書,在歷史學的層面上,不如包秉文之前作,《槍炮、病菌與鋼鐵》。”
在後世,不少人稱王國維為新史學的開山鼻祖,足以可見其在歷史研究上面的造詣。
所以,相較於文學的研究,王國維更加註重歷史方面的分析和理解。
“嗯這倒是第一次聽說。”趙元任有些訝異地看向對方。
自《菊與刀》問世以來,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多,按照時間來算,幾乎傳遍了華夏的大江南北。
可在市面上,除了那些向來與包秉文不對付的,基本上少有負面的評價。
且王國維這個角度的,趙元任也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