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八的方糖 作品

第374章 季羨林的日記?大師王國維之分析!

第374章季羨林的日記大師王國維之分析!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初九。

早晨起了一個大早,準備拜讀秉文先生的《菊與刀》,粗粗拜讀只覺得曰本人極其可恨,平生定要讓曰本人看看我的厲害.”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初十。

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這些混蛋教授,成日裡佈置一堆課業,著實打擾到我研究《菊與刀》了。”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十一。

看《菊與刀》之後,今日又去看了秉文先生的另外一部小說,《射鵰英雄傳》,不知道為什麼,秉文先生寫得並不怎麼穢褻,可總是能夠勾起我的性慾,我想著今生恐怕也寫不出,如秉文先生這部《菊與刀》一般的著作了,不如想著能不能日到像是黃蓉一般的女人”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十二。

媽的,包秉文這個混蛋,怎麼還不寫《射鵰英雄傳》第二部”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十三。

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聽說《菊與刀》已然脫銷了,很慶幸提前買到了這本書。”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十四。

說實話,看女人打球不如看《菊與刀》。”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十五。

今日發奮讀書!看完了《菊與刀》的全部內容,據我的分析來說,從文化層面來看,倭國其自古傳承下來的等級觀念以及對於“忠誠”的極端追求,會使得其軍隊或者說是武士階層在執行任務之時,表現出高度的服從性,這一點從倭國皇帝對其將領灌輸相關思想可以看出(參:《菊與刀》第九卷)

所以我認為秉文先生在書中,對於曰本人的分析乃是極其中肯的,我極其支持對曰進行全面的防備措施


“民國十七年,十一月初十六。

偶然間聽到幾位教授討論《菊與刀》的內容,特別是趙元任先生對於其內容之分析,我覺著與我有異曲同工之妙,本想著上去好好與先生談論一番,被一個叫做錢鍾書的傢伙搶了先,媽的。”

夜。

季羨林揉了揉有些酸澀的手腕,將稿子上面的墨跡吹乾。

瞭解完包國維的事蹟之後,季羨林也在心裡升起了念頭,自己或許也可以進行歷史社科相關方面的創作。

從前季羨林並不是沒有投稿,相反他在高中之時,便已經在多個報紙之上發表過自己的短篇小說。

這一年來,他還著手翻譯起了屠格涅夫的相關散文,發佈在津門《益世報》等多個紙媒上。

可以說,在投稿這方面,季羨林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可比起包國維來,季羨林還是覺得有些相形見絀。

趁著讀完《菊與刀》的勁頭,季羨林寫完日記之後,便立即開始了創作。

他將稿紙折到信封之中,在清華宿舍昏黃的燈光之下,認認真真的打上封泥。

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希望這回編輯能早點登出我的稿子。”

從前他的投稿僅僅侷限於北方,這次他打算投稿給包國維的成名之報。

滬市的《時報》。

時值深夜。

清華大學的教師辦公室內,仍有一處燈火通明。

“靜安兄,對於秉文的這部作品,你可看看外國語言文學系的錢鍾書同學之分析,可謂是偏僻入理,道出了我心中所想,此生早有天才之名,如今看來也並非是浪得虛名,於今日之華夏文壇,我看僅僅次於包秉文。”

趙元任將一篇手書漂亮的稿子,遞給對面戴青色瓜皮帽,穿青色長衫的老先生,臉上露出了感慨的神色。

此刻,窗外只剩下點點繁星仍舊在閃亮,臨近十五的月亮,今夜也顯得異常渾圓。

二人對坐在窗前,面前是一方小茶几,上面擺著一個不太合時宜畫著蓮的暖水壺,一小碟生米,一小壺龍井茶,最為重要的是加上好幾本好書。

這便是屬於當時北平教授們的“雅緻”了。

他們習慣以這種形式,談天論地,無論是文學還是哲學,亦或是歷史,都在這一飲一啄之間,被分析個透徹。

老先生叫做王國維,可以說是這個時代學術界的中堅力量。

時年五十三歲的他,在哲學、史學、考古學都有著不俗的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