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太敏銳,也太瞭解他。無需他做任何語言上的說明,(第3頁)
不二勾著嘴角笑了笑。將目光移回到手裡的菜葉上。喃喃的說道:“你就不怕我去擾亂課堂紀律。”
“要是按照記錄上的說法來看的話,確實可能會變成那樣。”
“記錄?”不二抬起頭,眉間皺著疑惑。“什麼記錄?”
手冢怔了一下,但下一秒很快就反應過來,給自己打了個圓場。“根據乾的記錄。你不會安穩的坐著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話音一落,他就在心裡給乾道了一個毫無用處的欠。
不二無語凝噎……這個殺千刀的彩虹醋精……
那張皺巴巴的草紙還夾在那本早就不用了的厚字典裡。
那本字典手冢沒捨得扔,也沒有燈下黑放在明面上。他在書房有一個抽屜是上了鎖的。不二沒有翻他的東西的習慣,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上鎖的抽屜。
那個抽屜就像是一個秘密基地,鎖住了一個功成名就的青年的少年時期最美好一段記憶。
有一點時期,不二總是會找手冢借字典,一開始,不二隻是想用這種方式當做藉口來關心一下手冢的傷勢,來試探一下手冢的態度。幾次有借有還之後,他發覺,這種方法似乎意外的好用。手冢不僅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甚至可聊的話題也變得多了起來。
一開始,每一次找藉口借字典的時候,不二都會胡扯一些有的沒的的理由,生怕別人不相信似的。實際上,他也不在乎這些理由有幾分可信度,反正手冢也不會去核實。之所以扯這麼多有的沒的,無非就是他想要尋求一種類似於做賊心虛的刺激感。久而久之,這種刺激感變成了一種行為習慣。
不二把字典借回去並不是真的有什麼需要。但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還是時不時的會看幾眼。偶爾會留下幾張紙片夾在裡面,當做是自己翻看過的偽裝。
只有一次,正巧他又拿著那本字典當做掩護,一隻手扶著字典,一隻手拿著鉛筆在草稿紙上勾勒自己腦子裡的奇思異想。這個時候,一個影集製作會的同學來找他幫忙處理一些事情,為了不讓同學看到自己草稿紙上的東西,他只好胡亂的將紙折了幾下就塞進了字典裡。
事情處理完之後,他就將這張草稿紙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第二天,夾著那張草稿紙的字典帶著他忘記的東西,一起到了手冢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