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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〇九章 磕光

第七〇九章磕光

歲月柔握在掌。從小到大,生命所有經歷過的,就是性靈容器無法消弭與增減的狂流。

即時的鮮活血肉,豐隆包裹的萬感經歷,就在此時的生命狀態中全部擁有。

在秀塔茲,族人們從來不願意引用庫倫麗頒人的刀楔令,來闡述自己的觀點。那是因為庫倫麗頒和秀塔茲昭示精神與靈魂的神靈的禁忌。

但是,此時的歡柔沙陀心裡清楚:質別銳化成為生命屬性的兩極,立威、立令的格式才是致命的。而這一點,他在就從從於頒誓德侖的身上感受到了。

這種因為皈依,屬性接近判斷絕殺的極致,在此時反而就是極端淨化自我、辨鑑萬化物事的即時手段。

歡柔沙陀完全能夠感受得出來:以秀塔茲祭禮司儀加持並固化誓言的智光摩訶,其實,正是從秀塔茲風神那裡,獲取以諾誓來權衡生死殺伐的界限和能量。

這些為了征服的目的,森森採用的極化的手段,雖然指向秀塔茲精魂銳化的巔峰,但是永遠只是一個無休止接近的過往。而並非真正的巔峰。恰恰這個時候,庫倫麗頒的刀楔令卻能夠在對比的參照系,以明亮太陽尊的光亮,照見那誓言頂巔折變的拐點。

此時,被王尊那摩爾篤和大地法典寶鬘摩訶,一同篤定過親證辭的智光摩訶,立時大回環調轉馬匹,瀟灑渦流狀盤亙左手執握的馬韁,厚重馬軀挾動時空中的曠風。

頓時,同步奔騰起來的七部陀,也就是在接受神聖祭禮司儀的啟示。在心靈意念上不能有絲毫的動變。否則,必將蕭殺秀塔茲祭禮司儀中神性賦予的豁落威儀,衰減勇氣和信心。這才是秀塔茲八部陀,不願意隨意在祭禮司儀中諾誓的原因。

但是,此時這個不是出自於自我的諾,就是支撐生命力量弓弩搭箭繃力中的弦。

歡柔沙陀從王尊拿摩爾篤和護法八部目光中,辨得出:自己根本就不是秀塔茲祭禮司儀中的正兆。在秀塔茲大地,採用武志祭禮司儀手段的,本來就不會是族統中的好事情。

智光摩訶看向歡柔沙陀,道:“一旦秀塔茲完整的修辭,難以解釋盡萬感凝結的憤怒。那麼唯有以手中的法器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