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七〇〇章 揉兆(第3頁)

歡柔沙陀身形彎曲中,猱臂一樣,自身後倔強拽動的右手鐵錨,嵌死——手中寧願折斷,也要拉拽一道空氣衝鋒的無相鐵戈。

是的,這個只能夠精真相對的時刻,兩個對壘的方向,也許只能留下兩道赤血如焰的血跡。將疼出來,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的淚滴交給浩瀚宇宙的輪輥去碾碎吧。讓殘紅帶血、尚且還可以呼吸,還可以賁飾鮮豔活著的靈肉……痛蹙成一體,馭馬前奔。

歡柔沙陀在心裡立令一般強化著這個——由感覺光變成意識,再從意識變成祭禮一樣接近有形的概念,最後將嵌在心中的概念,變成長驅直入的精鐵。

這個決意驅馳的過程中,歡柔沙陀感受到:一波一波激湧的心血狂流,已經變成:只有一個方向發散脈衝的心臟。

從一顆心靈,感受渾整生命搖晃的賁動。此時的歡柔沙陀愈發變得剛韌。

狹長猱臂在一臂長的短暫距離上,轟隆拽動浩瀚時空屈從於手腳的風雷聲。反而將截斷式、怒吒而來的風龍狂鞭造的勢,強行壓彎。並渴於將主攻狀態的智光摩訶的風龍狂鞭,變成強驅中的烈手,猛力揉彎的——並付諸倉促擒拿中的猛獸。

所以,在不遠處的於頒誓德侖眼裡,直面對壘智光摩訶的歡柔沙陀,硬是將被動格式中的自己,強化成佐力翻轉中,終於掰彎逆力中的護法八部中的主攻。

雖然在人馬深陷浩劫般的覆沒之時,一人,一馬,一個火龍棍,攢力猛襲暴躁虎口的瞬間,遏制了暴虐凶煞的狂風白幕。

龍轉摩訶、火箴摩訶本來就是與智光摩訶聯袂搭配過的風龍三道鞭。一見浩力脈動中,一鞭抽斷時空的智光摩訶,倉猝間,被歡柔沙陀接近殘酷扭折了力弓,變成被反噬式拿捏的固體,登時震驚。

“護法八部啊,常言道:當主頻變成對手的一件裝幀,就是祭禮司儀折斷的兆。對嗎?”歡柔沙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