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薯片 作品

第237章 都是出自他手?!(第2頁)

 大呼小叫的,等江弦再抓一把外國糖到桌上,看著那寫著英文字幕的高檔包裝,一幫女同志頓覺自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

 心裡那叫個羨慕。

 這朱琳她怎麼就嫁的那麼好呢?

 嗯,好吧,她確實很有姿色,但這小日子

過得也太享福了,真是讓人嫉妒。

 江弦這會兒在國內妥妥的高收入人士了。

 《人民文學》那邊稿費已經給他結算下來了,這個月,一篇《許三觀賣血記》以及一篇創作談,加一塊兒將近19萬字,光是稅前的稿酬他就拿了一千九百塊。

 “這個月發了真多好,《京城文學》這期也挺好看。”

 “是,上面有一部叫《受戒》,你們看了沒有?”

 80年代初,幾乎所有的年輕同志都熱愛文學,坐下來聊天也聊的都是文學作品。

 12月10日,今年12月的《京城文學》刊發了,作為王濛上任以後編髮的第二期雜刊,質量相較於此前顯著提升了一截兒。

 尤其是《受戒》這篇,在讀者當中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王濛原準備將這篇作為突出作品在12月刊上推出,不過江弦給他提出了李清泉的那句話:有危險的作品就像明珠,放在一個恰當的位置才不會蒙塵。

 因此放在了第四條的位置,但並不妨礙這篇受到讀者們的歡迎。

 “你們說這篇和《許三觀賣血記》哪個更好?”

 一幫女同志壞笑著挑事兒,非要拿《受戒》和《許三觀賣血記》比個高低。

 “我可不敢說。”

 “讓朱琳說。”

 “我?”

 朱琳捂著薄唇,雙眸帶著笑意看向江弦,“我覺得《受戒》更好,寫的特別美。”

 “咦~~~”

 眾女起鬨,看向江弦。

 “江弦同志,你怎麼說?”

 這貨一臉淡然,撓了撓頭。

 怎麼個事兒,還非要讓我裝比?

 他還沒開口,朱琳搶在前面輕笑說出真相:“你們別問他了,他也覺得《受戒》寫得更好,他自己就是編髮了《受戒》的編輯,這篇文章也是他發掘出來的。”

 “.”

 屋裡沉默許久。

 方招娣一拍大腿,合著12月最火的兩篇,一篇是江弦寫的,一篇是江弦編輯的,全都出自他手,全都和他有關!

 那還比個什麼勁兒?說《許三觀賣血記》好證明他寫得好,說《受戒》好證明他眼光好,總之不管哪篇好他都是能偷著樂的。

 《受戒》終於發表,這事兒可把汪小狂給樂壞了,非請江弦上甘家口他們家裡吃飯。

 江弦也不客氣,熟稔的薅了老頭兒幾幅字畫,又跟他請教起了書法。

 “我不管寫字兒還是畫畫,都只用狼毫筆,男人寫字兒就得用狼毫筆,有筆勁兒,王羲之寫蘭亭序,用的就是狼毫筆,行雲流水,這事兒還是沈從文先生給我講的。”

 江弦握著汪曾祺的筆,趴在小桌子上在宣紙上面寫了一會兒。

 果不其然,狼毫硬、彈性強,筆畫勁遒流麗,他用的非常得勁兒。

 “嗬,可以啊你這字。”

 汪曾祺瞥了一眼,江弦隨手寫了一行老人家的詩句“江山如此多嬌”,筆下龍蛇騰躍,筆勢雄健灑脫,這小子寫字兒是有點兒天賦的。

 “不錯不錯,有我這個年紀時候的三分神韻。”汪曾祺摩挲著下巴,重點強調後半句。

 江弦不理會他,握著汪曾祺的毛筆,說不出的喜歡,“師兄,你這毛筆借我回去再用上幾天唄,我使喚的怪順手。”

 “?”

 汪曾祺懵了。

 誰家好人借毛筆的?

 再說你這是真借還是假借?

 江弦又要了幾張宣紙,告辭回到家裡,在桌上鋪開,握著筆寫了一會兒。

 這一寫算是上了癮,此後幾天,每天一早起來就是寫字兒,從早上直接寫到天黑。

 就連晚上做夢都是在寫字兒,寫的那叫個漂亮。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前半句寫在朱琳的左腿上,後半句寫在朱琳的右腿上。

 寫完了他還摩挲著下巴欣賞一會,這字兒寫的是又長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