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楊宇被判死刑(第3頁)
“農家田地被佔案,同樣是證據缺失。打官司就是打證據,若僅憑一面之詞就隨意斷案,那才是對法律的踐踏,對另一方的不公。”
“打工人索賠案,法律不支持必然有其依據,我不能違背法律準則去偏袒任何一方。我所做的每一個判決,都是基於法律條文和證據,雖不敢說盡善盡美,但絕無徇私枉法之心。”
溫景安冷笑一聲:“哼,說得倒是輕巧。你口中的法律,不過是你冷漠無情的藉口。這些家庭支離破碎,難道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楊宇目光堅定地回視:“法律或許有時顯得冰冷,但它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基石。我承認,這些悲劇令人痛心,但不能因此就否定法律的意義。如果因為個別悲劇就隨意更改法律的尺度,那整個社會秩序將會陷入混亂。”
沈凌汐不屑地撇嘴:“少在這裡狡辯,今日你必死無疑。”
這時,楊宇不經意間瞥見不遠處靜靜站著監督行刑的檢察官姚九歌。剎那間,她眼中燃起一絲希望,不顧一切地哭著用力掙脫法警的束縛,腳步踉蹌卻又無比急切地朝著姚九歌奔去。她淚流滿面,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慼與絕望,大聲呼喊:“姚檢,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啊!”
姚九歌面露不忍,但還是朝法警示意,讓他們將楊宇攔住帶回。法警們迅速上前,架住楊宇的胳膊,儘管楊宇拼命掙扎,卻也無法掙脫。“楊宇,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法律的判決不是兒戲。整個審判過程都是遵循既定程序,有大量證據支撐才做出的決定。”姚九歌大聲說道,試圖讓楊宇冷靜下來。
聽到這番話,楊宇滿心的憤懣再也壓抑不住,她怒目圓睜,轉頭對著溫景安和沈凌汐破口大罵:“都是你們這兩個混蛋,是你們害慘了我!就是你們精心設下這個惡毒的圈套,你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姚九歌見楊宇這般辱罵溫景安,原本平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明顯的不悅。不過,多年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調整情緒,再度恢復了冷靜與剋制。“楊宇,請你務必注意自己的言辭。”姚九歌的聲音依舊沉穩有力,只是話語中隱隱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不論你內心是否覺得自己遭受了冤枉,罵人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
楊宇卻不管不顧,繼續嘶吼著:“他們就是罪魁禍首,你們都被他們騙了!為什麼他們能出現在這裡,這背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溫景安微微皺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到現在還在胡言亂語,真是無可救藥。”
沈凌汐則在一旁抱臂冷笑:“看看,這就是她最後的掙扎,可笑至極。”
姚九歌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溫景安,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輕聲問道:“景安,你沒事吧?別往心裡去。”溫景安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此時,刑場的氣氛愈發緊張壓抑,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要凝固了。法警們緊緊控制著楊宇,防止她再有過激行為。
楊宇看著姚九歌對溫景安的關心,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直覺,她瞪大了眼睛,大聲喊道:“我明白了,你們之間肯定有什麼關係!怪不得他們能出現在這裡,怪不得我的案子會變成這樣,原來一切都是你們在背後操縱!”
姚九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嚴肅地說道:“楊宇,你不要在這裡無端猜測,惡意中傷他人。法律是公正的,審判結果是基於事實和證據的。”
楊宇卻根本不聽,繼續瘋狂地叫罵著:“公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公正?你們狼狽為奸,顛倒黑白,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就在場面陷入僵局之時,刑場負責人走了過來,對著姚九歌說道:“姚檢,時間差不多了,是否繼續執行?”
姚九歌看了看楊宇,又看了看溫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楊宇此刻情緒激動,認定自己被冤枉,但法律的程序和判決擺在眼前。沉默片刻後,她緩緩點了點頭:“繼續執行吧。”
楊宇聽到這話,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力氣,身體瞬間癱軟下來,嘴裡還喃喃自語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隨著刑場負責人一聲令下,法警們再次將楊宇架起,緩緩朝著行刑位置走去。這一次,楊宇沒有再掙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任由命運的車輪無情地碾壓過來,楊宇被帶到了刑場中央,這裡,是命運的終結點,也是一切即將落幕的舞臺。行刑人員面無表情,眼神中透著職業性的冷峻,他們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將楊宇強制按跪在地。楊宇的膝蓋重重地砸落在地面,揚起一小片塵土。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寒風呼嘯而過,像是在為這場即將落幕的悲劇吟唱輓歌。
行刑人員身姿筆挺地站在楊宇身後,身影在陰沉的天色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冷酷。他手中的槍,那黑洞洞的槍口,猶如深邃的死亡之淵,精準無誤地對準了楊宇的腦袋。此時的她,心中反倒出奇地平靜,剛剛與溫景安和沈凌汐的一番爭論,彷彿耗盡了她最後的情緒。
“預備——”隨著行刑指揮官一聲低沉有力的口令,行刑人員手指搭在扳機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楊宇微微抬起頭,望著那片廣闊無垠的天空,陽光灑在她臉上,卻無法溫暖她此刻悲涼的心。她想起了自己初入法律行業時的滿腔熱血,立志要捍衛法律尊嚴、守護公平正義,可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
“砰!”槍聲乾脆利落地響起,楊宇的身子猛地一晃,隨即重重地向前栽倒。她的頭顱重重砸在刑場的土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鮮血從她頭部的傷口處噴湧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開來,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她的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那雙曾經堅定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著前方,生命的火焰徹底熄滅。
法醫上前進行檢查,確認楊宇已經死亡。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溫景安緩緩轉過身,看向身旁的姚九歌。他的眼神有些複雜,似有諸多思緒在其中翻湧。沉默片刻後,溫景安輕聲開口,聲音在這空曠的刑場上顯得有些縹緲:“九歌,你覺得楊宇是不是罪大惡極?”
姚九歌面色凝重,注視著楊宇的屍體,緩緩開口:“從她所犯下的樁樁惡行來看,她確實罪該萬死。她身處司法要職,本應是公平正義的守護者,卻肆意踐踏法律尊嚴,將權力當作謀取私利的工具。”
溫景安微微點頭,眼中滿是厭惡:“沒錯,她貪汙受賄數額巨大,導致無數公共資源被侵佔,多少民生項目因此擱置,又有多少百姓的生活因此陷入困境。僅僅這一點,就足以讓她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沈凌汐雙手抱胸,語氣冰冷:“更別提她故意殺人,殘忍地殺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這種違揹人倫道德的行為,簡直令人髮指。還有縱容黑社會性質組織,使得社會秩序混亂不堪,無辜百姓深受其害。她的所作所為,哪一件不是罪大惡極?”
姚九歌接著說道:“她在法庭上的那些狡辯,不過是妄圖為自己的罪行開脫。法律的審判是嚴謹公正的,每一項罪名都有堅實的證據支撐,她根本無從抵賴。”
溫景安冷笑一聲:“到死都還在喊冤,還汙衊我們設圈套害她,真是可笑至極。她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貪婪和邪惡。”
沈凌汐不屑地撇撇嘴:“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還在為自己的罪惡行徑找藉口。她的死,是對那些受害者最大的慰藉。”
姚九歌長嘆一口氣:“只可惜,再多的懲罰也無法彌補她給那些家庭帶來的傷痛。那些因為她的判決而家破人亡的人們,他們所承受的痛苦,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離開了刑場。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可每個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
隨著楊宇生命的終結,這場跨越了現實與神秘力量的糾葛,暫時畫上了句號。
執行死刑的任務圓滿完成後,行刑人員神情肅穆地離開刑場,將楊宇的屍體帶到殯儀館進行火化。殯儀館內,氣氛格外壓抑,白色的牆壁和冰冷的設備,更增添了幾分陰森之感。工作人員熟練地將屍體推進火化爐,伴隨著機器啟動的轟鳴聲,熊熊烈火瞬間吞噬了一切。在火化爐外,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感慨。他入行不久,這樣的場景雖不是第一次見,但每一次都讓他對生命有了新的認識。他想起曾經聽聞楊宇案件的種種細節,心中五味雜陳。火化結束後,骨灰被裝入精緻的骨灰盒中送給楊宇的家屬。
家屬們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呆滯地望著遞過來的骨灰盒。楊宇的母親顫抖著雙手接過,那骨灰盒觸手溫熱,可她的心卻如墜冰窖。她緊緊地將骨灰盒抱在胸前,彷彿這樣就能再次抱住自己的女兒。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骨灰盒上。“我的孩子啊……”她悲慟地呢喃著,聲音裡滿是無盡的哀傷與不捨。曾經那個活潑可愛、在自己身邊撒嬌的女兒,如今只剩下這一盒冰冷的骨灰。
楊宇的父親站在一旁,嘴唇緊閉,臉色煞白如紙。他的雙眼死死盯著骨灰盒,眼眶泛紅,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心中的悲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卻又強忍著不讓自己崩潰,那份壓抑的痛苦讓人看了揪心不已。
楊宇的哥哥則一臉沉痛,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骨灰盒,動作小心翼翼,彷彿生怕驚擾到裡面的妹妹。他的眼神中既有對妹妹離去的悲痛,又有深深的自責。他想起小時候自己答應要保護妹妹,可如今卻只能面對這殘酷的結局。
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久久無法自拔。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悲傷的氣息瀰漫在每一個角落。過了許久,楊宇的母親抬起頭,眼神空洞地望向遠方,低聲說道:“不管怎樣,媽媽帶你回家……”
說完,一家人相互攙扶著,邁著沉重而蹣跚的步伐,緩緩離開了殯儀館。他們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無比落寞,而這段痛苦的記憶,將永遠刻在他們心中,成為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傷痛。
在楊宇生命的最後時光裡,她懷著滿心的不甘與憤懣,寫下了一封遺書。在那薄薄的紙張之上,傾訴著自己自認為受冤屈的經歷,字裡行間充斥著對真相昭雪的渴望,期望在未來的某一天,能洗清身上揹負的罪名,重獲清白。
當看守所的女警將這封遺書轉交給有關部門時,相關人員懷著嚴謹的態度仔細檢查其書寫的內容。然而,通篇讀下來,皆是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胡言亂語。她所提及的羅金利案件,經過多方查證核實,根本子虛烏有,純屬編造。並且,楊宇所犯下的罪行證據確鑿,每一個犯罪細節都清晰明瞭,不容置疑。至於她口中堅稱是被兩位神秘人陷害,可在遺書中,她卻始終無法確切說出這兩人究竟姓甚名誰,一切陳述都顯得荒誕不經、毫無根據。
一日,姚九歌得知了這封遺書的存在,並看到了其中的具體內容。她一眼便明白,楊宇所指的神秘人正是溫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雜陳的她,決定將遺書的內容告知溫景安。姚九歌尋到溫景安,快步走到他身旁,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景安,楊宇臨死之前寫了一封遺書,裡面全是些荒誕至極的話語。她還一個勁兒地喊冤,聲稱自己是被兩個神秘人給陷害了。當時在刑場上,她情緒激動,大罵你和凌汐,依我看,她所說的神秘人大概就是你們倆。”
溫景安神色平靜,輕輕擺了擺手,語氣淡然地說道:“九歌,不必把這些放在心上。楊宇作惡多端,犯下的罪孽數不勝數,她寫什麼都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起不了任何作用。”
姚九歌輕輕咬著嘴唇,一臉疑惑地說道:“景安,我實在想不明白,楊宇她都已經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為何到死還這般頑固,極力喊冤呢?”
溫景安微微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我也不清楚,像她這種人的心理,確實讓人難以捉摸和理解。”
姚九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也對,像楊宇這種人,明明所有罪證都鐵證如山,清清楚楚地擺在眼前,她卻還妄圖抵賴。好在如今她終於伏法,也算是讓大家都出了一口惡氣,大快人心啊。”
溫景安看著姚九歌,目光中帶著安撫:“九歌,你就放心吧,沒有人會相信她那些毫無根據的話。這封遺書,咱們就當作沒這回事,不用再理會了。”
姚九歌輕輕應了一聲:“嗯。”
可她心裡仍隱隱有些不安,猶豫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再次開口:“景安,雖說大家都知道楊宇罪有應得,可這流言蜚語一旦傳開,難免會有人捕風捉影。萬一有人藉此生事,對你們造成不好的影響怎麼辦?”
溫景安神色認真起來,目光堅定地看著姚九歌:“九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問心無愧,又何懼這些無端的謠言。倘若此時我們自亂陣腳,反倒落了下風。”
姚九歌微微頷首,心中的擔憂稍稍減輕了幾分:“你說得是,是我過於憂心了。只是一想到楊宇臨死還不安分,就覺得煩悶。”
溫景安拍了拍姚九歌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別讓這等小事壞了心情。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自然會平息,我們只需過好自己的生活便是。”
姚九歌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嗯,聽你的。希望這事就此過去,不要再有波瀾。”
遺書經相關部門仔細查驗審核後,依規交到了楊宇的家屬手中。楊宇的父母顫抖著雙手接過遺書,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悲慼與哀傷。當他們緩緩展開遺書,看到女兒在遺書中聲淚俱下地喊冤時,老兩口的心瞬間揪緊。母親的淚水奪眶而出,泣不成聲地念叨著:“我苦命的孩子,怎麼可能做那些事……”父親也是紅著眼眶,緊握著拳頭,下定決心要為女兒討個說法。
此後,老兩口拖著年邁的身軀,一趟趟奔波於各個相關部門之間。他們言辭懇切,聲淚俱下地向工作人員訴說著對女兒的信任,堅信楊宇是被冤枉的。然而,面對如山的鐵證,工作人員只能一次次耐心且無奈地向他們解釋法律的判定依據,告知他們楊宇犯罪事實清楚,申訴無法成立。
可老兩口怎麼也聽不進去,他們沉浸在對女兒的疼愛與信任中,固執地認為這背後一定有天大的冤屈。漸漸地,這件事在社會上傳開了。民眾們對楊宇所犯的罪行印象深刻,對她的惡劣行徑還記憶猶新。得知楊宇的父母不僅不承認女兒的罪行,還四處申訴企圖翻案,眾人的憤怒瞬間被點燃。
一時間,大街小巷都在議論紛紛。在菜市場,幾位大媽一邊挑選著蔬菜,一邊義憤填膺地說道:“那楊宇做了那麼多壞事,她爸媽還護著,這不是糊塗嘛!”在小區裡,一群大爺圍坐在一起下棋,也不忘談論此事,紛紛搖頭嘆息楊宇父母的不明事理。
網絡上更是炸開了鍋,網友們紛紛在社交平臺上發表自己的看法,言辭激烈地指責楊宇父母的行為。各種評論如潮水般湧來:“法律都判了還不承認,這不是擾亂秩序嗎?”“自己女兒做了錯事,就該接受懲罰,別再折騰了!”許多曾經關注過楊宇案件的熱心市民,自發組織起來,來到楊宇父母居住的小區門口抗議,要求他們停止無理申訴。
楊宇的父母出門時,總能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那目光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去超市買東西,收銀員都不願多跟他們交流,眼神裡透著嫌棄。走在路上,時不時會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直接大聲呵斥:“別再給壞人撐腰了!”老兩口的身心遭受著巨大的打擊,原本就佝僂的身軀愈發顯得單薄無助。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為女兒伸冤,卻會遭到如此激烈的反對和聲討,陷入了深深的絕望與無助之中。
在無數次的失望與打擊之下,楊宇父母徹底心灰意冷。他們不再出門申訴,將自己關在家中,整日以淚洗面。時光緩緩流淌,日子在無聲無息中悄然消逝。在漫長而煎熬的痛苦思索裡,楊宇父母終於無奈地向殘酷的現實低頭。他們逐漸明白,無論女兒是否蒙冤,以他們的能力,都無法改變既定的結局。為了擺脫痛苦的糾纏,他們下定決心離開這片滿是傷痛回憶的土地,前往一個全然陌生的小鎮,在那裡重新開始生活,試圖在寧靜中療愈內心的創傷,讓時間慢慢撫平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所帶來的傷痛,從此在平淡與沉默中度過餘生。
此後,楊宇的故事或許會在人們茶餘飯後的閒談中流傳一段時間,但終究也會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被遺忘在歷史的角落裡。
溫景安對於楊宇案一直有些疑惑,於是去問沈凌汐:“凌汐,楊宇的這些罪名你是如何強加到她身上的,雖然她的確罪大惡極,但是法條上的這些罪名她確實是沒有觸犯過,你是如何加到她身上還能讓世人都認為她真的做過那些事?”
沈凌汐說道:“親愛的,我只是改了相關人的記憶在加上造出些證據罷了,這些事她的確都沒有做過,但是人間的法律不是講究人證物證俱全方能定罪嗎,所以我施法造出能夠環環印證,無懈可擊的證據鏈,然後在改變人們的記憶,讓所有人都有對楊宇惡行的清晰記憶,這樣她就逃不掉了。”
溫景安說道:“可是她犯下的故意殺人罪,殺害她的丈夫和孩子,她並沒有做過這些事,凌汐,你又是如何將罪名扣到她頭上的。”
沈凌汐說道:“親愛的,實際上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是神仙變的,我在仙界挑兩位神仙,進入輪迴,與她相識,相愛,然後時間一到,這兩位神仙即刻‘死去’,回到仙界,這樣,我再讓世人的記憶中有楊宇殺害她丈夫和孩子的記憶,有親眼見到的目擊證人,還有環環相扣的物證,由此以來,楊宇的罪證確鑿,就能將她定罪。”
溫景安說道:“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