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綠人不成反被綠？

＂你不要生氣，有話好好說...＂我吧，一聽這句話本來還能控制自己立刻就得發飆——

 ＂我說個屁！選！不然我就燒了你鋪頭！＂

 ＂你這人怎麼這樣...＂

 所以有時候我說人和人根本是沒法互相理解的，那時候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講真，我當時覺得好累，覺得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真的，這種我覺得最合理最基本的做人應該懂的道理都得給別人解釋，你說我活得有什麼意思呢？他媽的當年缺大德被車撞死就好了，省得活受罪...

 ＂既然你我是要生孩子的，那不得倆個人在一起嗎？怎麼的，你讓我隨便，我走了你還要找別人補槍是嗎？哎！咱可說好了，不是我的我可不養，老子可沒那麼好糊弄...＂

 對不住，我這人一急眼就口無遮攔，之所以急眼，是因為需要用語言解釋最基本的原理，急眼以後說什麼那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我就這個德行，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還管你愛不愛聽嗎？

 完犢子...也許就是我這個德行搞得嘉佳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急眼過嗎？沒有吧...她出去找別的男人我都不急眼，其他的還有什麼好急眼的對不對，最後揍她的時候我都是充滿理智的...這麼說來格日樂威力極大，這才認識幾天她就把我乾急眼了，了不起...

 ＂我意思是...＂格日樂要說話，但是那個瞳仁鐵青的鐵娘子從後面進來，她就不吭氣了。

 ＂你什麼意思？說啊！＂我在那裡催促格日樂，她就拼命給我使眼色——我轉頭專注地看了那個鐵娘子一會兒，格日樂意思是不要在這個鐵娘子面前亂說，所以我得考察一下這個婆娘是什麼成色——

 她應該是個寡婦，因為這個婦女肌肉虯扎面色鐵青，一看就幹慣了苦力活，很年輕的時候就對男女之間的事膩味了，生理上也許會有一些，但是別人都得口袋裡揣著錢去找她，不然沒戲——這個女人瞳仁鐵青，一看就經歷了太多的男歡女愛對人世間所有的感情都免疫了，她的存在其實是生物性的——她只對自己的後代負責...你知道吧，一個人如果極度自私極度冷酷，他甚至可以不對長輩負責——

 這個老太婆的長相就給我這種感覺，她對且僅對自己的後代負責，誰在她身邊都活不下去——她的老公，她的父母，一概活不下去，只有她的小孩可以在她的淫威之下苟且偷生，她要剋死所有人，除了她的孩子...

 嗯！很毒...他媽的也是倒黴，貌似我將來要跟這個老婦女長時間地打交道，厲害了我的死老太婆，你能跟查理哥攀上關係也可以說是三生有幸了，老子得跟你較量較量...

 說到這裡我想起楊燕子的媽，她就是那種典型的村婦，後面我和楊燕子分手了，有一次老大叫我吃飯，我沒問還有什麼人，過去了就有這個村婦——你懂的，在她眼裡不論我和楊燕子之間發生了什麼都會是我對不起她女兒，因此上整個吃飯的過程她都在惡狠狠瞪著我——她瞪我，我甚至還開玩笑叫了她一聲‘阿姨’呢，氣得老太婆渾身發抖...為啥，因為那時候我準備跟楊燕子結婚，我給了這老太婆五千塊錢改口費，勉勉強強叫了她一聲‘媽’——缺德不，我叫她媽我還得給她改口費，雙重吃虧——所以這時候叫她阿姨就非常有諷刺意味了...楊燕子當時氣得肚子疼，很不高興地帶著她媽走掉了——這你就算做對了，老大請吃飯，知道我查理哥要來，你還帶著你媽過來蹭飯，肚子疼去吧你，貪小便宜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