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米酒 作品

第三百三十七章 殺死師父(第3頁)

 這時,我旁邊的胡為民口齒不清地問了一句: 

 “黃表紙怎麼去黴味,沒聽說過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女師兄會一直說下去。 

 師父不待見女師兄,女師兄肯定懷恨在心。她想讓師父不好過,甚至想讓他去死。後來她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於是她就真的對師父下手了。 

 我想女師兄的心理活動大概就是這樣,就是不知道女師兄是怎麼用黃表紙讓師父沒命的。 

 女師兄見我和胡為民嘀咕了一句便不再說話,又自己說了起來: 

 “師父怕潮溼和黴味,我就買了大量的黃表紙鋪進密室。然後告訴師父,我每個月都會來一次密室,用新的的黃表紙換掉舊的黃表紙,以保證師父的密室裡沒有潮溼和黴味。” 

 “起初師父不答應,因為他要閉關靜修,最怕別人打擾他。後來我又想了個辦法,把黃表紙全都鋪到密室的門窗外面,一樣可以阻擋潮氣進入。” 

 “可是,就在我認認真真給師父做事時,師父卻問我哪來的錢,買那麼多黃表紙?” 

 “師父問我,卻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說觀裡的香油錢經常會短少,應該都是被我拿去了。” 

 “師父還說,讓我不要在他面前獻殷勤,他早就看透了我的品性。要不是當初受故人之託,他早就把我趕出白雲觀了

。” 

 女師兄說到這裡,又勾著腦袋去看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還是不抬頭,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更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女師兄沒看到玄清道長的臉,有點不甘心,就伸手去抬玄清道長的下巴。 

 玄清道長應該是睜著眼睛的,女師兄的手剛過去,他立馬就抬起了頭: 

 “大師兄,你究竟在黃表紙裡做了什麼手腳,才害的師父丟了性命?” 

 女師兄在玄清道長的臉上,看到了極力忍耐的痛苦,和怎麼也想不通的疑惑,她好像重新體會到了當年殺師父的那種快 

 感,竟然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師弟,你還記得謝雨添嗎?” 

 玄清道長顯然不記得了: 

 “謝雨添……是誰?” 

 女師兄一直在笑,或陰陽怪氣,或狂妄自大。唯獨在玄清道長說不認識“謝雨添”的時候,突然就冷哼了一聲: 

 “謝雨添,如果算時間,他來白雲觀應該比我還早。可惜此人嘴笨舌拙,頭腦痴愚,也是被師父看不上的。” 

 玄清道長應該是想起了謝雨添,但是不知道女師兄為什麼提起他: 

 “謝師兄如今還在白雲觀……你怎麼突然提起他?” 

 女師兄又哼了一聲: 

 “師弟不是問我,用了什麼東西害死師父的嗎?我用的,就是謝師兄自己配製的一味藥。那藥無毒無味,只有一點散筋軟骨的功能。當初謝師兄求師父改進此藥的藥性,師父說那藥毫無用處,連謝師兄給那藥起的名字都批的一無是處,害謝師兄在眾師兄弟面前丟了好大的面子。” 

 玄清道長咬牙: 

 “添輕散,你是用添輕散害了師父?” 

 女師兄又笑了起來: 

 “師弟竟然還記得那藥的名字?” 

 玄清道長連連搖頭: 

 “不可能,添輕散確實沒什麼大用,師父怎麼可能被那種藥害死?” 

 女師兄哈哈大笑起來: 

 “添輕散在別人手裡或許沒什麼大用,但是在我黃纖枝手裡,它卻是殺死師父的不二選擇。” 

 女師兄說著,又把她那張男人臉靠近玄清道長: 

 “師弟,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用添輕散殺死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