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 作品
第388章 兩院並行(第2頁)
而另一位農人卻是自己拿一隻木桶,來回在岸邊和田裡奔走,幾十個來回後就累的滿頭大汗,而且澆到田地裡的水還不如那個用槓桿取水的人。
這時候那個用槓槓取水的人嘲笑的說道,早就讓你和我一樣用槓桿取水,你偏要自己提著木桶來回奔走,現在看看,我身上乾乾淨淨,只是出了點小汗,而你腿上,褲上全是泥巴,還滿頭大汗,提上來的水還不如我,你說說你這樣,為什麼就不學我一樣呢?
但這時那個滿頭大汗的農人不僅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嘲諷自己用木桶取水是君子行為,君子不假於他物;而你用槓桿取水,是屬於討巧行為,是機械飾變,不屬於君子行為。
像這樣的辯論,如果在後世,肯定右一大堆人說那位提木桶的人是個槓精,是詭辯,對他一陣嘲諷,因為他們關注的是機械的取水效率,而不是機械飾變對君子行為的影響。
因為在他們看來,機械是機械,飾變是飾變,沒有嚴格的邏輯關係,所以機械飾變這四字成語完全就是為了打擊人而強行硬湊的,屬於槓精附體,用他來判斷是否是君子行為更是屬於人身攻擊,這才是君子不恥的行為,這樣的想法,是完全有邏輯依據的。
然而在古代,朝堂上的官員卻把主要的關注點放到君子問題上,在他們看來,機械飾變這四個字的觀點在一定情況下是有可能成立的。
那麼這個條件下才有可能成立就等於在任何任何情況下必然成立,自己腦補必然成立,然後使用器物就一定是機械飾變,而機械飾變就與君子不恥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