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已經脫光了,該你了!(萬更求月票)(第2頁)
“我名趙戀刀,絕刀門第六真傳,不要忘了擊敗你的人的名號!”
“我……”
寧焱正準備報上姓名。
趙戀刀已經持刀殺來,聲音冷冽道:
“我不需要知道落敗之人的姓名!”
“堃贇拳!”
“劈山刀!”
轟然一聲炸響。
趙戀刀整個人當場拋飛出去,長刀脫手而出。
寧焱看著手背上的白印,一陣罵罵咧咧:
“給你弄的,還以為多強似的,結果就這”
“噗”的一聲,趙戀刀渾身衣衫破碎,當場又吐出一口鮮血,看向寧焱的眼神滿是震驚與駭然:
“你不是初入暴氣嗎體魄怎麼能這麼強”
“我就是這麼強,你管我”
寧焱衝他翻了個白眼,當場把地上那把長刀撿起。
趙戀刀眼神驚恐,急聲大喊:
“不!那是我的刀!你快把香君還給我!”
“你剛剛還要我把刀丟掉,現在拿你的刀就不行了”
“那不一樣!你的刀根本不受重視,但我的香君,那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愛人!”
“我管你!”
寧焱隨手把長刀往背後一插:
“反正落到我手上,那就是我的東西。”
“求求你把香君還給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的!”
趙戀刀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去去去,一邊去,別擋路。”
寧焱抬腳把他踹到一邊。
武大郎,陳雄和範思忠看著這一幕,總覺得渾身有螞蟻在爬,哪哪兒都不對勁。
“武老哥,陳兄弟,範兄弟,咱們快走吧。”
“哦,哦,知道了。”
武大郎三人看著伏在草叢裡悲憤痛哭的趙戀刀,連忙抓緊跟上寧焱。
只要我走的夠快,回憶就追不上我。
眾人又往前行進了三四公里,一個抱著長刀的白衣武者忽然從雜草叢裡走出。
看著寧焱幾人,他的目光忽然落到寧焱的身上:
“相逢即是有緣,拿出你的刀,與我較量一番!”
他抬刀一指寧焱,沉聲喝道:
“身為刀客,你該不會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吧”
寧焱聽到這話,頓時感到十分鬱悶:
“我不會刀法,咱們能不能不打”
“不會刀法不會刀法你怎麼可能贏下趙師弟的香君刀!”
白衣武者怒聲斥道:
“本以為你是一個堂堂正正武德充沛的刀客,沒想到竟然如此狂妄!膽敢小看我湯有刀便讓我這絕刀門的第五真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強!”
話音未落,湯有刀已然持刀殺來。
湯有刀不愧是絕刀門第五真傳,比趙戀刀要強得多。
他竟然在寧焱手下撐了十招,方才口吐鮮血的敗落下來。
看著不遠處的寧焱,湯有刀臉色發白,語氣艱澀道:
“沒想到你的刀法如此高深!”
“”
“拼了我一身實力,竟然都沒辦法讓你拔刀!”
湯有刀忽然拿出一枚響鈴。
對著那特殊的鈴鐺他用盡全力喊道:
“幾位師兄速來,我遇到了真正的刀道強者!你們一定要過來好好見識一下呀!!”
話落,他再也撐不住傷勢,當場昏了過去。
寧焱上前撿起那把黑灰色的長刀,表情莫名的向武大郎問道:
“你說我回頭要不要開個兵器鋪啊”
“快走吧快走吧。”
武大郎整一個頭皮發麻:
“這才第五真傳,咱們走快點,儘量別跟他前面的弟子碰到。”
五公里後。
一陣哈哈大笑驟然自曠野中響起。
緊跟著手持灰色長刀的灰衣青年,迅若閃電般的掠至近前。
看到寧焱後他頓時滿臉欣喜道:
“香君刀和勝威刀都在你手裡,想必你就是湯師弟所說的刀道強者吧!”
灰衣青年無比興奮的說道:
“我是絕刀門第二真傳,刀不換,你這刀道強者,來與我好好較量一番呀!”
“且不提我是不是刀道強者,就算我是,為何又要與你較量一番”
“以刀會友,這不是我們刀客應該做的事嗎拿出你的刀,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刀不換在地上左右小跳著說道。
無論他怎麼跳,手中的長刀卻固定在半空中,紋絲不動。
“如果我拒絕呢”
刀不換聽到這兒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腳下也不跳了。
他想了想,誠懇道:
“咱們可以做個交易,由你來提個條件讓我完成,換你與我一戰。”
“什麼條件都行”
“當然是我能完成的。”
“那如果我要你脫光衣服呢”
“哧啦”一聲。
灰色長刀猛的自身上捲過,速度太快以至於只傳來一聲。
滿身衣物剎那化作無數碎片飛落在地。
刀不換赤條條的站在原地,刀指寧焱說道:
“我已經脫光了,該你了。”
寧焱臉色猛的一滯,繼而一肅。
見他抬步準備走出,武大郎一把抓住他胳膊,凝聲提醒道:
“這可是暴氣巔峰,還配有利器,寧兄弟你大可不必孤身迎戰,不如我們四人一道出手”
寧焱緩緩搖了搖頭:
“他肯撕碎衣服,已經證明了他對刀道的決意,我不能辜負這麼一個執情於刀的刀客,便讓我會會他吧。”
寧焱邁步走出,當場與刀不換展開一場大戰。
這一戰遠比先前兩場更為艱難。
不只是因為刀不換是絕刀門的第二真傳,還因為他有著與排名相匹配的強悍實力。
他不但是暴氣巔峰,一身刀法也極其恐怖,便是寧焱的體魄屢經強化,也不敢讓他當場劈中。
凜然的鳴嘯聲中,四周雜草紛飛不止,大地被斬出無數破碎的刀痕。
密不透風的刀光下,寧焱只能藉助《幻影迷蹤步》,一避再避。
即便如此,刀不換的灰色長刀依然緊緊的黏在他身後,隨時都會一刀切在他身上。
“一味的躲避,遲早會出問題!”
寧焱猛地運起《洞察之眼》。
剎那之間,刀不換體內的元氣流轉立刻在他眼中徹底顯現。
每一次刀勢挪動,每一次的刀招貼身,所有的元氣走向和凝聚狀況全都被他徹底看透。
無數神思在他腦海中乍然顯現。
半刻鐘過後。
“哧”的一聲。
寧焱陡然停住步伐。
面對刀不換再度斬來的長刀。
他不退反進,欺身上前。
刀不換見狀,頓時大為欣喜,手腕一翻,刀光一錯,就要貼上寧焱的肩膀。 然而就在這一刻,寧焱卻像未卜先知一般,提前預判他的刀勢,左手一掌劈下,正中刀身。
刀不換反手下劈。
長刀尚在半空。
一記重拳便轟然砸落。
劇烈的震鳴聲中,長刀險些脫手。
刀不換右手猛地捏緊。
可就在這時,寧焱的右手已經摸上了他的手腕。
屈指微微一彈。
剎那間刀不換身形劇震,右手猛地一軟,長刀脫手而出。直到那灰色長刀掉落在地,刀不換仍舊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一閃而逝的變招間隙,竟然被對方給抓住了
對入勁以下的武者來說,無論什麼刀招劍招,都要依靠元氣的變動發揮出巨大威力。
刀招也好,劍招也好,總有出勢落盡的時候,招式與招式之間的銜接,便存在極短的間隙,這間隙是用來調整元氣的流動,對招式進行變換。
因而若能將這間隙壓至極限,自身的弱點便幾近於無。
刀不換自問他修行的刀法已經臻至化境,變招可謂行雲流水。
過往與師兄弟們對決時,他人根本不可能通過那轉瞬即逝的變招間隙,破開他的刀法。
結果現在卻被人當面點破。
甚至對方都沒動用一直背在身後的那把幽銅長刀。
一時間刀不換內心充斥著濃濃的挫敗感,再看對面的寧焱,不由得苦笑出聲:
“看來我仍舊修行的不到家,竟然連讓你拔刀的資格都沒有。”
“你也教會我不少,我得謝謝你才是。”
說著寧焱隨手拿出兩件衣服丟給他。
隨便穿上衣服後,刀不換撿起長刀,提醒道:
“馬上我大師兄要過來了,雖然他的刀法很強,我在正面比拼中從來都沒贏過,但我建議你還是要小心老三老四。”
這時,兩道朗笑聲忽然自草叢中傳來:
“二師兄這麼揭人家的底,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絕刀門的真傳”
“依我看,二師兄不如把位子讓給我們好了,反正你也打不過我們二人。”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緊跟著從草叢裡躥出。
就見這赫然是兩個身穿青色武服的青年。
一人身體嬌小,穿著白襪子,留著齊劉海,耳朵上還戴著金屬耳環。
另一人身形卻是極為魁梧,光身高怕都能有兩米,臉上蓄有厚厚的絡腮鬍,敞開的胸口上更是胸毛密佈。
刀不換見到兩人,卻是出聲譏諷道:
“你們也就兩人配合方能將我擊敗,單對單的情況下誰又能是我的對手”
“那又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學的是《夫妻刀法》呢肯定要夫妻一塊上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啊。”
耳環男掩住嘴巴,咯咯笑道。
胸毛男聲音渾厚道:
“鄭妹,不用跟二師兄爭執,等咱倆把《夫妻刀法》練得更進一步,屆時單對單的情況下,二師兄怕也不是我們的對手,畢竟他的《披風刀法》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可沒辦法與我們相比。”
刀不換聽到這話,頓時怒道:
“《披風刀法》從來就沒有什麼極限,只不過是我學藝不精罷了!
張火刀,鄭冰刀,我再說一遍!《披風刀法》絕不可能輸給你們《夫妻刀法》!”
胸毛男張火刀哈哈一笑:
“你跟我說可沒用,咱們從來都是以實戰論勝負,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別看你現在是二師兄,什麼時候等我再做突破,你這個位子可就要乖乖落到我手裡!”
耳環男鄭冰刀卻是瞥了眼寧焱一眼,嬌媚笑道:
“張哥,看樣子在我們過來前,二師兄已經輸給了這位陌生刀客,現在不妨讓二師兄見識下我們再度精進後的《夫妻刀法》,看他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的沒錯,絕刀門被你落下的面子終究得靠我們兩人掙回來。”
張火刀點頭應道。
沒有理會刀不換陰沉下來的臉色,他看向對面的寧焱,沉聲說道:
“既然你能擊敗二師兄,想必也有兩把刷子,可不要讓我們太過失望,畢竟一人之力與兩人之力那可是天上地下,希望你能在我們手下撐過二十招,否則那也太令我掃興了!”
“鄭妹,動手!”
話音一落,張火刀以及鄭冰刀一左一右,近乎同時朝著寧焱殺去。
這兩人用的還都是兩種不同的長刀。
張火刀手中那把長刀,刀身巨寬,約莫有兩個巴掌大,刀背尤為寬厚,甩起來呼嘯出聲,彷彿一面廣告牌當頭砸來,落身上似乎能把人當場拍死。
至於另一邊的鄭冰刀,他手裡的長刀則極細極窄,刀背僅僅只比刀刃厚一絲,看起來就如同一柄長劍一般,雙鋒皆可殺人。
而這兩人的用刀風格也完全不同,張火刀大開大合,一把巨型闊刀硬是用出了斧頭,巨錘等重武器的效果,一砸地上就是一個大坑,濺得泥土四處飛濺。
反倒是鄭冰刀手裡的細刀,陰狠如毒蛇一般,刀尖飄忽不定,每次出刀總會從匪夷所思的角度咬向寧焱的身體各處,一不小心就會當場中招。
最關鍵的是,這兩人的長刀造型不同,用刀風格不同,但偏偏存在十分詭秘的默契感,兩人所使的刀法更是能夠互相配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