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標準的趁虛而入(第3頁)
他以為幼漁說的只是氣話,畢竟她才剛滿十八歲,還有四個多月就要參加高考。
從郵輪餐廳回來後的第二天,他傍晚從公司下班回家,路上去買了幼漁最愛吃的蛋糕,他想跟幼漁好好談談。
但江幼漁已經打包了行李,離開了他的家。
司徒寒意識到幼漁離家出走了,但他還沒有很慌亂,他沒想過,幼漁竟然真的能躲過他的搜尋,消失地那麼徹底,一點行蹤都沒有。
最後一段錄像,是她在公路上等車,上了一輛大巴車後,不知去向。
因為大巴車達到目的地的時候,江幼漁已經不在車上,她是從半路下車的,沒有監控拍下她去了哪兒。
她是故意不讓司徒寒找到的。
有好些天,司徒寒都以為幼漁死了。
投海了,或者跳江了,所以才會連屍首都找不到。
司徒寒度過了很痛苦,很自責的一段時間,每天渾渾噩噩,喝個爛醉,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
直到兩個月後,幼漁的一個社交賬號有了上線消息,司徒寒才確定她還活著。
再之後就是司徒寒不停地尋找她的下落,直到聽說她人在江城,並且是霍聿森的新婚妻子的好朋友。
世界就是這麼小。
司徒寒一路追到江城,她又逃回了南城,以為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卻陰差陽錯住進了他名下的酒店。
司徒寒就像守株待兔的獵人,用最簡單的方法,坐在房間裡,等著她自投羅網。
此時他們已有兩年沒見過面。
她一看見司徒寒,轉身就逃,但沒有逃掉,他也不可能讓她再逃走了。
兩年沒見,司徒寒上來就揭了幼漁的舊傷疤,說什麼祁楓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兩年不聯繫,讓江幼漁再次回憶起那段疼痛的往事。
她把思緒從十八歲的生日宴會上抽離回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對他冷冷地說道:“誰說我和祁楓沒聯繫過,我離開你之後,就是他幫我隱藏了行蹤,我從你家逃走的當天晚上就和祁楓上了床,我們一直同居了好幾個月,直到他出國留學才暫時分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