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標準的趁虛而入(第2頁)
司徒寒吻她,她沒有感覺。
司徒寒的手順著她的腰際向下滑去,她也沒有反應。
也不覺得羞恥,也沒有惱怒,就像沒有靈魂的軀殼,無知無覺。
後來,身上突然變得涼涼的,貼著她的人卻是滾燙的,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腦袋被酒精麻木著,她竟一時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
她滿心想著一件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祁楓和她最好的朋友,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為什麼要把她當成傻瓜一樣來欺瞞?
她感覺自己很累,很困,只想永遠沉睡下去。
司徒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幼幼,可以嗎?”
她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他。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他一聲:“小叔。”
他眸色一深,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像掩蓋一個他不想面對的現實。
在接下來的那一瞬間,應該是很痛的。
但酒精麻痺了幼漁的神經,她大腦接收到的那部分痛感,剛好在某種程度上轉移了失戀與被朋友背叛帶來的痛苦。
她沒有哭喊,也沒說不行,就那麼自虐似的承受著,甚至閉上眼睛,忽略了與她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那一夜,她醒來又睡去,睡去又醒來,也不知道多少次。
反正每一次醒來,他都在她身上。
最後一次醒來,天已大亮,有人來敲門。
司徒寒去開門,幼漁聽到他對門外的人說:“幼幼還沒起床,你們找她有事麼?”
江幼漁赤著身子,躺在被子裡,覺得自己又死了一次。
那天早上,具體都有誰在門外,江幼漁並不十分清楚。
反正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她和她口口聲聲喊小叔的男人,上了床。
司徒寒是標準的趁虛而入。
趁著她喝醉身體意志雙薄弱,趁著她遭受失戀與朋友背叛的雙重打擊,他卑鄙地佔有了幼漁的身體。
的確,那一晚,江幼漁沒有說不行。
事後,江幼漁也沒有逼著他對她負責或道歉。
她只是默默穿好衣服,然後對他留下了一句:“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司徒寒沒有想過,幼漁真的就此從他的生活裡消失,一失蹤就是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