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南瓜紅豆餅的巫鈺 作品

第110章 碟仙驚魂:亂葬崗的詛咒(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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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信是最後堅守“理智”的人,目睹兄弟們一個個被厄運纏身,他心急如焚,決意要尋破解之法,拯救眾人,也拯救自己。他四處尋訪神婆道士,只要聽聞哪兒有能人異士,哪怕路途偏遠,翻山越嶺也在所不惜。在一個地處深山、仿若與世隔絕的偏遠山村裡,尋到一位據說很有能耐的瞎眼神婆。那神婆瞎眼多年,眼眶深陷,卻仿若能洞察世事,聽聞他說完前因後果,原本平靜的臉色驟變,溝壑縱橫的臉上滿是驚恐與惋惜。“作孽啊,亂葬崗陰氣匯聚,那碟仙本是積怨苦魂,被你們莽撞招惹,怨氣更盛,如今只有尋到它埋葬之地,以純陰童子血、千年雷擊木焚燒淨化,方可解咒。”言罷,重重嘆氣,搖頭不已。

 阿信趕忙打聽童子血與雷擊木,可這等稀罕物哪是輕易能尋到的。童子血需尋未滿十歲且生辰純陰的孩童取得,且過程繁瑣又違揹人倫,千年雷擊木更是可遇不可求,只在古籍傳聞中有寥寥記載,市面上所謂的“雷擊木”,十有八九是魚目混珠。他四處奔波,託人打聽,卻屢屢碰壁,正焦頭爛額時,家中也開始頻頻出事。夜晚,家中電器仿若被邪祟操控,無端自動開啟又關閉,電視屏幕閃爍著雪花噪點,發出刺耳噪音,似是冤魂哭嚎;燈光忽明忽暗,搖曳間,牆上竟映出一個個扭曲人形黑影,四肢如藤蔓扭動,似在張牙舞爪,散發著森然惡意。他睡覺時,剛一鑽進被窩,便覺無數冰冷小蟲在肌膚上游走,啃噬之感清晰傳來,他驚恐掀開被子,卻什麼都沒有,可皮膚卻佈滿密密麻麻紅點,瘙癢難耐又透著刺骨寒意,仿若被詛咒侵蝕至每一寸血肉。

 無奈之下,阿信走投無路,決定鋌而走險,回那亂葬崗尋根溯源。他懷揣著從黑市高價買來、不知真假的“童子血”,那是一小瓶暗紅色液體,在瓶中晃盪,仿若裝著無盡未知與希望;還帶著一塊號稱是“千年雷擊木”的焦黑木塊,木塊表面碳化,散發著淡淡的焦糊味。趁著夜色,仿若做賊一般,再次踏入那片陰森之地。月光下,亂葬崗霧氣瀰漫,仿若一鍋濃稠白粥,墓碑在霧中時隱時現,似猙獰鬼臉,咧著嘴無聲嘲笑他的自不量力。草叢裡不時傳來窸窣聲響,像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窺視、潛伏,伺機而動。

 他憑藉著記憶,深一腳淺一腳地摸索前行,每一步都仿若踩在生死邊緣,心提到嗓子眼。終於,找到了之前玩碟仙之處,那塊布和瓷碟還在原地,只是布上的符文此刻像是被血水浸染,色澤暗沉,透著濃烈腥味,仿若剛從血池撈出。阿信強忍著恐懼,牙關緊咬,按神婆所言,顫抖著手將童子血灑在布上,那暗紅色液體一接觸布面,便似被吸收一般,迅速洇開,布上符文仿若活過來,閃爍著詭異幽光。緊接著,他點燃雷擊木,火焰“騰”地躥起,黑煙滾滾翻騰,仿若墨龍蜿蜒升空。剎那間,四周風聲呼嘯,如鬼哭狼嚎,聲聲淒厲,一個個黑影從墳墓中飄然而出,身形虛幻卻透著實質化的怨念,張牙舞爪撲向他。

 阿信揮舞著燃燒的雷擊木,那木塊在手中仿若成了唯一救命稻草,火焰所到之處,黑影似有所忌憚,稍稍退避。可他步步後退,腳下慌亂,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掉進一個剛被挖開的深坑裡。坑底白骨累累,森然堆疊,他驚恐地掙扎,雙手在坑壁亂抓,試圖尋得著力點攀爬出去,卻發現坑壁溼滑,滿是青苔與黏液,難以攀爬。此時,頭頂黑影盤旋,陣陣惡臭燻得他頭暈目眩,仿若置身腐屍堆。恍惚間,看到那個“苦魂”碟仙現身,身形虛幻卻透著無盡怨念,雙眼空洞卻仿若能看穿他靈魂,冷冷注視著他,嘴角似有似無勾起一抹殘忍笑意,緩緩伸出手掐住他脖子。阿信呼吸困難,雙手亂抓,指甲在坑壁劃出深深痕跡,卻無力掙脫,最終力氣耗盡,雙手無力地垂下,雙眼圓睜,充滿不甘與絕望,死死盯著碟仙,似要將其模樣刻入靈魂。隨著黑煙消散,一切歸於死寂,只有那亂葬崗依舊陰森佇立,見證著這場因莽撞與貪婪引發的奪命悲劇。風依舊吹,草依舊搖,仿若什麼都沒發生,卻又帶走了四條鮮活性命,徒留背後無盡寒意與神秘詛咒,在歲月中隱隱發酵,宛如一座沉默的警鐘,警告著世人莫要輕易窺探禁忌、招惹未知,否則,必將被那無盡黑暗吞噬,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