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與川島的糾葛(第3頁)
這廝在工作上不敢跟我作對。一來本人行得正,所做之事光明正大沒有小尾巴,他也確實找不到把柄;二來這廝志大才疏心大膽小,不敢造也造不出什麼偽證來栽贓陷害。只不過他畢竟還是上司,正常的工作指示只要不過分,該聽還得聽。
看著公司的小姑娘們如一朵一朵初綻小花驟遇嚴霜,枯萎凋落,一瓣一瓣任人採摘踐踏,我內心憤憤不平!那可都是某某人的乖女兒、某某人的親親小妹啊!我這人雖不才,四方留情,八面播種,東邊日處西邊欲……總之就是淫棍一條,但本人從不用強,也從不吃窩邊草,做人可以下流,但不能下賤。
所以,教訓這隻畜生就成了遲早的必然。這事,卻要從一個小混混蘇群說起……
蘇力的弟弟蘇群開了一間酒吧。酒吧開在北京使館區三里屯,距我們招待總部視察工作的長城飯店不遠,過了長街,便可入眼那片聞名遐邇的霓虹喧囂。在當年,那是國人砸老外,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地方。
酒吧原是一個新西蘭籍富婆的隱匿資產,後來隨著丈夫移居海外,就把它留給了孃家。孃家人一不懂管理,二沒精力沒門路,不願意操這個心,就把它盤給了身上有幾兩碎銀子的京城小混混的蘇群。
蘇群本來資不抵債,但其人能坑能騙,牛逼吹得天響,說出來也算是一種能耐。藉此,倒轉騰挪,竟搜金刮銀東挪西湊的攢下了家底。當然,光靠他一個人還盤不下這個店面,這也是他一直對蘇力溜鬚拍馬的原因——蘇力佔了一半股份,外帶替他打通關節的花銷,也算是這個酒吧的幕後大老闆。
蘇群自此跟在蘇力後邊大哥長大哥短的膩個沒完沒了,以前他從沒拿正眼瞧過自己這個老實巴交的大哥,覺得他沒出息、沒能耐、沒才、沒色、活得沒勁。可是這次他看走眼了,沒想到大哥家底這麼豐厚,出手這麼闊綽大方,關係通了天。他於是洗心革面投入地跟著大哥學習涵養功夫,居然也拋掉了以往那些浮躁的痞氣,人模狗樣做起大老闆,挺著日漸隆起的啤酒肚四處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