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清純的一三三 作品

第39章 (2)(第3頁)

 沒想到悶油瓶也有這種猶豫的時候,我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看他又抬頭看過來,我腦子裡一熱,猛地把他的手一抓,另一隻手把他肩膀一按,人就胡亂地啃了上去。

 我也不明白這種環境之下我怎麼還能如此激情勃發,嘴唇最先貼到他臉上,接著毫無章法地往他嘴上招呼。

 悶油瓶先是一僵,立馬就反應過來,速度跟應付突發機關差不多,一邊伸手把我往他身上攬,一邊就把他的舌頭往我嘴裡塞。那舌頭又滑又軟,一舔上我的嘴唇我就感覺有點懵,再往裡探人簡直已經找不著北。只感覺嘴巴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被他掃了個遍,然後那舌頭便捲了上來,不斷地逗弄我的舌頭。

 我舌根被抵得發酸發麻,鼻息都變粗重了,感覺他再來幾下估計我得開始喘。我被悶油瓶攪得骨頭都酥了,口水從嘴角直往下淌,也顧不上旁邊那些呼嚕震天的大老爺們,只想著怎麼去吮吸他的舌頭,讓他也喘上一喘。

 光這樣根本壓不住心中的邪火,我邊弄悶油瓶的舌頭,手就邊往他背心裡探。嘖嘖,皮膚的手感相當ok,一身的肌肉又有彈性,摸上去簡直舒服得沒話說。而且悶油瓶的手也在我腰那一塊搓來搓去,搞得我那股火更旺了,下面都控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雖然有種把那裡往悶油瓶身上頂的衝動,但我都是糨糊的腦子好歹記得這裡並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人。我幾乎是掙扎著把嘴唇和舌頭從悶油瓶嘴上挪開,但那小子居然纏人得要命,還黏上來又啃又摸了好一會才鬆手。

 我喘著粗氣,只覺得心跳加速老臉滾燙四肢發軟。之前並不是沒跟他親過,但也有一段時間沒這麼膩歪,現在感覺真是又爽又憋得慌。

 我跟悶油瓶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不敢再抱著亂蹭,省得管不住自家老二擦槍走火。沈默地坐了一會(其實是在努力用意志力戰勝本能———這還真他孃的是個體力活)後,我感覺火差不多下去了,一旁的悶油瓶才伸手替我擦去了嘴角的唾液。

 我還在心潮澎湃,他就已經沒事人一樣繼續拆我手上的繃帶。剛才衝動之下根本忘了手上有傷,不過也沒覺得疼,繃帶去了之後一看,傷口已經長攏了。

 “蘾蚢的作用。”悶油瓶道。

 沒想到這東西的藥效能撐這麼長時間。我看著傷疤的嫩肉,心裡暗暗咂舌。

 又接著胡扯了幾句,我才感覺身體裡的騷動終於平息下來,悶油瓶就讓我睡一會。從下張家樓到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雖然中途休息了一下,可渾身上下已經疲勞得不行,所以我也不再推辭,直接往他肩上一靠,不一會就睡死過去。

 因為是在悶油瓶身邊的關係,我覺得特別安心,一下就睡沈過去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除了高山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起來了,正在就著水吃東西。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斜到了悶油瓶懷裡,他也不介意,就這麼坐著,大概怕我滑到地上,一隻手還攬著我。

 剛醒腦子還拎不清,見悶油瓶低頭看過來我還“嘿嘿”笑了下。見我醒了,他幫我起身,然後遞給我一盒開了的罐頭。罐頭太重,我們帶的都是輕便的壓縮餅乾,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不辭辛苦地背這玩意下來。

 這一覺睡得我全身都軟了,嘴裡還發苦發乾,也沒什麼胃口,喝了幾口水後才精神了一些,開始吃悶油瓶遞過來的罐頭。

 聽到我們這邊的動靜,胖子邊嚼著壓縮餅乾邊湊了過來,道:“醒了?來來來,多吃點,胖爺千辛萬苦背下來改善夥食的三盒罐頭,整一盒全留給你了。”

 胖子粗獷的大臉上還掛著幾條血跡,笑容相當喜感,看來粽子毒對他已經沒有影響,我也笑了起來,就說沒想到到在這種地方還能吃上這麼一盒牛肉罐頭,胖爺真他孃的夠義氣夠品位。

 “那是,對你小吳同志胖爺啥時候不特殊照顧?”胖子說著說著便伸手從罐頭盒裡摳出一塊牛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進嘴裡。

 我看著胖子的手,罵道:“你惡不噁心?你那蹄子抓過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擱出去都能當生化武器了,罐頭被你這麼一抓還能吃嗎。”

 胖子一點也不介意我的話,舔了舔手指道:“在鬥裡哪那麼多講究,不吃就放著讓胖爺來。”

 我不上他的套,直接轉頭問悶油瓶要不要來一點。悶油瓶搖搖頭,說吃過了。

 “天真你就快點吃吧,吃了好有力氣往下走。”胖子看著我們直搖頭,道:“大家兄弟一場,小哥你對我和天真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悶油瓶沒理他,見我三下兩下把罐頭吃完,就又給我拿了幾包壓縮餅乾。胖子在一旁邊喝水邊感慨,直到我吃完喝完悶油瓶說“走了”他才消停。

 走的時候我們和李三疆他們,在是否帶走高山的問題上起了爭執。雖然知道帶著高山很可能是個累贅,可讓我把一個活人扔在這裡不管我還是做不到。

 胖子知道我心軟,拍了拍我的肩,說小哥要探路,我揹著估計走不了路,說完他就把高山背上了。我真心感激胖子,儘管他說話常不著調,在鬥裡還時不時搞點事出來,但在這種時候他總會支持我的決定。

 這一次由悶油瓶打頭陣,在離拱門還有幾步距離時他就讓我們關手電,說光照會驚動拱門上的東西。

 我們一行人忙不疊地關了手電,眼前瞬間就黑了,在這裡離了手電真是一絲光都沒有,完全看不見東西。腳一落地我就打了個踉蹌,隨即手便被人握住了。

 我條件反射地一甩手,沒甩開,接著便聽到了悶油瓶的聲音:“是我。”

 看樣子得靠悶油瓶牽著走,我不知道這一片漆黑之中他如何視物,不過不管怎麼樣應該都比我強得多,於是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隨著他走。

 還好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大概走了十二三步後,在我前面的悶油瓶停了下來,道:“打開手電。”

 能夠看見東西的感覺讓我明白光明有多重要,難怪古人要拼死捕捉燭九陰來制蠟燭,在這種黑暗裡待久了人的精神肯定得出問題。

 過了幾秒眼睛逐漸適應了手電的亮度後,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拱門後是一個扁長方形的墓室,長近二十米,高十米左右,寬卻只有七八米,寶頂丶墓牆及地板均由一塊塊黑色的石板砌成,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正對我們的牆上嵌著一扇兩米多高,一米多寬的小門。

 悶油瓶滯了一下,接著直接就朝門走去,腳步帶著少有的急切,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走近了才發現那竟是扇木門,門板上一點裝飾都沒有,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在手電光下泛出些微金色的木頭紋理,除了能看出木料值錢之外,普通得就像一些清代老宅的大門。

 本以為往後會看到好東西,沒想到越走越樸實無華,從鬼門關溜了一圈回來的胖子相當失望,見悶油瓶打著手電仔仔細細地查看那扇門,他不死心地道:“這門料看起來像是金絲楠,小吳,你說值多少錢?上次我看個拍賣會,這麼大塊的木料拍了有千八百萬呢。”

 我看胖子眼睛發亮,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忍不住潑他冷水:“省省吧胖爺,不是帶著金點的木頭就是金絲楠。”

 “什麼?”胖子顯然不相信他眼光會出錯,就去問悶油瓶。悶油瓶沒回答他,倒是黑眼鏡湊上來說:“金絲不連貫,應該是水楠,沒那麼值錢。”

 胖子一下就鬱悶了,罵道:“操,辛苦這麼久,連命都差點沒了,還以為能弄點路費夥食費回來,怎麼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撈到。”

 悶油瓶聽了回頭看了胖子一眼,沒說什麼就又轉過身去研究那門。我看悶油瓶的表情有點冷,心想胖子你竟然當著小哥的面說要掏他家祖墳,膽兒夠肥啊。

 胖子估計也想起來了這茬,仰天打了個哈哈就不說話了。

 悶油瓶抬手示意我們退後一些,忽然舉起手中的古刀在門上劃了幾道。

 我也不知道他要幹嘛,就問要不要幫他一起拆門。

 悶油瓶搖了搖頭,手下動作沒停,刀尖順著劃痕插進去一挑,木門表層竟被他挑了起來。就這種插著的狀態把刀往下滑,悶油瓶很快就撕下了一片,露出了內裡的金色來。

 胖子看得一楞一楞的,呆了一會後才道:“沒想到張家樓裝修得這麼新式保險,金門外還要包一層木皮。”

 沒人理他,大家的眼光都被撕掉大塊木皮後逐漸暴露出來的門給吸引了。手電光照耀下,眼前一片金光燦燦,表面不知是有意雕琢還是原本就有的,全是老鱗片狀花紋,排列並不整齊,看起來倒有點像樹木的年輪紋。

 胖子眼都直了,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什麼,隱約聽到錯怪你們了,這麼大的金塊之類。我根本沒心思擠兌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門上。

 隨著木皮的全部剝落,門的下半段也露了出來,顏色由燦金逐步過渡成泛著青色的淡金,然後慢慢轉為墨綠及烏褐,同樣佈滿鱗紋,透出盈潤的玉色。整扇門在手電光的照耀下光潤流彩,簡直讓人不敢正視。

 我原以為自魯王宮以來自己已經見識過許多東西,又有爺爺留下的筆記當資料庫,再不濟還能諮詢悶油瓶,可對眼前這似金非金似玉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