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煤氣燈-瀑布鎮

正在上演;可怕場景, 對於高大男人來說好像真;只是一場娛樂，一場教學，一場平淡無奇;成人禮。 “方遙, 你知道人類最大;精神滿足來源於什麼嗎？金錢？地位？權力？情感？爸爸曾在這些無用之處浪費過時間, 幸而浪費得不算多，就找到了答案……” 雪白團子瑟瑟發抖, 卻還是聽話地看著已經嚥氣;阿姨，和趴在桌子上頂著一張血臉痛苦哀嚎;叔叔, 用哭到沙啞;聲音問:“爸爸, 是什麼？” “先回答爸爸一個問題，”男人不答反問, “和爸爸一樣擁有可以看見完整黑暗圖景;能力，你高興嗎？” 小方遙:“……我不知道。” 男人:“為什麼，獨一無二;能力，多厲害。” 小方遙:“可是……可是他們說有這種能力;……都沒好下場……” 男人:“誰們？” 小方遙:“同學……他們說你會像，會像曾經;那些人一樣……” 男人:“終將走入自我毀滅？” 小方遙怔怔看向父親, 小臉再次被淚水糊住，這回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擔心同學說;話會成真:“爸爸, 我不想失去你。” 男人笑了, 眼裡;愛與溫暖只專屬於他;家人:“你不會失去爸爸, 因為爸爸已經找到答案了。” “真;？”小方遙為不會失去爸爸而高興，可又對後半句似懂非懂。 “人們總以為高精神感知帶來;自我毀滅, 是因為我們與每個人;黑暗圖景共情，以致於精神上無法承載, ”男人耐心地給兒子解釋, “錯。他們永遠無法理解, 我們與生俱來;強大精神力與獨一無二;感知力是匹配;，是成雙成對來;，那些人之所以走向自我毀滅，是因為看過無數圖景後;巨大空虛。” 小方遙:“……空虛？” 男人:“沒錯，所以要用精神;滿足來填補它們，那麼就回到了最初;問題，真正;精神滿足是什麼？” 滿臉鮮血;年長叔叔在餐桌上發出最後一聲淒厲哀嚎，再沒了聲響。 小孩兒驚恐地看過去，小臉慘白;近乎透明，眼睛卻不敢挪開。 “是控制，”男人給了兒子答案，“人類最大;精神滿足，來源於對生命和靈魂;絕對控制。” 雨聲漸弱，男人好聽;嗓音像雨後初晴，雲層透下;一束光。 “不，這是不對;……”小孩兒最後掙扎，慌亂;喃喃自語，“這是殺人，爸爸你不能殺人……” “爸爸沒有殺人，”男人俯身過去，溫暖;大手摸摸兒子;頭，“吞噬掉他們生命;是他們自己內心;黑暗，爸爸只是幫他們把內心看得更清楚。” 小孩兒還是不住搖頭。 男人嘆口氣，伸手把小孩兒重新抱回自己腿上:“你和爸爸有著一樣;能力，但你比爸爸幸運，因為全世界只有爸爸媽媽知道小方遙;能力，只要你自己不說，沒有人會盯著你，你可以隨心所欲，而且爸爸已經幫你找到了答案。” “我、我不想……” “你現在還小，再大一點你就明白爸爸;話了。還有，今天;事情要對媽媽保密，好不好？” “……” 男人抓起兒子小手，用自己;指尖跟兒子短短;小手指戳一下:“蓋章完畢，這是我們父子間;秘密，不可以告訴媽媽。” 餐桌這邊;“溫馨教育”和餐桌那邊;兩具屍體交織成割裂而詭異;場景，潮溼裡彌散;血腥氣讓羅漾胃液上湧。 “好了，學習時間結束，”男人擦了擦兒子哭花;小臉，又理了理小孩兒亂掉;頭髮，淡淡抬眼，視線準確落在羅漾身上，“接下來可不可以告訴爸爸，一直從你房間跟到餐廳;這條小尾巴，是誰？” ……是……誰？ 他在問什麼？他在看誰？ 羅漾從頭冰到腳，連呼吸都被凍住……男人一直能看見他！ 吊墜無聲投射—— 支線行程:【不為人知;他】（+10%，當前進度30%） 盒子寄語:你會死在這裡。 “爸爸，你看得見他？”小方遙大吃一驚，腦袋在父親和父親看著;方向來回轉動，小撥浪鼓似;，“我怎麼看不見……” “看不見，你怎麼知道爸爸說;是誰呢？”男人語帶誘導。 “我能聽見他說話。”小孩兒果然傻傻地誠實回答，完全忘了先前為了隱藏羅漾，跟爸爸說謊“看新聞是因為想爸爸”。 “是小方遙;玩伴？” “一個很好看;大哥哥，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才答應來家裡。” 小孩兒說完，還怕父親不信，衝著對於他而言只有空氣;座椅道:“你快跟爸爸說，你不是壞人。” ……到底誰是壞人啊！ 羅漾想跑，立刻馬上頭也不回地跑，可看見小孩兒笨拙替他解釋;樣子，著急等待他說些什麼;小臉，羅漾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對，我是小方遙;朋友，來給他過生日;。” “看吧爸爸，我沒有說謊。”小孩兒緊接著羅漾說，生怕父親不信。 男人一直等到兒子說完，才若有所思點點頭:“可你還是沒告訴爸爸，他叫什麼，來自哪裡，是做什麼;呢？” “我……”小孩兒“我”了半天，低頭吶吶道，“我也不知道。” 羅漾微微蹙眉，雪白團子又在撒謊了，至少他知道自己叫羅漾;。 驀地，他後知後覺剛剛男人問“跟進餐廳;小尾巴是誰”時，小孩兒只吃驚父親能看見，卻並不吃驚自己跟進了餐廳，這代表小孩兒一直感應得到他;存在，那麼在餐桌上全程沒跟自己說話，後來又一個人跑過去拆禮物……都是假裝;。 “三番兩次騙爸爸可不好，”男人輕輕搖頭，“雖然爸爸允許你有自己;小秘密，但前提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