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越 作品
第142章 第 142 章
賀曉遠在總裁辦適應得很快, 這種適應不光在工作方面，也有與各管理層的接觸上，以及日常與辦公室同事們的相處。
比如賀曉遠和許多部門的總監、副總監都認識熟悉了，有什麼事, 一個電話就能溝通、問到情況, 大家也都覺得比起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大老闆, 賀曉遠這個老闆的伴侶更好相處。
比如現在總裁辦的下午茶不再是同事看著點，換成了各種高檔餐食套盒，辦公室日常一人一盒、一盒一份，又精緻漂亮又美味好吃，尤其適合拍照發朋友圈。
這種待遇當然只有跟著賀曉遠這個老闆娘才有。
賀曉遠還年輕好說話、沒架子、脾氣好, 總裁辦的同事們雖說礙於老闆娘的身份都沒辦法特別親近, 但基本都是喜歡賀曉遠，平時都能說說笑笑, 有什麼也不忘帶上賀曉遠一份。
但就算這樣，自從來總裁辦，賀曉遠加了再多人的微信和聯繫方式, 除了總裁辦的一個大群, 也再沒有被拉進過其他任何一個群裡。
他微信裡的群還是原先那些，就好像總裁辦沒有小群, 集團總監們私下也沒有小群一樣。
但賀曉遠知道，有的, 怎麼可能沒有，只是沒人拉他而已。
就像沒有任何一個小群會拉陸琛一樣。
賀曉遠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老闆與員工之間有一道天然的屏障壁壘, 上位者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孤獨的。
他沒為此覺得自己被“孤立”, 他明白在大家眼裡, 現在看他和看陸琛這個大老闆是一樣的。
他只是在終於可以以相同的立場共情陸琛的時候，暗暗想，陸琛一直如此，有時候會很孤單吧？
賀曉遠跟著又想到陸琛住豪宅、打高爾夫、出席拍賣會等等。
賀曉遠思考:em……也許不是孤單？是他有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生活方式？
也是。
賀曉遠覺得自己沒必要替陸琛苦惱，就像他也不會為自己現在的境遇苦惱一樣。
而某種意義上，特助的職務和工作也讓賀曉遠離陸琛更近了。
比如賀曉遠以前在項目組，和陸琛工作上幾乎沒有交集的時候，賀曉遠不但根本不知道陸琛有哪些工作，還因為陸琛有空做飯有空開車來接他，總覺得陸琛工作不忙、閒暇很多。
做了特助他才知道，陸琛總看手機，是在看一些新聞、前沿的技術報告、最新的政策上的變更。
有些工作他也會在手機上處理掉。
陸琛有多架私人飛機，一個月至少會飛七八次，七八次裡有至少五次會當天走當天回，回來的時間都是深夜。
陸琛有很多集團大方向的決策需要做，很多政府方面、全國國籍上的會議要參加。
他還要一週至少健身三次，兩次室外高爾夫，和圈子內外不同層級的人見面應酬，以及各種私人行程。
又是特助又是伴侶的賀曉遠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吐槽:厲害啊，都忙成這樣了，還能保持一週十次以上的性生活。狗頭.jpg
不僅如此，因為工作上的近距離，賀曉遠也終於見識了陸琛的實力——
比如一次it方面的會議，賀曉遠陪同陸琛一起出席。
當天陸琛是要上臺講話的，但賀曉遠那兩天根本沒看見陸琛有任何發言稿的準備。
等當天陸琛上臺，12345說得極有邏輯，且通俗易懂的同時又頗有技術含量。
比如一次海外突襲收購，海外公司的財務總監與辦公室的陸琛視頻連線，陸琛親自坐鎮，經過多輪詢價、議價，在場外購入某海外技術公司超過8%的股份。
那一個多小時兩個小時不到，賀曉遠見證了陸琛的冷靜、果斷、思考的快速與對大局的運籌帷幄。
而這些，無論是陸琛的表現，還是視頻那頭在投行設立的購入股份的war room，以及在資本市場的一系列揮斥方遒的運作，通通都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賀曉遠剛調職，當時完全不懂資本運作也沒經驗，只在旁邊拿眼睛看著旁觀，震撼心驚的同時被深深地吸引。
他覺得這個時候的陸琛又厲害又“性感”，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
賀曉遠當時心口怦怦怦怦跳著，覺得自己更愛這個男人了，也想日後成為像陸琛這樣厲害的人。
轉眼，又到了一年五月，應屆生入職。
每逢這個時候，都是人事部那層最忙的。
這日新入職的應屆生們聚在人事層的樓梯間等電梯，不知誰誤摁了高管電梯，剛好讓當時正下行的高管電梯停在了人事樓層。
叮一聲，擠擠攘攘的年輕人裡有人說著:“這邊這邊，這邊到了。”
另一人回:“那個不能坐啊，高管電梯。”
梯門打開，眾人只見電梯裡站著一個個子很高樣貌極其英俊的年輕男人。
男人原本在翻手裡的文件，見梯門打開，抬眸朝外看了過來，見這麼多人，輕輕挑了挑眉峰，挑得電梯外的一眾年輕人整齊的“哇~”——也太帥了吧。
賀曉遠笑了笑，爽朗開口道:“這部你們不能坐哦。”
說著伸手去按了電梯的關門鍵。
門快合上的
時候，有女生大膽道:“帥哥你哪個部門的？”
賀曉遠笑了笑，笑得春風萬里、迷死人不償命，身影消失在合上的梯門後。
當天有應屆生拿著拍到的大帥哥的照片問人事部的朱璇敏，嘴甜地問:“璇敏姐姐，這個帥哥是誰啊？好帥啊。”
朱璇敏看到賀曉遠的照片，噗一聲笑了。
她道:“他你們就別肖想了。”
“他是老闆的人。”
問的應屆生:“老闆助理啊？”
朱璇敏一字一頓:“是老闆娘！”
應屆生們:“啊！？”
於是很快，有關前幾屆管培第一的學長如何厲害如何牛逼如何花落總裁手的八卦，迅速在這屆應屆生之間傳開。
又聽聞大老闆一天早中晚三條朋友圈炫老婆，頗有事業心的應屆生們:學長拿下思普指日可待！
朱璇敏悄悄發消息給賀曉遠，告訴他他今天多了一堆迷弟迷妹。
賀曉遠回覆:【這屆管培的下午茶我包了。】
朱璇敏剛好想起來，回:【話說你那屆的下午茶，當時也是總裁辦包的呢。】
賀曉遠看到意外了下，一下想到又是陸琛安排的，輕笑著搖搖頭。
而賀曉遠當時在電梯裡拿的是什麼文件？
拿的是幾年前秦乘飛那個被陸琛親手砍掉的項目的原始材料。
為什麼會拿那個？
自然是因為項目有了“起死回生”的轉機。
這個轉機是這樣的——自從國外的chatgpt和國內的‘中世’先後問世，ai給世界帶了各種持續性的變化與便捷。
當年秦乘飛的項目被砍後，原項目和當時手握專利的秦乘飛的師哥通過賀曉遠的介紹，另投了一家對物流感興趣的投資公司。
不久前，這家投資公司的一位物流專家在ai的幫助下，將物流效率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提高了10%。
這位物流專家，正是秦乘飛當時那個項目的師兄。
秦乘飛不久前再次申報該項目，不但通過，還得到了思普自己的物流部門的支持。
總裁辦，坐在工位的賀曉遠眼見著秦乘飛和物流部門的高管一起走向ceo辦公室。
秦乘飛悄悄衝賀曉遠揚了下眉峰，賀曉遠回以支持的微笑。
後來秦乘飛出來了，站在工位擋板後喊賀曉遠:“賀總。”
賀曉遠笑回:“秦總。”
秦乘飛又挑眉:“晚上一起吃飯？”
賀曉遠:“你請？”
秦乘飛:“那當然，還能讓你請麼。”
賀曉遠抬手比了個ok。
秦乘飛示意自己走了，賀曉遠點點頭，秦乘飛衝賀曉遠眨了眨眼。
秦乘飛走後，賀曉遠收回目光繼續面向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份部門升任表，表左上角的照片，赫然是從前管培的同學袁淼。
表上顯示，袁淼從原先手遊部一個細分遊戲的主管，升任手遊部運營總監的副手，level到6。
賀曉遠笑了笑，一旁手機拿起來，給袁淼發消息:【升職了，恭喜。】
袁淼秒回:【不管我人在哪兒，心都是賀總你那兒。】
袁淼:【晚上一起吃飯？】
賀曉遠原本想回下次，今天有別的約了，想了想，回:【晚上我約了秦乘飛，一起？】
袁淼:【行啊。】
袁淼:【我再叫上老鄒？】
賀曉遠:【ok。】
晚上，賀曉遠和秦乘飛他們吃飯去了，陸琛在家，不是一個人，楊贇和管星平都來了。
圍著沙發邊喝酒邊聊天，管星平問起陸琛:“小遠調職也有幾個月了吧，有和集團裡哪個派系走得近一點嗎？”
楊贇覺得管星平這話不對:“小遠是老闆娘，當然是老闆系的。”
管星平覺得楊贇說的不對:“總會有人想拉攏他。”
楊贇和管星平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這個話題爭辯了起來。
陸琛晃著酒杯在一旁聽著，等兩人不爭了，一起看過來問他的意見，陸琛幽幽道:“他可以有他自己的派系。”
楊贇一愣，和管星平對視。
餐廳，秦乘飛、賀曉遠、鄒帆平、袁淼圍坐一張圓桌。
袁淼:“我現在升職的這個領導吧，他和唐總（唐行洲）的助理有點不合。”
秦乘飛跟著道:“常總也不太喜歡唐總。”
賀曉遠邊吃邊聽著——他現在或許沒有任何拉幫結派的意識，但不自覺間，以他為中心，他的關係網已經自上而下地分散在了不同的部門。
宴瀾灣頂復。
陸琛喝著酒，楊贇半真半假半試探地問陸琛:“你不會是想培養小遠，以後讓他頂你的位子吧？”
陸琛手裡晃著酒杯，抬眸瞧了眼楊贇。
那輕飄飄的一眼彷彿在說:為什麼不？
面上，陸琛彎了下唇角，意味不明道:“以後的事，以後才知道。”
夜裡，賀曉遠散了飯局回家，楊贇管星平也喝完酒離開了。
一出電梯，賀曉遠便和提早等在電梯口的陸琛面對面的擁了抱住。
邊抱邊踩著步子晃，賀曉遠軟糯著嗓音撒嬌道:“老
公~~”
陸琛也晃著:“怎麼才回來。”
賀曉遠抬頭，噘嘴:“親親。”
陸琛低頭在賀曉遠唇上麼了口，麼完繼續抱著晃。
落地窗邊的貓爬架上，賀賀給身前懷裡的珍珍舔毛毛，珍珍原本側臥，被舔了幾口，頭頸和能動的上身往後，向賀賀露出臉和頸下的毛，賀賀繼續舔了舔，兩隻貓頭湊著頭，看起來也像在親暱一樣。
比如賀曉遠和許多部門的總監、副總監都認識熟悉了，有什麼事, 一個電話就能溝通、問到情況, 大家也都覺得比起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大老闆, 賀曉遠這個老闆的伴侶更好相處。
比如現在總裁辦的下午茶不再是同事看著點，換成了各種高檔餐食套盒，辦公室日常一人一盒、一盒一份，又精緻漂亮又美味好吃，尤其適合拍照發朋友圈。
這種待遇當然只有跟著賀曉遠這個老闆娘才有。
賀曉遠還年輕好說話、沒架子、脾氣好, 總裁辦的同事們雖說礙於老闆娘的身份都沒辦法特別親近, 但基本都是喜歡賀曉遠，平時都能說說笑笑, 有什麼也不忘帶上賀曉遠一份。
但就算這樣，自從來總裁辦，賀曉遠加了再多人的微信和聯繫方式, 除了總裁辦的一個大群, 也再沒有被拉進過其他任何一個群裡。
他微信裡的群還是原先那些，就好像總裁辦沒有小群, 集團總監們私下也沒有小群一樣。
但賀曉遠知道，有的, 怎麼可能沒有，只是沒人拉他而已。
就像沒有任何一個小群會拉陸琛一樣。
賀曉遠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老闆與員工之間有一道天然的屏障壁壘, 上位者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孤獨的。
他沒為此覺得自己被“孤立”, 他明白在大家眼裡, 現在看他和看陸琛這個大老闆是一樣的。
他只是在終於可以以相同的立場共情陸琛的時候，暗暗想，陸琛一直如此，有時候會很孤單吧？
賀曉遠跟著又想到陸琛住豪宅、打高爾夫、出席拍賣會等等。
賀曉遠思考:em……也許不是孤單？是他有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生活方式？
也是。
賀曉遠覺得自己沒必要替陸琛苦惱，就像他也不會為自己現在的境遇苦惱一樣。
而某種意義上，特助的職務和工作也讓賀曉遠離陸琛更近了。
比如賀曉遠以前在項目組，和陸琛工作上幾乎沒有交集的時候，賀曉遠不但根本不知道陸琛有哪些工作，還因為陸琛有空做飯有空開車來接他，總覺得陸琛工作不忙、閒暇很多。
做了特助他才知道，陸琛總看手機，是在看一些新聞、前沿的技術報告、最新的政策上的變更。
有些工作他也會在手機上處理掉。
陸琛有多架私人飛機，一個月至少會飛七八次，七八次裡有至少五次會當天走當天回，回來的時間都是深夜。
陸琛有很多集團大方向的決策需要做，很多政府方面、全國國籍上的會議要參加。
他還要一週至少健身三次，兩次室外高爾夫，和圈子內外不同層級的人見面應酬，以及各種私人行程。
又是特助又是伴侶的賀曉遠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吐槽:厲害啊，都忙成這樣了，還能保持一週十次以上的性生活。狗頭.jpg
不僅如此，因為工作上的近距離，賀曉遠也終於見識了陸琛的實力——
比如一次it方面的會議，賀曉遠陪同陸琛一起出席。
當天陸琛是要上臺講話的，但賀曉遠那兩天根本沒看見陸琛有任何發言稿的準備。
等當天陸琛上臺，12345說得極有邏輯，且通俗易懂的同時又頗有技術含量。
比如一次海外突襲收購，海外公司的財務總監與辦公室的陸琛視頻連線，陸琛親自坐鎮，經過多輪詢價、議價，在場外購入某海外技術公司超過8%的股份。
那一個多小時兩個小時不到，賀曉遠見證了陸琛的冷靜、果斷、思考的快速與對大局的運籌帷幄。
而這些，無論是陸琛的表現，還是視頻那頭在投行設立的購入股份的war room，以及在資本市場的一系列揮斥方遒的運作，通通都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賀曉遠剛調職，當時完全不懂資本運作也沒經驗，只在旁邊拿眼睛看著旁觀，震撼心驚的同時被深深地吸引。
他覺得這個時候的陸琛又厲害又“性感”，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
賀曉遠當時心口怦怦怦怦跳著，覺得自己更愛這個男人了，也想日後成為像陸琛這樣厲害的人。
轉眼，又到了一年五月，應屆生入職。
每逢這個時候，都是人事部那層最忙的。
這日新入職的應屆生們聚在人事層的樓梯間等電梯，不知誰誤摁了高管電梯，剛好讓當時正下行的高管電梯停在了人事樓層。
叮一聲，擠擠攘攘的年輕人裡有人說著:“這邊這邊，這邊到了。”
另一人回:“那個不能坐啊，高管電梯。”
梯門打開，眾人只見電梯裡站著一個個子很高樣貌極其英俊的年輕男人。
男人原本在翻手裡的文件，見梯門打開，抬眸朝外看了過來，見這麼多人，輕輕挑了挑眉峰，挑得電梯外的一眾年輕人整齊的“哇~”——也太帥了吧。
賀曉遠笑了笑，爽朗開口道:“這部你們不能坐哦。”
說著伸手去按了電梯的關門鍵。
門快合上的
時候，有女生大膽道:“帥哥你哪個部門的？”
賀曉遠笑了笑，笑得春風萬里、迷死人不償命，身影消失在合上的梯門後。
當天有應屆生拿著拍到的大帥哥的照片問人事部的朱璇敏，嘴甜地問:“璇敏姐姐，這個帥哥是誰啊？好帥啊。”
朱璇敏看到賀曉遠的照片，噗一聲笑了。
她道:“他你們就別肖想了。”
“他是老闆的人。”
問的應屆生:“老闆助理啊？”
朱璇敏一字一頓:“是老闆娘！”
應屆生們:“啊！？”
於是很快，有關前幾屆管培第一的學長如何厲害如何牛逼如何花落總裁手的八卦，迅速在這屆應屆生之間傳開。
又聽聞大老闆一天早中晚三條朋友圈炫老婆，頗有事業心的應屆生們:學長拿下思普指日可待！
朱璇敏悄悄發消息給賀曉遠，告訴他他今天多了一堆迷弟迷妹。
賀曉遠回覆:【這屆管培的下午茶我包了。】
朱璇敏剛好想起來，回:【話說你那屆的下午茶，當時也是總裁辦包的呢。】
賀曉遠看到意外了下，一下想到又是陸琛安排的，輕笑著搖搖頭。
而賀曉遠當時在電梯裡拿的是什麼文件？
拿的是幾年前秦乘飛那個被陸琛親手砍掉的項目的原始材料。
為什麼會拿那個？
自然是因為項目有了“起死回生”的轉機。
這個轉機是這樣的——自從國外的chatgpt和國內的‘中世’先後問世，ai給世界帶了各種持續性的變化與便捷。
當年秦乘飛的項目被砍後，原項目和當時手握專利的秦乘飛的師哥通過賀曉遠的介紹，另投了一家對物流感興趣的投資公司。
不久前，這家投資公司的一位物流專家在ai的幫助下，將物流效率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提高了10%。
這位物流專家，正是秦乘飛當時那個項目的師兄。
秦乘飛不久前再次申報該項目，不但通過，還得到了思普自己的物流部門的支持。
總裁辦，坐在工位的賀曉遠眼見著秦乘飛和物流部門的高管一起走向ceo辦公室。
秦乘飛悄悄衝賀曉遠揚了下眉峰，賀曉遠回以支持的微笑。
後來秦乘飛出來了，站在工位擋板後喊賀曉遠:“賀總。”
賀曉遠笑回:“秦總。”
秦乘飛又挑眉:“晚上一起吃飯？”
賀曉遠:“你請？”
秦乘飛:“那當然，還能讓你請麼。”
賀曉遠抬手比了個ok。
秦乘飛示意自己走了，賀曉遠點點頭，秦乘飛衝賀曉遠眨了眨眼。
秦乘飛走後，賀曉遠收回目光繼續面向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份部門升任表，表左上角的照片，赫然是從前管培的同學袁淼。
表上顯示，袁淼從原先手遊部一個細分遊戲的主管，升任手遊部運營總監的副手，level到6。
賀曉遠笑了笑，一旁手機拿起來，給袁淼發消息:【升職了，恭喜。】
袁淼秒回:【不管我人在哪兒，心都是賀總你那兒。】
袁淼:【晚上一起吃飯？】
賀曉遠原本想回下次，今天有別的約了，想了想，回:【晚上我約了秦乘飛，一起？】
袁淼:【行啊。】
袁淼:【我再叫上老鄒？】
賀曉遠:【ok。】
晚上，賀曉遠和秦乘飛他們吃飯去了，陸琛在家，不是一個人，楊贇和管星平都來了。
圍著沙發邊喝酒邊聊天，管星平問起陸琛:“小遠調職也有幾個月了吧，有和集團裡哪個派系走得近一點嗎？”
楊贇覺得管星平這話不對:“小遠是老闆娘，當然是老闆系的。”
管星平覺得楊贇說的不對:“總會有人想拉攏他。”
楊贇和管星平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這個話題爭辯了起來。
陸琛晃著酒杯在一旁聽著，等兩人不爭了，一起看過來問他的意見，陸琛幽幽道:“他可以有他自己的派系。”
楊贇一愣，和管星平對視。
餐廳，秦乘飛、賀曉遠、鄒帆平、袁淼圍坐一張圓桌。
袁淼:“我現在升職的這個領導吧，他和唐總（唐行洲）的助理有點不合。”
秦乘飛跟著道:“常總也不太喜歡唐總。”
賀曉遠邊吃邊聽著——他現在或許沒有任何拉幫結派的意識，但不自覺間，以他為中心，他的關係網已經自上而下地分散在了不同的部門。
宴瀾灣頂復。
陸琛喝著酒，楊贇半真半假半試探地問陸琛:“你不會是想培養小遠，以後讓他頂你的位子吧？”
陸琛手裡晃著酒杯，抬眸瞧了眼楊贇。
那輕飄飄的一眼彷彿在說:為什麼不？
面上，陸琛彎了下唇角，意味不明道:“以後的事，以後才知道。”
夜裡，賀曉遠散了飯局回家，楊贇管星平也喝完酒離開了。
一出電梯，賀曉遠便和提早等在電梯口的陸琛面對面的擁了抱住。
邊抱邊踩著步子晃，賀曉遠軟糯著嗓音撒嬌道:“老
公~~”
陸琛也晃著:“怎麼才回來。”
賀曉遠抬頭，噘嘴:“親親。”
陸琛低頭在賀曉遠唇上麼了口，麼完繼續抱著晃。
落地窗邊的貓爬架上，賀賀給身前懷裡的珍珍舔毛毛，珍珍原本側臥，被舔了幾口，頭頸和能動的上身往後，向賀賀露出臉和頸下的毛，賀賀繼續舔了舔，兩隻貓頭湊著頭，看起來也像在親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