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海十三郎 作品

第714章,你說不說,說不說!

    其實,剛才
 

    張庸是很想進去的。
 

    然後握著這個大佬的手,說“辛苦了”
 

    又握著另一個大佬的手,說“好好幹”
 

    挨個握手。
 

    挨個問候。
 

    最後再來個大合照
 

    笑死。
 

    你個復興社的狗特務,還整的跟領導下鄉視察似的。也不怕被各位大佬打死。
 

    以後功德林絕對有你的vvv床位。
 

    關足180年
 

    思想檢查必須深刻,至少180萬字
 

    停車。
 

    下車。
 

    抬頭看天。
 

    今天的天氣很好。和暖。微風。陽光明媚。
 

    這才是春天應該有的味道。
 

    哦,現在是陽曆四月份了。不過,咱們中國人,大多數時候都是說陰曆。陽曆什麼的,和季節對應不上。陰曆現在確實還是春天。上海的陽春三月,比那個破杭州舒服多了。
 

    低頭。
 

    收回目光。
 

    看著從遠處嫋嫋過來的姑娘。
 

    特孃的。怎麼日本姑娘就是這麼漂亮呢到底怎麼長的
 

    感覺只有那個蘇幼惜相媲美。
 

    秋山葵子。
 

    她居然一個人出現在租界。
 

    你說,她是偽裝呢還是偽裝呢還是偽裝呢
 

    張庸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純真的人。她又不是生活在真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好,就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三月,在和煦的春風吹拂下,用我的真心,去檢驗她的真身。看她這個千年的狐狸,到底是唱第幾集的聊齋。還有秋山重葵這個老傢伙,居然不聽勸。也該敲打敲打了。
 

    雙管齊下。
 

    醍醐灌頂。
 

    佛經怎麼說的如果施主聽不懂大乘佛法,小僧也略懂一些拳腳
 

    大威天龍
 

    世尊地藏
 

    上
 

    徑直朝秋山葵子走過去。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著他。眼神有些古怪。顯然是認出他來了。
 

    張庸一言不發,直接上去,將她一把扛起來。放自己肩頭上。感覺好輕。可能九十斤都不到。腰肢也太纖細了。估計也只有蘇幼惜可以相媲美。唉,那個蘇幼惜,真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可惜無緣。
 

    他這樣的人,和蘇幼惜怎麼可能有結果。
 

    只會害了別人
 

    悻悻走向旁邊的房屋。這座房屋裡面沒有人。他一腳將房門踢開。扛著秋山葵子走進去。裡面有一張床。正好將她扔床上。重重的。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世間險惡。
 

    咦
 

    沒動靜
 

    沒叫喊
 

    嚇暈過去了
 

    皺眉。看著秋山葵子。
 

    發現她眼神呆呆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美麗的像個瓷娃娃。
 

    讓伱裝
 

    就算你是千年的狐妖,也要破去你的道行。
 

    脫衣服。
 

    我看你怕不怕。
 

    結果
 

    她還是呆呆的。
 

    不說話。也沒動作。就默默的看著他。
 

    張庸
 

    暈死了。
 

    這是什麼怪胎。真沒裝
 

    悻悻的將衣服穿回來。他真的不是禽獸。
 

    其實想做禽獸。但是又怕和諧大神降臨。
 

    “你是張庸。”秋山葵子非常肯定的說道,“我在天津衛的時候見過你。我和蘇幼惜一起。”
 

    “葵子小姐,你來上海灘做什麼”張庸搬來一張椅子,反坐。
 

    “我爸爸調來這邊工作了。我也跟著來。”
 

    “你爸爸就是秋山重葵,是吧”
 

    “對。我爸爸現在是上海總領事館的總領事。你認識他嗎”
 

    “認識。見過面。我現在很想一槍打死你。”
 

    “我知道。你們中國人都說我們日本人是侵略者。你抓我也是應該的。”
 

    “葵子小姐,你就不用偽裝了。這一招對我沒用。”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你是間諜。”
 

    “間諜是不是很厲害”
 

    “間諜都不得好死。”
 

    “那你是間諜嗎”
 

    “當然不是。我是專門抓間諜的。”
 

    “那你是把我當間諜一樣抓起來了嗎你會一槍打死我嗎”
 

    “對。”
 

    張庸悻悻的回答。
 

    完蛋。
 

    判斷失誤。
 

    這個女人其實不是純真。是有點傻。
 

    她居然也知道自己是侵略者。居然還知道什麼是間諜。然後被抓起來。似乎也不害怕。
 

    真是沒有捱過社會的毒打。
 

    好,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殘酷。
 

    如果你真不是偽裝的。是真的傻。那就趕緊滾回國。別在這裡礙事。
 

    忽然有個想法。
 

    “你,給你爸爸打電話。”
 

    “好。”
 

    “讓你爸爸接電話。就說我張庸找他。”
 

    “走”
 

    張庸將她推搡出門。
 

    在附近找到一部電話。扔出兩個大洋。然後努努嘴。
 

    秋山葵子就乖巧的拿起話筒。
 

    然後用日語說話。
 

    張庸聽不太懂。也不在乎。
 

    隨便她說什麼好了。反正這裡是公共租界。
 

    只要日寇軍隊沒有大規模的開進來,他都沒有在怕的。打不過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