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海十三郎 作品

第344章,滄月計劃(第2頁)

    “啊……”

    田語曼劇烈嘔吐。

    瘋了……

    瘋了……

    眼前這個惡魔。不對。惡魔都無法形容。他根本就是瘋子。他根本就不是人。

    無奈,田語曼唯有交出自己的錢財。

    “藏了這麼多地方?”

    張庸闇暗咂舌。真的是狡兔三十窟。

    好吧,派人挨個將錢財起出來。同時,派人將她那個表哥抓來。

    魏勇等人盯著那個日諜,接到命令,立刻動手。然後將他拖回來吳侯街282號。拖到田語曼的面前。

    “你們做什麼?”那個日諜還在嘴硬。還在奮力的掙扎。

    張庸拿出證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然後收起來。拍拍他的臉。

    日諜的掙扎力度終於漸漸的減弱。然後用惡毒的眼神盯著田語曼。

    “你這個賤人!你出賣我!”日諜暴躁的吼叫著。

    張庸也不攔阻。讓他怒吼。

    田語曼一言不發。

    她無法辯解。

    辯解也沒用。

    都被抓了。還能說什麼呢?

    現在的她,有兩個希望。第一個,是活命。第二個,死的痛快。

    相對來說,她反而是更希望第二個。

    最好是被一槍打死。這樣就可以一了百了。

    然而,她也清楚,張庸不會讓她輕易死去。

    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她在幻想著,或許,自己的美貌還有作用……

    “她沒有出賣你。”

    “出賣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張庸輕描淡寫的說道。

    日諜立刻轉頭,兇悍的盯著張庸。

    張庸於是判斷出,這個青木純四郎,應該是新來的。

    他們太不鎮定了。

    被抓以後,往往顯得很狂躁。

    土肥原難道沒有告訴他們,應該保持沉默的嗎?

    “是誰?”

    “是誰?”

    青木純四郎暴躁的吼叫著。

    然而,迎接他的,是張庸的恥笑。毫不掩飾的。

    “八嘎!”

    青木越發的狂躁。

    哪怕是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的束縛著,他還在努力的掙扎。

    可惜沒用。

    張庸這麼小心,怎麼可能讓他掙脫?

    手銬加繩索。就算是俄國大力士來了都沒用。想要掙脫拇指粗的繩索?做夢呢!

    “別浪費力氣了!”

    “你還有幾分鐘的活命時間,安靜一些吧!”

    張庸在旁邊慢悠悠的說道。

    青木純四郎的臉色頓時劇變。很不甘心的看著張庸。

    什麼意思?

    幾分鐘的活命時間?

    嘿,你們要做什麼?

    你們抓到人以後,不是應該審問的嗎?

    為什麼問也不問……

    “你要殺我?”

    “你猜對了。”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不好意思哦,青木先生,按照日內瓦國際公約的規定,間諜,是不受保護的。所以,你無法享受戰俘待遇。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如果有什麼需要交代的,趕緊想好。否則,五分鐘以後,你想交代都不可能了。”

    “八嘎……”

    “放心。我會讓你死在田小姐的床上。讓你做一個風流鬼。”

    “你,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們會用枕頭將你活活的捂死。”

    “八嘎……”

    “別罵。這是我對你的最大仁慈了。否則,我會讓田小姐拿刀殺你。你知道,她是女人,沒什麼殺人的經驗。可能會很緊張,可能會亂刺。她又沒有什麼力氣,刀尖可能只能刺入幾釐米,無法刺中要害。你可能要引導她一下。這樣可以痛快一點。”

    “你,你,你……”

    “青木先生,我這樣做,很仁慈了吧?”

    “八嘎!你這個該死的支那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好像說錯了。鬼,是我們中國人的。你們那邊叫怨靈?是這樣吧?我看過很多東京神怪。源氏物語這樣的大部頭,我也是看過的……”

    “八嘎……”

    “哦,糟糕。還有三分鐘了。田小姐,麻煩你自己挑一把刀吧?”

    “什麼?”

    田語曼瑟瑟發抖。

    讓她選刀?什麼意思?讓她親手殺青木?

    天……

    她,她,她,怎麼能行?

    “不要害怕。慢慢來。一刀捅不死,那就多捅幾刀。十刀捅不死,那就一百刀。一千刀。”張庸循循善誘的說道,“雖然你沒有什麼力氣。但是,只要匕首足夠鋒利,還是可以割開兩三釐米深的傷口。這樣,鮮血就會流出來。然後他會失血過多而死。”

    “我,我,我……”田語曼臉色煞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張庸拿出了一把匕首。

    長度只有巴掌長。但是非常鋒利。刀刃閃爍寒光。

    不要說是田語曼害怕。就是青木純四郎也害怕。如果對方一刀捅死他,他還能承受。

    可是,如果是讓一個女人,又驚又怕的亂捅。又沒有什麼力氣。亂來。那就,就……

    他都不敢繼續想下去。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崩潰的。

    事實上,他現在已經快崩潰。

    “你饒了我吧!”田語曼忽然哭叫著說道。

    “那就讓他來捅你?”張庸將匕首準備遞給青木,“來,你殺了她……”

    “不!”田語曼忽然尖叫起來。

    然後飛快的將匕首搶過去,同時歇斯底里的叫道,“給我!給我!”

    在捅人和被人捅之間,她選擇了後者。

    青木終於崩潰了。

    該死的女人!

    他絕對不能死在一個女人手裡。

    太侮辱了。

    “你問吧。我回答。”他耷拉著腦袋。

    “我沒什麼好問的。”張庸搖搖頭,“我一看你就是新手。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情報。”

    “誰說我是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