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白佛 作品
第560章 四大名導巔峰對談!(第3頁)
“這個當然了。”
當天晚上王權又分別見到了戛納電影節新任主席皮埃爾·萊斯屈爾和選片總監福茂。
他們正式歡迎王權來到戛納。
以前王權沒少來戛納,但基本都是為了宣傳電影,這次是真正第一次深度參與戛納的遊戲。
王權表示,“接下來12天我不打算走了,就住在戛納了。”
兩人更是欣喜不已,這樣圍繞王權能做很多文章呢。
晚上王權正在和小天溫存,她剛剛蛻變,正是饞的時候。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王權以為是範兵兵呢,結果小愛開門,來人竟然是倪暱。
小天挪開,給遠道而來的倪暱讓出位置,心裡嘀咕著:加塞好討厭啊!
王權跟她抱了抱,“你怎麼現在就來了?”
她本來是應該是跟《捉妖記》劇組一起來宣傳的,畢竟她在《潘金蓮》裡戲份不多,並沒有打算喧賓奪主搶辛祉蕾熱度。
“本來是打算15號動身的,不過看戛納現在熱度太高,所以劇組決定提前動身,好參加明天的開幕式,一起觀賞您的《寄生蟲》。”
她還告訴王權,“《謎蹤之國》劇組也提前來了,我們上機的時候他們還在等飛機,估計幾個小時後就能趕到。”
“都有誰啊?”
“導演烏耳善,高低眉,博哥,還有唐煙。”
聽到糖糖的名字,王權心念一動。
或許是心有所想,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王權在餐廳看到了長腿玉立的唐煙,她正迷糊著不知道選啥吃的。
“權導。”她主動打招呼,王權幫她點了餐,然後一起坐下。
王權給走過來的小天小愛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另找地方。
王權問:“怎麼沒看到陳昆和黃博啊?”
“倒時差呢~”
“你不用倒時差啊?”
“我沒關係,我還年輕。”她咧嘴笑。
“也不年輕了,都三十多了。”
唐煙笑嘻嘻的小臉立即垮了下來,“權導你可真會說話。”
王權:“不過三十多了還跟沒長大的小姑娘似的,皮膚還那麼嫩。”
唐煙立即笑了起來,這次是真心認為他會說話。
她腦筋是比較簡單,好哄。
兩人吃完飯,小魏過來告訴王權,侯孝賢導演到了。
“糖糖你先去忙,我還有點事。”
這次跟他一起出現的是電影裡的三位主演舒琦、張振還有姜聞媳婦兒周運。
看到周運演別的導演的戲份還是比較稀奇的,不過比趙濤強,趙濤老師和賈章科算是綁定的死死的,根本不給其他導演機會。
周運看到王權後笑得很開心,她是個很有韻味的女人,不算很美,但很舒服。
之所以開心是因為知道王權出價一億請自家老公演戲,要不然作為姜聞的製片人她頭都要大了。
這可是自己家的財神!
侯孝賢導演還是很給王權面子的,而且這也是好事。
不過他們剛到,也需要休息一下,所以把採訪時間定在下午兩點。
當範兵兵知道有這麼一個巔峰對談的時候,她也很想參加,“哪怕讓我坐在旁邊當個花瓶呢,對吧。”
但王權說沒門,“這是導演的事,你跟著摻和什麼啊。”
後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你幹過主持人嗎?”
範兵兵搖搖頭:“通常我是被幹的那個。”
王權-_-||:“我是說,擔當主持人……”
跟範兵兵交代好了之後,王權準備回房間換身正式些的衣服,然後就看到自己門前有人轉悠。
這長腿,好像是唐煙。
“糖糖,有什麼事嗎?”
“哦,沒事,我找錯房間了~”她有點慌亂,晃悠著自己的房卡,我好像是住11層。
說著她就要跑,王權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刷房卡,把人拉了進來,並把門反鎖。
“不像沒事啊,說吧,到底什麼事。”
唐煙靠著牆,咬著嘴唇,“有個演員叫羅縉,你應該認識吧,他正在追我,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幹嘛要問我?”
唐煙昂著脖子,強裝倔強,“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吧,而且你們也認識對吧。”
王權認真回答:“羅縉我們一起吃過飯,人不錯,溫文爾雅,如果你們結婚的話,說不定可以走得比較長久。”
聽到這話,唐煙的眼眶有些紅,自己就不該來的,自取其辱,而且他畢竟是蜜蜜的老公,自己確實不應該,真是昏了頭。
然而王權說著這番話,手卻摸到了她的腿,眼神裡帶著貪婪,“當然,如果你覺得相夫教子的日子枯燥無味,可以走另一條禁忌之路。”
聽到這,唐煙的眼神裡彷彿重新燃起了希望。
~
下午兩點,微博娛樂的“四大名導巔峰對談”正式開始。
四張沙發成拱形擺放,張易謀和侯孝賢居中,王權和賈章科在兩邊。
而在他們對面的是打扮的非常正式的範兵兵。
可惡的是,三個鏡頭從正中和左、右分別對準四位導演,都沒有一個鏡頭是對著自己這個主持人的,只有她的助理可以幫自己拍照片,證明主持人是自己。
而且她還不能自由發揮,只能按著稿子提問。
早知道還不如補個覺呢!
“第一個問題,四位導演都是第幾次入圍戛納主競賽單元呢,權導不用說了,您是第一次。”
雖然沒讓範兵兵露臉,但對著這麼一個尤物接受訪談,就連蔫蔫的賈章科都變得健談起來。
他搶先道:“我是第四次了,好像侯導入圍的比較多吧。”
侯孝賢點點頭,“嗯,我是七次。”
侯導雖然一開始不是戛納起來的,不過後面一直被視作戛納嫡系,只要拍電影基本都能入圍主競賽單元,其中還有一屆對上了張易謀的《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範兵兵看向做震驚表情的張易謀,他回道:“我也是四次。”
其實如果不是99年和戛納鬧掰,他應該不止四次的。
當時雅各布認為他的《一個都不能少》有升五星紅旗的鏡頭,存在政治意味,所以希望張易謀能刪掉這個鏡頭,或者用他當時另一部電影《我的父親母親》代替《一個都不能少》來戛納參賽。
但這個理由讓張易謀無法接受,他斷然拒絕,並寫了一封信正式和戛納決裂。
後來《一個都不能少》去了威尼斯,並拿到了金獅獎。
從這件事來講,批評張易謀拍攝華夏落後場景取媚國外評委的說法就很不厚道。
“那麼幾位印象最深的一屆戛納電影節是哪一屆呢?”範兵兵又問。
賈章科:“2013年那屆,那一次《天註定》拿到了銀棕櫚,比較開心,所以印象深刻。”
張易謀:“我也是《活著》拿獎的1994年印象最深,那次拿了評委會大獎,葛憂還拿了影帝。”兩個銀棕櫚。
賈章科:跟我裝逼是吧,行,算你厲害!
媽的,我就一個小小的最佳編劇獎,比不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