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誕的表哥 作品

十月總結、活動預告(感謝月票金主“捏嗎”)(第2頁)

    二是對整個天寶年間的環境的敘述,長安是怎樣的繁盛,關東是怎樣的亂象已現,大唐中樞需要地方如何輸血,我並不想用枯燥的筆墨去寫,儘可能地在劇情裡完成這些鋪墊。

    完成了這兩方面之後,接下來是薛白的發展,以及天寶朝堂的崩壞,一條是向上的線,一條是向下的線。

    那在這兩條線交匯之前的部分就是這本書下一個階段的內容——發展與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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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一個有趣的小事情。

    前幾章,我寫到駙馬王繇與王準的衝突,這是《資治通鑑》裡的一個小故事:

    準嘗帥其徒過駙馬都尉王繇,繇望塵拜伏;準挾彈命於繇冠,折其玉簪,以為戲笑。既而繇延準置酒,繇所尚永穆公主,上之愛女也,為準親執刀匕。準去,或謂繇曰:“鼠雖挾其父勢,君乃使公主為之具食,有如上聞,無乃非宜?”繇曰:“上雖怒無害,至於七郎,死生所繫,不敢不爾。”

    而在寫這個故事的前幾天,我正好在魯院聽了清華大學歷史系的張國剛教授講《資治通鑑》,講了《孫權勸學》的故事,說到呂蒙對魯肅說“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見事之晚乎!”

    這裡呂蒙的語氣是不謙虛的,強硬的,因為“魯肅過尋陽”是在建安十五年,周瑜病死,推薦魯肅接任。這一年還有一件事,關羽為襄陽太守,鎮荊州,呂蒙與魯肅議論的可能就是關羽之事,所以呂蒙是要迫切地表明他的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