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工藤新一在工藤新一模仿賽中榮獲第二名(第2頁)
事到如今,雖然作為罪魁禍首的浦田耕平已死,僵冷的屍體就在他們身後,正在駛向自己生命最後的終點,想起那晚聽見的內容,鴻上舞衣還是不免齒冷。
“可是,蒲田他,在患者和家屬那邊的評價一直不俗,我聽說他很快就會升職了來著……”從沒見過鴻上舞衣這種樣子的野田夢美,不僅從好友臉上感受到了陌生,甚至隱約有一些畏懼。
畏懼於怒而殺人的鴻上舞衣,也畏懼於她即將說出來的話。
如果蒲田耕平的治療真的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嚴重後果,那麼現在知情,而且在米花綜合醫院任職的自己,說不定也會被牽累……
“畢竟他的許多患者都是青少年人。運用了違禁藥品,強行抑制了患者們的精神問題,令他們表現得乖巧且言聽計從……他的名聲自然會很好。”知曉了他治療貓膩的鴻上舞衣此刻稱得上疾言厲色,“可那根本不是在治療!只會讓那些人走向無可挽回的毀滅!而他自己呢,不僅不對自己做法感到後悔,還對即將獲得的榮譽如此沾沾自喜!”
鴻上舞衣說到這裡,默默轉過身,環視著被學生和警察們包圍著的禮堂,看著周圍的籃球框和運動器材,露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甚至,甚至因為他在青少年患者間的高評價,他馬上就要被帝丹聘用為心理醫生了!”將這個從浦田耕平口中聽到的秘密說出口,鴻上舞衣的眼裡忍不住湧上了淚意,“在帝丹的時期,是我人生中快樂的幾年。我不允許他給學校抹上這等不光彩的汙點……”
“舞衣……”野田夢美捏緊了手,不忍地看著鴻上舞衣此刻的表情。
站在場邊,本來只是作為最早被排除了嫌疑的懷疑對象過來湊數的蜷川彩子,聽見這句話不由一愣。
她拒絕了蒲田耕平的婚約,讓對方挫敗到在酒後吐露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罪行,這件事已經足夠戲劇化了。
再加上蒲田耕平就是即將入職過來的心理醫生這個消息的話……
“啊?”眼神仍然在幾個工藤新一之間遊移的毛利蘭,突然回過神,呆呆地朝著屍體被抬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我的考試……”
為了成為第一任心理委員,她花費不少時間去準備筆試和麵試,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了名額來著呢。
結果,她的“老闆”還沒成功入職,就死在學校當中了。
“天哪,如果換了人選,會不會重新出題啊……”想到了這個可怕的可能性,毛利蘭有點痛苦地捂住了腦袋上的發冠。
這可真是個十足可怕的消息。
而唐澤,唐澤聽完鴻上舞衣的描述,視線從在場的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冥冥中的意志,似乎正籠罩在體育館的上空。
鴻上舞衣的說法,有一種他稍微聽一耳朵就能感受到的迷之既視感,總感覺某個已經被自己弄瘋,收押在公安手中的心理醫生,彷彿在這一刻魂兮歸來了一般。
帝丹的心理醫生傳說,似乎從這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發威了。
“‘擺佈了那麼多孩子的我,竟然會被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女孩兒甩了,這真是個不可理喻的世界。’”那晚親耳聽見的所有內容結束了重放,鴻上舞衣的表情重歸平靜,“聽見他這樣說的我就知道,我必須阻止他。這是為了彩子小姐的安全,也是為了整個帝丹的學生。我不讓他再傷害更多人了。”
把這些她壓抑了許久,也不可能在職場中告訴任何人的話,痛痛快快地說出口,鴻上舞衣輕鬆地直起了腰。
她這個時候才看向將自己抓出來的偵探本人:“雖然不知道伱們誰才是真正的工藤學弟……但,剛好遇到下雨,你們還是有幾分運氣的,學弟。”
“即使不下雨,我也會抓住你的,學姐。”帽兜工藤,也就是唐澤,轉過頭看向這位犯人,一語雙關地說。
哦,你是說作為心之怪盜,在事發之後搞一些操作,讓這位學姐自己去自首是吧?
那你確實是沒瞎說呢joker。
半月眼地瞄了這位好友片刻,工藤新一收回視線,看向面帶自嘲的鴻上舞衣,指正道:“即便沒有這個偶然的發現,我也已經鎖定了兇手的人選,學姐。”
“哦?是這樣嗎?”鴻上舞衣驚訝了一下,忍不住左右看了看其他幾個工藤,似乎想要徵詢一些意見似的。
“是,你那份根本沒有打開過的糖漿和奶精,就足以說明問題了。”鴨舌帽工藤同樣點了點頭。
“如果你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樣,根本沒有在飲料中動任何手腳,沒有打開過杯蓋,那麼你就不可能提前發現你杯子當中的不是咖啡而是冰可樂。”漁夫帽工藤也附和道。
“沒錯,按照你自己的證詞,因為時間緊迫,你將飲料交給了別人,等你從洗手間回來後,戲劇已經開場,場地當中一片黑暗。”兜帽工藤也贊同了他們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