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唐澤昭到底是誰?(第2頁)
唐澤這一波,是想利用風戶京介,把自己的驅動軟件版本往舊版本回滾。
既然你不讓我查找舊版本的信息,那我就直接把新版本的卸載咯!
你有本事就讓我什麼都不記得,像個弱智一樣醒過來。
既然他舊有的記憶並沒有真的消失,當唐澤找到恰當的關鍵詞,就能回想起對應的片段,那沒道理現有的數據庫罷工了,不啟用舊數據,轉而去直接擺爛。
大不了就真的變成弱智嘛,讓里昂給他回檔一下就是了。
仗著自己有存檔了浪不死這一點,唐澤毫不猶豫地正面硬接了一發風戶京介的一忘皆空,甚至連一點免疫p都沒帶。
他掛這麼大,一個不小心豁免了失憶懲罰,那他這麼折騰的意義不就沒有了嗎?
“實驗的結果,大家都看見了。”也許是因為此刻的好心情,也許是煙花太明亮,唐澤的眼睛整個都閃亮起來,“忘卻了前面的三十多年人生,唐澤昭,這個人生背景,家庭情況,童年經歷都和我截然不同的孩子,依舊展現出了和我差不多的人格狀態和性格特質。
“從來就不存在一個迥異於我自己的‘原身’。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已經成形了的穩固人格,只是由於記憶和創傷的差異,存在一些性格上的差別罷了。”
“花車遊行開始了!”
“哇哦,好漂亮好夢幻!”
“等到閉園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隨著隊伍的不斷前進,他們站在了多羅碧加公園正中央島嶼的主幹道上。
早上幾個人駐足的,令毛利蘭產生眼熟的既視感的主題城堡打開了大門,裝飾滿繽紛燈帶的高大花車,緩緩駛出。
在一片興奮的尖叫聲中,唐澤也笑著抬起手鼓掌,融入進一片歡騰的人群中。
“所以,經過您的論證,您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嗎?”被擁擠的人群夾在其中,慢慢隨著人群的前進向前走著,里昂的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
“差不多是找到了。讓我們從頭說起吧。”眼睛望著駛來的花車,唐澤將自己梳理出來的故事邏輯慢慢展開,“八年前,因為我父母原理尚不明白的治療,十歲的我學會了特殊的,整理記憶的方法,成功脫離了認知障礙的困擾,學會了與自己超量的記憶相處的辦法。”
要說這個世界的他,從什麼時候展現出了人格面具使的特質,那-->>
應該就是十歲的時候了。
這種自如地封鎖、重啟自我記憶的能力,簡直是一種具象化操作抽象認知的bug技能。
就算沒有前世的記憶,有這一手的唐澤,也可以依靠自如開關記憶的能力,成為一個任何測謊儀都看不透的特工人才。
……完了,莫名其妙的夜○月既視感又來了。
“幾個月前,組織害死了我的父母,並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他們認為我手上握有他們所需要的資料。為了更方便自己行事,也由於執行這一任務的人,對唐澤一家的私人恩怨,我在一次見義勇為當中成了重罪犯。”
當不再將唐澤昭與唐澤的身份割裂開看之後……這段故事的性質變得更加複雜,也讓唐澤的心情很複雜。
也許是p5劇情的前置需求,也許是兩個劇本融合造成的化學反應,他們一家人的悲劇就此上演。
然而對自己的命運有所預料的唐澤一家人,從上到下,面對似乎避無可避的毀滅的結局,都是十分豁達而樂觀的。
……不得不說,過去的他也這麼會說地獄笑話,唐澤是真沒想到的。
“被捕之後到審判出來,最終選擇轉學東京的這兩個月,我的記憶被動了手腳。”唐澤肯定地說。
既然他一直是他,那麼就算不記得過去接受的訓練,他的精神意志之堅韌,也絕對不是普通十幾歲孩子的程度,不可能因為校園霸凌、網絡暴力,他人的情緒和毆打,就破防成那個樣子。
“我想,他們抓我想要動我的記憶,一定不是為了植入一點遭遇欺凌,性格變得自閉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最初的目的,肯定還是我父母的研究。”想起風戶京介那張扭曲的臉,唐澤搖了搖頭。
連風戶京介這種只涉及認知訶學皮毛的研究者,都能輕易判斷出唐澤本人的重要性,組織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關於他如何康復痊癒,又掌握了多少他父母研究內容的部分,一定才是組織最關切的部分。
沒有認知訶學這層意義,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對組織造不成任何影響或者威脅,哪裡需要費那麼老脖子勁,動用公檢法體系裡的釘子來折騰他。
“我失憶之後的樣子,大家也都看見了,只是發現自己離開了原本的生活軌跡,就毫不猶豫地確信我的父母已經罹難……你要說當時的我,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一切不對勁,也太看不起人了。”
一輛高大的花車經過他們身邊,被裝點成冰雪王國的花車上,打扮成企鵝樣子的工作人員們,一邊向路的兩邊招手,一邊拋下雪花形狀的小亮片,像一蓬蓬雪花一般,落在行人們頭頂,引來了又一陣掌聲與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