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瓶 作品

第四百四十章 這?

知道我們要走了朱哥又安排了一頓飯,說是為我們踐行,還是小國過來接我們去飯店的。飯菜很豐盛朱哥很熱情,這頓飯我們吃的很消停,沒人再過來搗亂了,圍著兩張大圓桌我們坐定後,趁著等服務員上菜的空檔兒,挨著我坐的朱哥衝著我笑問道:“嘿嘿!這幾天擱這玩的咋樣啊?”

“蠻好的,我們玩兒的很開心,尤其是那頓露天小燒烤老有氣氛了,感謝朱哥的盛情安排既妥帖又到位。”我挺真誠的表示著感謝。這頓飯我們吃的賓主盡歡,朱哥並沒有提前離場而是一直陪我們吃到了最後,飯後朱哥再次提議邀請我們去他那坐坐,酒酣耳熱的我欣然同意了,不過這次陪我過去的只有大松哥,藤翔和金瑞跟著其他人回賓館了。

朱哥豪華的辦公室內,我們仨圍坐在茶海旁邊吸溜著滾燙的清茶邊隨意的閒聊著,忽然朱哥好似想起了什麼,放下了茶碗的他朝我笑道:“對了、我還有個事想問你呢。”

“啥事啊?”我不解的問道。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朱哥繼續道:“你給我開的那個治出汗的方子我還真嘗試過了,實話實說啊起初我還真沒抱啥希望,倒不是我信不著你,畢竟好多地兒我都看過了,其中還不乏專家和名醫,說來也真神奇,按你說的我老老實實的吃了三天的湯藥,還別說效果真明顯,雖然還是出汗,可程度卻輕多了,至少貼身的衣服溼不透了。”

聽了朱哥的講述我深感欣慰,看來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兒絕逼是好東西,只可惜我們這些後輩子孫不是榆木嘎達不開竅的,就是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的,數典忘祖、數典忘祖啊!更可恨的是有些人學不明白也就罷了,還跟著所謂的科學瞎他媽跑,有人說中醫是經驗醫學不科學,可科學又是什麼呢?就是科學把我們這個世界搞得烏煙瘴氣的,我敢斷言最終毀滅一切的就是這個所謂的科學。

“呵呵!老弟你看我這湯藥還吃嗎?”朱哥虔誠的衝我問道,我露這一小手確實讓他挺意外的。

“吃啊,接著吃。”我淡然回道,瞬間一股名老中醫的泛兒就出來了,俺下巴光光的,若是有撮山羊鬍就更有樣了。

“這方子用不用再調一調啊?”朱哥試探著問道。

“效不更方不用。”我的話很賭定自信滿滿。

“那還需吃幾副啊?”朱哥追問道。

“再開五副估計就差不多了。”先吃了三副現在又開了五副,這三呀、五呀別看只是不起眼兒的數字,可在中醫和玄門中那門道兒可大了,火候分量可全在這上面呢。

“呵呵!好,聽你的,哥這毛病要是真被你給治好了,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呀。”朱哥笑道。

“對了、用不用給你診費啊?以往我看的那些專家和名醫,那掛號費都可貴啦。”

“我去!快拉倒吧,哥呀你是不是看我小擱那泡我呢?”我趕忙擺手道。

“花錢看病天經地義,我泡你幹啥玩意兒,要不這樣吧,哥好歹也擱社會上混好些年了,認識的人指定不少,往後我可勁兒的給你介紹患者咋樣?哥認識的人質量還可以,到時候診金你可勁兒的要,不用看我的面子。”朱哥這話說的挺認真的。

“哥呀我還是個上學的學生呢,真的不適宜太過的張揚,往後、我若是真幹了這一行,還真少不了朱哥你的幫襯。”為人說話你得謙遜,即便裝逼也得裝的內斂含蓄。

“哈哈!行,小老弟好好學,將來指定有出息。”朱哥開懷一笑,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言語真誠的鼓勵著我,甭管俺以後幹不幹中醫這一行吧,結個善緣積累個優質的人脈資源不也蠻不錯的嘛,我擱心裡暗自盤算著。又閒聊了一會兒我起身告辭便要離去。

“嘿嘿!不打擾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明天你們就要走了嗎?”朱哥起身相送出言問道。

“嗯,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五一假期就七天,一晃眼兒就過去了。”我應聲道。

“我明天有事就不親自送你們了,一路順風吧,咱們往後常聯繫,等暑假了再來朱哥這玩兒。”朱哥這話說的讓人聽了心裡就熱乎。

“朱哥你有事就忙你的吧,不用惦記我們,往後去s市那邊記得給弟弟打個電話,我雖然是個學生沒啥錢吧,可盡一下地主之誼,表達個心意啥的,還是有這個覺悟的。”客氣話我也會嘮。

“對了、有個事我差點給忘了。”好似剛想起點什麼我突然駐足道,朱哥疑惑的看向我不明覺厲。

“嘿嘿!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我邊說邊從大鬆手裡接過了個挎包轉手遞給了朱哥。

“這啥啊?”接過挎包的朱哥一臉的茫然。

我和大松都笑而不語的看著朱哥,朱哥拉開挎包的拉鍊目光探進了包裡。

“這、這個、”瞬間朱哥就愣怔在了當場。

“這錢?”還是沒太懂的朱哥抬眼看向我問道。

“這是老袁還你的錢,數應該不差吧你點點,要是他敢拿我當禮拜天過,那我就讓他看不到溫馨的夕陽紅。”我風輕雲淡的吹著朗朗的牛逼,看了眼挎包裡的錢又看向了一臉自信的我,朱哥似乎是再重新審視著我,足足遲愣了半分鐘他才開口道:“我去!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真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呢。”

“嘿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光只叫趙宇哥,也給他辦過事,類似的活兒我幹過,見朱哥是做大買賣的,沒閒工夫理會這小事兒,正好我閒來無事就順手替朱哥把這事給了了。”我儘量低調的把事兒給說清楚了。

“哈哈!行、小夥兒牛逼!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朱哥朗聲大笑道,笑罷他接著開口了。

“呵呵!按照江湖規矩這錢我給你拿一半。”說著朱哥就要點錢。

“哎!”我伸手就攔住了他。

“這錢我不能要。”朱哥不解的看向我。

“嘿嘿!我替朱哥跑趟腿兒,咱倆這是交情算不得買賣,你不怪我冒失就好。”我呲牙給出了個不要錢的理由,沉吟了片刻朱哥笑道:“哈哈!行、這個情兒我領了,往後咱常聯繫。”他這回說常聯繫其中少了些客氣的意味。

“不過這錢你一點都不拿也指定不行,即便你不要,跟著你一塊兒的弟兄不能白忙活呀,帶隊伍的咱就不能虧了捧著咱的弟兄,就當是我給弟兄們買菸抽了。”說著朱哥從挎包裡點出了錢,用個黑色塑料袋裝好後就塞進了我手裡,這大哥太會說話了,我要是再推辭就顯得賊假了。

“嘿嘿!那我就財黑了,我替兄弟們謝謝朱哥了唄。”

時鐘撥回到昨天,掛斷趙宇的電話後略一盤算的我邁步就走出了賓館,剛走出去沒幾步呢,忽然就聽見身後有人喊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大松哥,他身後還跟著藤翔和金瑞。

“幹毛去啊?”來在近前的大松眯眼朝我問道。

“沒事隨便走走,你仨咋出來了呢?”我好奇的反問道。

“嘿嘿!來、我跟你說點事兒。”說著大松就把我拽到了個揹人的地兒,藤翔和金瑞遠遠的站著沒跟過來。

“你是不是想去替朱老闆要回那筆賬啊?”大松哥開門見山的衝我問道,我沒吭聲眼神疑惑的看著他。

“操!看我幹毛啊?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是昨晚我聽見你跟小國打聽於四兒所在的那個縣來著,略一分析我就知道你想幹毛了。”大松出言解釋道。

“嘿嘿!你這樣可不好,我可得批評你兩句了,辦事咋不叫上自家的弟兄呢,有事就想著自己扛,咋地呢?就顯得你牛逼唄?”聞言我咧嘴笑了。

“我看哥幾個玩兒的都挺開心的,又不是啥大事就別折騰你們了。”

“要賬可是江湖上的活兒,我雖然沒帶隊幹過這活兒,可以前跟著剛哥參和過,我知道你不想讓王心明和劉胖子過多的參與社會上的事兒,畢竟他們可是正經上學的學生,可我無所謂啊,一個破野雞大學卵用沒有,李偉那貨瞎咋呼還湊合,真遇到茬子屁用不頂,不過他倆還行,素質魄力啥的夠用。”說著大松還瞟了眼遠遠站著的藤憨逼和金瑞。

我們四人徒步走出了景區大門口。

“咱咋去啊?腿兒著去啊?”知道要去幹啥了的藤憨逼二呵呵的問道。

“你廢話咋那多呢?我有安排。”橫了他一眼我沒好氣的開懟道,話音剛落‘滴、滴’兩聲,一輛黑色的現代按了兩下喇叭穩穩地就停在了我們四人身旁。

“上車!”我一擺手率先就拉開了副駕的車門,另外三人也一股腦的鑽進了現代的後排座。坐進了副駕位的我,衝著主駕位上的司機一擺手。

“走!”黑色現代一騎絕塵的就躥出去了。車內後排座的仨人一看開車的人他們都見過,正是幹趙家哥仨時出現的,那個抬槍就敢崩的小童,大松三人只是朝開車的小童呲牙笑了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這小童一看扮相就像個四海漂泊的孤魂野鬼,妥妥的職業大匪。我叫小童過來就是託底的,誰讓他跟我如影隨形呢,呼之則來、來之能戰,沒

杆槍在身邊總感覺不是很踏實,總是繃著個小臉兒的小童瞅著就靠譜。景區距離於四兒所在的那個縣大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路上車廂裡的小氣氛有些沉默。

“一個縣城十來萬人口呢,咱又人生地不熟的咋找那個姓袁的啊?”話多的藤憨逼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