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懷疑

    玉塵好久沒有疼得感覺了，除了沒有徒兒的消息，一切其實過的極為安穩平和。



    養的那方石也極為聽話，變得堅毅極了，很少露出疼痛的模樣，所以玉塵下手不知不覺中越來越重。



    似乎那聖潔的力量也越來越好取了。



    ……



    夜染最是瞭解師尊了，知道師尊心軟，捨不得下狠手，一但石人哭鬧，他手上便會輕了力道。



    所以，夜染從來不哭不鬧，疼得受不起了，便垂著頭，隱忍著，不讓師尊看出絲毫端倪，師尊其實可以不用日日夜夜下來刑他的。



    師尊可用磨石之術，在水雲塔上吟詩作畫，品品茶。



    可水雲塔太安靜了，師尊還是想找個活物陪著他的。



    他也不知為何，在這方石這裡，心裡就不會那麼疼了。



    夜染很想同師尊多說些話的，可是他現在的身份沒有任何資格的，只能被動的等師尊願意理他之時，他乖巧的應他。



    “石人？何為相思？為何我心裡日日夜夜都撕扯著疼。”



    玉塵，今日見了石人，忽然忍之不住，便隨口問了問。



    “仙師，我也有相思之人，算是暗戀之情。卻也不想他得知我在哪裡，過的如何。”



    石人蒼白的面容，看起來孱弱悲憐。掛在刑架上一天一夜了，玉塵微微有了些許不忍。



    “為何不想。你不想讓他救你出苦海麼，這些罪孽本不該你受的。”



    師尊的音色冰涼，卻帶著些許暖意。



    “不想。”夜染回的很利落，他如今日日夜夜陪著師尊已心滿意足了，哪裡敢讓師尊知道，他如此誆他，騙他。



    “仙師，預備今日用什麼刑。”



    夜染輕輕詢問，風輕雲淡的，根本不在意如何被對待。



    “水刑。”



    “仙師，請。”夜染不管如何身份，都對師尊恭敬有禮。



    玉塵看著石人，帶著疑慮和審問，明明之前雖沒太大反抗，但是終究帶著委屈，無奈，不甘心，同抗拒之意的。



    而現在的石人，恭敬有禮，面色平靜，總是隱忍著，一聲不吭，沒有絲毫反抗之意，似乎如何對他，他都全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