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梟 作品

第三章 朝陽公主駕到(第3頁)



    “公主與在下遭遇的經歷十分相似,還與我的一位結義兄弟也極其相似,咱們三個真可謂是同病相憐啊?!” 陸雍鳴經深思熟慮後的感慨萬千,對三人遭遇的家事相似而感到懊惱、怨恨。



    星辰閣樓上,有位憔悴的文人君子正佇立在閣樓的天花板上,眺望著遠邊星際,欣賞“疑是銀河落九天”壯觀嘉景,深深地其吸引。



    他陶醉於星辰閣樓外的星河,剛剛對陸雍鳴所說的話是他身臨其境之時,仰空而感,沒有迴旋搖看。過了些許片刻,曹仁睜開眉眸,發現陸雍鳴不見了,撓一撓自己的額頭,“難道是我發呆太久了?” 於是,曹仁就四周找尋陸弟,星辰閣樓樓上找不到任何他的蹤跡,“不在樓上游走,也許可能會在樓下躑躅著,參觀拍賣會場。”曹仁心裡由此聯想。



    他來到樓下時,隱隱聽到有兩人嘻言笑語,含情脈脈。躲在牆角露出餘光乍看,居然是陸弟竟然和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在談笑風生,他揉搓自己的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之景,不由得感到驚訝、詫異。因為他和陸雍鳴從打小,就生活在一起生活,一起寒窗苦讀三年五載,從未了解他從小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小棉襖”。



    曹仁左思右想,以下弟的這種剛烈倔強、處理事情非常的果斷,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如今看來,陸弟這人深藏不露,納屋藏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是萬分地感動!



    “嘖!嘖!嘖!”曹仁嘴裡發出驚歎之語。



    就當他驚歎不已之時,更意想不到的情況是那楚楚動人、體態豐腴的青年女子,翹起臀部,使出吃奶的勁用豐滿纖瀛的玉胸,緊貼在陸雍鳴的手臂前,他盡力用手腕遮住,也擋不住她的玉體之香,香氣撲鼻,亦讓人找到幼嬰時期吮吸之意。縱使是天神臨塵也無法拒之,更何況是普通凡夫俗子?只不過惑人心神罷了;額頭上的烏鬢雙寰高髻,秀絲長髮上的金簪鑲嵌著赤凰圖雕,耳畔上與鬢髮間別戴金釵,顯得其身份額外的高貴,孰能媲美。



    陸雍鳴聞著各種奇香,眼神呆滯,神魂顛倒,打破了君子之道的桎梏,已經無法勉強自己的所言所行,其欲用嘴巴去蹭朝陽公主朱夢曦的吹彈可破的肌膚,與她的嘴唇的距離只差微毫,兩人的心“怦怦”直跳。



    就當兩人快要咬上難以窒息的那一瞬間,冷不丁有人阻止了其羞羞的事發生,那個人正是從牆角偷望而來的曹仁。



    “咳嗚,‘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你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的,意欲何為啊?”曹仁臉色羞紅,不好意思地從牆角旁的門簾緩緩走出來,對這對才子佳人的不矜持之舉調侃道。



    “呀!究竟是何方宵小之輩在這裡打擾本小公主的一覽春思?”朝陽公主朱夢曦對剛才的所言所行沒有半分的羞澀靦腆之意,反倒像審問一位階下囚的凡人那般,有之前的暖暖曖昧之情的小嬌女,瞬間就變成了遇事非常果斷的倔強本色的小公主。對剛才擾亂她喜歡的人未能流露出對他的愛意後,就已經觸犯了她,對其指責道。



    聽到那人話語憔悴之音,陸雍鳴就已經大概知曉是自己的曹兄長來到了這裡,只是略有洞察,不敢深入揣摩,況且被朝陽公主朱夢曦誘人曼妙的身姿和源源不斷的芳香給阻塞在其中,無法專注於外面的情況。



    曹兄,你來啦!”陸雍鳴揉著頭嘻言笑道。



    “怎麼?我還就不能前來瞧觀一下這位弟媳嗎?” 曹仁苟不言笑對其解釋。緊接著又對朝陽公主朱夢曦拱手笑道:“在下是陸雍鳴的結義兄長,有勞姑娘細心照料吾的弟弟,還請剛才的一己之言,還請多多包涵。”



    聽到兩人的交談,她從話語中隱約明白了陸雍鳴之前就與其說過幼年時的他還有一位結義兄長,莫非就是此人。



    朝陽公主朱夢曦撇了此人一眼,其憨厚老實,又那麼的文質彬彬,再加上又是本小公主一見鍾情之人的哥哥,於是將自己剛剛嬌氣公主一面收斂了起來。臉頰上頓時泛起了陣陣的紅光,紅光萬丈,錚錚奪目,吸引了周邊人士對此女子的矚目,覺得其不僅長得秀麗絕豔,而且知曉如何收斂嬌縱之態,真乃貴人也!



    “年輕人,好福氣哈,找到如此美人嬌妻……”。街道上有一位中年婦人經過,望著兩人旁的嬌女臉蛋通紅,對著揉頭的陸雍鳴盈盈欲笑而道。



    陸雍鳴聽到路邊人說的交融話更是無法梳理二人的關係,想告訴他們與朝陽公主朱夢曦只是萍水相逢,一見如故罷了,關鍵他們能相信不?



    想到這裡,還是算了吧,不然被朝陽公主朱夢曦知曉他會推卸責任,將此事如實稟告當今聖上,可會大難臨頭。



    派人前來銬其枷鎖,押配到京城,如向皇上如實招供與朝陽公主朱夢曦的不軌之舉。輕者,雙方名節不保,囚禁牢籠,永不見天日。



    重者,會牽連家族親友,一同發配到邊疆,在寒風瑟瑟的邊疆,過著風餐露宿、舉步維艱的生活。被受牽連下,世人會唾罵自己是不孝子,不孚眾望所歸,遭到不朽的罵名,遺臭萬年,含恨而終。如向皇上不如實招供與朝陽公主朱夢曦之間發生的任何事,那就是欺君之罪,會被株連九族,屬乃大忌,也會讓世人知曉,弄得其籍籍無名,人所不齒。



    婦人的一番話讓周圍的氣氛瞬間沸騰,原本曹仁只是開玩笑想緩和當時那場似真非真的畫面,促進兄弟倆之間深厚的親情。



    結果被朝陽公主朱夢曦聽到了,她的心情不知是怎樣想的,陸雍鳴臉色淤腫,顯得格外發青,似乎已經達到臨界點似的,生怕真的會和自己的腦海裡想的那樣會被屠殺殆盡。



    曹仁靠近陸雍鳴時,發現其黑眸無光澤,眼眉毫無皺動之意,感覺整個人的骨骼愈發僵持,曹仁就用衣袖揮揮仍無動於衷,靈魂脫離於軀體了?就當他萬般無奈之際,身旁的朝陽公主朱夢曦用纖柔修長猶如鮮嫩筍芽般的指尖戳了戳陸雍鳴的臉頰,說了一句:“公子,你怎麼了?”。



    陸雍鳴才逐漸從緊張窒息的心境中踱步走出,這才晃過神來,臉色淤青迅退,勉強支撐身體的下半截,至於,上身被朝陽公主朱夢曦那麼一搞,身體上的肌膚沒有鬆軟,反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只是沒有能輕易地察覺出來。



    “陸弟,你終於醒了。”曹仁強架陸雍鳴,等他緩過神來才逐漸放開其手。



    “公子,之前咱們不是很投緣嗎?怎麼怕知道咱們倆的關係,直接擺攤了?”朝陽公主朱夢曦用紗巾遮住櫻桃小嘴笑嘻嘻地問道。



    “這位姑娘,你就別在我兄弟面前開玩笑了,行嗎?” 曹仁本身體質就虛弱,再加上剛剛手扶陸弟時,耗了太多的體力之後,彷彿生命垂危,油盡燈枯那般,苟延殘喘地對朝陽公主朱夢曦說道。



    朝陽公主朱夢曦看到曹仁體弱多病的樣子,就連忙說:“小女不知閣下體質匱乏,還望其多多寬恕。”



    “無事,無傷大雅。別人看到了也會這樣說的,吾都聽膩了。”曹仁牽強地用衣袖揮擺,表示其無錯。



    “朝陽公主,你就別糾結了,不關汝的事,其兄幼時體弱多病,一直到現在郎中看了以後,都覺得無藥可救……” 陸雍鳴對朝陽公主朱夢曦解釋道。



    “等本小公主回宮之後,找御史大夫給閣下治病,定會妙手回春,藥到病除!”朝陽公主朱夢曦斬釘截鐵地對曹仁回允。



    “公……公主,你居然是公主。”曹仁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從身材和穿著方面就應該猜到的,其身後有黃金侍衛守護其中,我這麼笨啊,早該想到的。”心裡不停地徘徊。



    “有勞公主殿下了。”陸雍鳴衣袖未整,拱手相謝。



    “多謝就不用了。快到了江都縣城拍賣物品的最佳時間,兩位公子可願意和本小公主殿下一同圍觀拍賣會現場之景嗎?”朝陽公主朱夢曦鄭重地邀請曹仁與陸雍鳴兩位公子一同欣賞此次拍賣會現場的壯觀之景。



    “這……”



    “咳咳,承蒙公主厚愛,那曹某就當門不讓了。” 朝陽公主朱夢曦強拉著陸雍鳴的胳腕立刻就走,“呵呵……” 曹仁搖頭可泣,“陸弟,你終於找到心儀佳人了,為兄替你感到高興……”。



    隨後,一列整齊的皇家侍衛健步向江都縣城拍賣場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