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第2頁)



    第75章



    起初,他只是想像上次一樣配合,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現在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喻司亭用手掌託著對方光滑漂亮的脖頸,緩解他緊張的下巴肌肉,低聲安慰:“別緊張,隔著一層樓什麼都聽不到的。”



    聲耳語。



    “什麼?”喻司亭似乎沒聽清,稍微低頭湊近些,做出一副仔細聆聽的模樣。



    但初澄切身感受到了對方是故意而為,被逼迫著再次開口:“求你了。”



    他清澈的眼尾布著一圈桃暈,清麗至極的容貌染著狼狽,嗓音軟得讓人心疼。



    喻司亭的聲音磁性低沉,只回復他纏綿又殘忍的一個字:“不。”



    “救命……嗚——”三分興奮三分酥麻四分害怕,胸腔內複雜的情緒讓初澄的哭聲加大,哼出搖曳的尾音。



    一夜間,他不知道自己在紅著臉、連呼吸都困難的情況下求饒了多少次。



    得到的卻都是脾性惡劣的挖苦。喻司亭說,原來就算是博學的語文老師在床上也哭不出來什麼新鮮又好聽的詞兒。



    如果不是能力實在不濟,初澄真的想殺殺他的威風。可經過了今夜,他才知道第一次的喻老師有多收斂。



    這場慘無人道的單方面鎮壓結束時,初澄狼狽極了,雙眼哭得紅腫,不剩一點力氣,嘴裡罵著,很快就像攤軟泥一樣睡死在愛人懷裡。



    週日上午。



    起床後的初澄完全直不起腰,嗓子也啞得說不出話。他每走一步股間都脹痛發麻,姿勢滑稽,最後還是被喻司亭抱進了水溫溫熱的浴缸。



    一夜放肆,昨天的床單被褥全都要拆下來換洗,上面不是糊了眼淚,就是更加難以描述的東西。



    初澄不好意思讓保潔來打理,自己又動不了,便趴在沙發上監督喻老師親自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