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第3頁)



    視頻畫面連通。



    喻司亭穿著條運動背心趴在床上,睡眼惺忪,目光不似平常那樣深邃凌厲,頭髮也略顯凌亂。但即便再不修邊幅,有五官底子支撐,模樣依然俊朗逼人。



    初澄難得見他起得這麼晚,問道:“剛睡醒?”



    “嗯,睡得很晚。”喻司亭從被子裡伸出一條健壯的胳膊,撐在頭下。



    他慵懶的樣子彷彿是在表示,自己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男朋友打電話,需要被誇獎。



    初澄笑笑,頂著小情侶戀愛的酸味,滿足了他的心思。



    “今天要不要繼續去練車?”喻司亭邊問,邊掀開



    被子,爬起身穿衣服。



    他雖沒有故意對著鏡頭展示,但晨起時過於突兀的尺寸,還是在不經意的動作間暴露了出來。



    初澄意識到自己看見了什麼,臉頰隨之漲紅兩分,移開視線回答:“昨天不是剛練過嘛。”



    “車可以不練,但是面要每天見。”喻司亭說話間已經穿上了熨燙整齊的西裝短褲。



    初澄認出是自己買的那條,回頭透過玻璃門,看一眼情意濃濃聊著天的父母,同意道:“好,那你來接我?”



    對方回了句“等會兒見”,然後掛斷了電話。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輛白色賓利停在了初家庭院所在的巷子口。一身光鮮新衣的喻司亭倚車等待。



    “怎麼開的這輛?”初澄怔了怔。



    “限號了。”喻司亭回答完,讓出駕駛室的位置,“都一樣,上車吧。”



    怎麼能一樣呢?



    初澄心懷忐忑打開車門坐上去,手掌剛搭上方向盤的一瞬,心裡的緊張感就倍增。



    喻司亭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化,低聲安撫道:“別想那麼多。你今後要開什麼就用什麼車來練,不然還是要再浪費時間和精力去磨合。”



    道理我都懂,可是哪有人用賓利來練手啊?



    初澄撇了撇嘴巴,小心翼翼地把車開出街道。



    喻司亭的這輛車是去年的新款。因為他平常不在家,只偶爾開出去一兩次,也保養得很好,所以還保持著和新車完全一樣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車子的性能出色,又或許只是心理因素,初澄在開過一段距離後,竟然真的感覺它比之前的一輛更容易上手,就連一直苦手的側位停車也絲滑了不少。



    “這車停得太滿意了!我都捨不得開走。”在一番仔細操作後,初澄把車停進了商城停車場最內側的一個公共車位裡。



    “的確非常有進步。”喻司亭下車瞧後,也由衷誇讚。車子不僅被停放得端端正正,就連左右側的距離都掌握得完全一樣。



    為了讓這樣美好的畫面留存得久一些,兩人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附近吃了頓飯。



    水足飯飽後,初澄重新坐上駕駛位。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摸上方向盤時,他心裡的緊張感已經降低了不少。



    但在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裡,停車位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左手邊的車從一輛迷你轎跑變成了奔馳大g,而且停得極為草率。車型寬窄的差別讓賓利左側原本完美的空隙變得有些狹促。



    “他怎麼停車的啊?”初澄瞥了眼旁車刁鑽的角度,鄙夷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喻司亭不太在意,慢條斯理地繫上安全帶,開口道:“你開上去刮他一次,估計以後就不敢了。”



    “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是吧?”初澄正仔細地看著倒車鏡,試圖挪車出去,被身側嘲諷性十足的嗓音逗笑。



    他邊答話,邊儘量調整車頭角度,使其遠離奔馳,但防撞雷達依然在滴滴作響。初澄覺得有些奇怪,反方向打了一把方向盤。



    “別……”喻司亭注意到了問題,連忙阻止一聲,然而沒能來得及。



    右側車身處已經擦到視線盲區內的一塊水泥凸起物,發出明顯的滋啦一聲。



    “……”初澄也意識到自己刮牆了,趕緊停下,頓住不知所措。



    喻司亭只聽聲音就知道這一下剮蹭得不輕,為了不再繼續擴大損傷面,手把手地指揮初澄把車開出去。



    “方向盤向右打滿。”



    “好,可以了。”



    “倒車小心一點。”



    一番調整後,車子終於離開了左右掣肘的尷尬境地。初澄下去查看了車門的損傷情況,果然是又深又長的幾道劃痕,已經露出了底漆。



    “換位置吧,去你平常去的4s店?”他重新回到車上,偏頭看向喻司亭。



    “不用,你開吧。”對方表現得極為淡定,連頭都沒偏一下,卻給人一種相當隱忍的感覺。



    初澄滿心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好軟聲道:“你別這麼消沉,我陪你去修啊~萬一等下我又刮到,你不心疼嗎?”



    喻司亭倔強地吐了一個字:“不。”



    “真的?”初澄被他的樣子惹笑,伸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發出直擊心靈的質問,“那你現在滿眼放空是在想什麼?”



    喻司亭答:“我是欣慰,下學期開始,初老師就可以接我上下班了。”



    初澄不相信,玩鬧著把手上的力氣加重兩分:“你撒謊,看著我再說一次。”



    喻司亭的頜角被揉得變形,嘴角還是掛著燦爛的笑意,一字一頓地倔強重複:“我—不—心—疼。”



    雖然這人始終嘴硬,但初澄絕對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對正室毆打小老婆行為的無奈和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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