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蘇菜菜虎軀一震。



    這種馬難道是修了讀心術不成?



    蘇菜菜眸光閃躲,勉強笑道:“採兒哪有那能耐呀……”暗自焦急道這笙娘怎麼上場地這麼慢,再這麼下去,她還沒甩掉御盡然這條尾巴之前,就已經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給交代清楚了。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笙娘終於推門而入。



    白衣襲身,輕紗掩面,身姿窈窕,懷抱琵琶螓首微垂。輕紗之上露出一雙澄若秋水長空的眸子,胭脂峨眉,楚楚可憐。這容貌雖說不上天香國色,但絕對不至於稱之為醜。



    毀就毀在那輕紗下的臉上。



    原著《暖酥消》中,笙娘是三師兄御盡然眾多紅粉知己中保質期最長且最令蘇菜菜印象深刻的一個,天生醜顏,右頰上的汙紅胎記幾乎遍佈整個右臉和唇鼻。



    而她妙就妙在那雙玉腳上。



    彼時的御盡然,盯著笙娘裙襬下的那雙蓮鞋繡履,眼睛都看直了。



    笙孃的那雙玉足以錦帛纏繞,使腳纖小屈上作新月狀,小巧玲瓏,行走間如凌波雲宇,步步生蓮。而笙娘本就窈窕的身姿,在那雙秀美的香鉤金蓮上輕輕搖曳,如同風撩牡丹,盡態極妍。



    “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御盡然如今哪裡還管得了蘇菜菜姓甚名誰,只痴痴地看著笙娘,一雙多情的黑眸,風流如許,綻放出千絲萬縷的溫柔,“不知姑娘能否摘下面紗與小生一見,小生唯願足矣。”



    而蘇菜菜也是在此刻躡手躡腳地抽身離去。



    能讓一個男人從一個女人身邊離開的原因,只有另外一個女人。



    原著《暖酥消》中,三師兄可是愛極了笙孃的那雙精緻小巧白嫩軟滑有如花瓣般晶瑩的香鉤玉足,不僅時常握在掌心中把玩,舔咬捏聞吸搔撓,更是愛用其金蓮繡履斟酒啜飲,香豔欲絕。據小說記載,笙娘那雙金蓮繡履沾滿玉足的香氣,使陳年佳釀酒香愈濃,玉液瓊漿汁液更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