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把竹籤給了猶豫不決的柳尚雅。柳尚雅接受了，開始咬它。
 


    柳尚雅吃了一根竹籤，勉強張開了嘴。
 


    “好吃。”
 


    她的眼裡含著淚水，任何看到她的人都不會認為她就是那個揮舞匕首的女孩。
 


    “慢慢吃。”
 


    她腰間的兩把匕首表明她白天的出現並不是一場夢。
 


    自破壞開始以來已經一個月了。我覺得有很多工作要做。
 


    柳尚雅默默地吃著串肉叉，而我也一邊看著她一邊吃。烤肉串真的很好吃。就好像那味道不是來自這個世界。
 


    柳尚雅看著爐子上熊熊燃燒的火焰，喃喃自語道:“這是真的。”
 


    “可能吧。”
 


    “現在我們回不去了”
 


    “是的，很可能。”
 


    柳尚雅的手微微顫抖。她用那雙手殺了人類。
 


    為了生存，她的雙手奪走了別人的生命。
 


    那隻沾滿了血的手現在蓋住了她的眼睛。
 


    她的雙肩間歇地顫抖著。沒有哭泣可能是她最後的驕傲。
 


    “這不是你的錯。”
 


    我不知道我的話是否安慰了她。我看不到柳尚雅的心。
 


    柳尚雅開始哭了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流下來，她正在吃的肉串掉到了地上。
 


    她還要哭多少次她的哭聲漸漸地平息了。
 


    七級的眼鏡蛇在不喝果汁的情況下進食時會表現出強烈的睡眠效果。
 


    我看了她一會兒才開口，“這真的不是你的錯。”
 


    這些話是寫給柳尚雅的。
 


    “那麼”與此同時，我說的話並不是針對柳尚雅的。
 


    “我想知道你是誰，怎麼樣”
 


    在這座被毀壞的城市裡，可以聽到怪物的鬼叫聲。我好像是在自言自語。我看著柳尚雅問道:“你打算假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