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壞心眼啊。”(第2頁)
鶴子痛苦的皺起眉頭。“聽起來很殘忍。”
“是啊,這並不是什麼疲勞戰術,而是誘捕。”不二扯了一下嘴角,最後一句像是喃喃自語:“沒想到英國人也很擅長這種事。”
長島被接近底線的低球逼的後退了幾步。倉促的把球打了出去。這一球沒有控制好落點,給了對方機會,對方的前衛用短截擊又搶下一分。比數變成了三比二。
松奇一屁股跌坐在椅子裡,憤憤的說道:“我的球路被預測到了。”
“那些傢伙把我們兩個當成牛了。”
“混球。”松奇把水瓶子捏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要不然我們兩個就依然負責一邊,那樣子能夠節省體力。”
“你這是什麼話。”長島轉過頭看著手冢。“教練......”
“不用在意我的想法,用你們覺著順手的方式來就好。”手冢轉過頭看向松奇。“不過,我聽說過你好像學過芭蕾舞。”
“......呃。”松奇仰起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手冢。
長島剛喝進去的水,還沒來得及全都吞進肚子裡就噴出去了一大半。他弓著腰捂著肚子,笑的話都說不利索。“哈,哈哈哈,松奇.......你的,你的黑歷史,啊哈哈哈......”
松奇轉過頭,瞪了他一眼。“閉嘴。”
手冢的嘴角似乎是動了動,像是在強忍著笑意。“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按照你習慣的方式去打球就好。”
“呃......我知道了。”
休息時間結束,長島一臉賤笑的走在松奇的旁邊,他用握把戳了一下松奇,一臉欠揍的說道:“教練的話很明顯了,做牛還是做鶴全憑你自己選擇。”
“聽說你練過散打。”松奇說道。
“是啊,我總不能在球場上打人吧。”
“所以,你會被人打散吧!”
長島眨了眨眼,咧嘴一笑。“什麼冷笑話。”
球場下的歡樂恰到好處的緩解了他們兩個人剛才的煩躁和緊繃。再踏進球場,他們兩個人的狀態就好多了。
松奇知道,手冢並非只是為了緩解氣氛才詢問他的過去,他是認真的。
松奇小的時候確實曾經學習過芭蕾舞,但是他自己並不喜歡,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少年時期有些駝背,體態不太好看,才被過分注重儀態的母親強迫著去學了幾年的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