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一言不發的站在旁邊,像一個守護者一樣,(第2頁)
手冢一言不發的站在旁邊,像一個守護者一樣,等待著不二和老闆的兒子道別。
周圍的人群已經散去,球場又迎來了新的人。不二擦乾額頭上的汗,轉過頭看向剛才手冢待過的樹下,問道:“越前呢?”
“回美國了。他託我想你帶一句感謝。”
“哎?”不二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那小子來找你果然是有事情。”
“人都會迷茫嘛!很正常,好在讓你一球打醒了。”
“哎呀,應該是你跟他說了什麼吧。畢竟精神導師這種角色不是誰都能做得來的。我只是看他的神情不是很好,所以就逗他一下而已。”
“也就是說,你和克里斯蒂安一樣,根本也是心不在焉的打球。”
“哎呀呀.....糟了,被發現了。”
不二完全沒有一點兒反省的態度,手冢也沒有要責怪的意思。從一開始他對不二的容忍度就高的離譜,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對於這種區別對待的行為,他既沒有覺得不妥也沒有覺得有問題,反而將這種放任當成是一種理所當然。他願意等待不二自己去成長,適當的走在前面做一點必要的引導,僅此而已。
本來他們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越前的事情,聊著聊著,不二心不在焉的老毛病就又跑了出來。手冢拖著箱子走在不二的身邊,掏出手帕幫他把時不時會滲出的汗珠擦掉。頭頂是一望無雲的蒼穹和烈日,周圍是擦肩而過的路人。沿海的景觀大道在他們的腳下向後延伸。如果拋開眼前的工作,他們兩個反而像是來旅遊的遊客。不二不自覺的拽了拽手冢的衣角。
“嗯?怎麼了麼?”手冢問道。
不二笑了笑:“不,沒什麼,就是想拉你一下。”
從他們兩個在一起開始,手冢就一直在忙碌。他顧家,會照顧人,總是能在工作和陪不二中平衡好時間。他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的,同時也意味著他能夠隨意支配的時間很少。他很少會表現出疲憊的神態,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像個孩子一樣靠在不二身上睡一會兒。
不二雖然也很忙碌,但畢竟他有的選擇。金錢和時間他可以隨便放棄一個也不需要擔負什麼責任。但是他明白手冢的責任。知道他並不是一個為了圖安穩和自由就會選擇隨遇而安的人。他這種人骨子裡天生就有著一種只要活著就要負起活著的責任的基因。他們這種人永遠沒辦法卸下身上的擔子,不管不顧的自己去自由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