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叫揣測什麼叫揣測。不二笑了笑。“不是。他可不是那種人。”
回家之後,手冢將書房讓給不二,自己去了客廳。不二在和朋友聯繫了之後,就打了視頻電話過去。結果鏡頭一開,差點沒被嚇死。
視頻的對象是不二高中時的一個學姐,以前是網球部的經理,曾經好幾次要拉不二進網球部,堅持不懈的邀約一直持續了兩年,直到她畢業,不二也沒答應。頻繁的接觸下來,一來二去,目的沒有達成,但兩人倒是成了不錯的朋友。
細田康子高中畢業之後就去了國外留學,學了四年的建築設計之後回到了日本。據說是因為看膩了國外的建築想要研究日本的建築風格所以才回來了。
不二的工作室雖然是買的二手建築,但是裝修的時候還是找的細田,這一次要重新整改,自然還是找之前的設計師比較靠譜。
“我的媽呀!你這是怎麼了?細田學姐。”
細田的頭髮胡亂的在腦袋上盤來盤去,眼鏡的前面還散著幾縷打著卷的碎髮。雙目無神,面色蠟黃。整個人萎靡的像是剛少了半條命似的。
不二剛想多問一句她是不是生病了,但下一秒就看到鏡頭邊上那一排空酒瓶子,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兒了。他收回之前想要說出口的話,改口問道:“這次又是喝了幾瓶?”
“怎麼可以用幾瓶來形容啊!”細田咧嘴傻笑道:“小周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幾瓶可是在侮辱我。”
“學姐,麻煩不要叫我小周助,而且,就是知道你的酒量才會問的。我昨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還是很清醒的,只是過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時間,麻煩來的這麼快嗎?”
“哎!一言難盡啊......”細田康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想要拿旁邊的酒瓶子,似乎突然意識到鏡頭前還有人,就輕聲嘆了一口氣,收回了伸出去的胳膊。
雖然她英姿颯爽的學姐形象已經毀於一旦了,但丟人也得知道適可而止。
“在談正事兒之前我得先跟你發一遍牢騷。”
細田起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先潤了潤嗓子,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她半年前去英國進修,在研修班上認識了一個比自己大兩年的同胞學長。兩個人都是搞建築設計的,又都是日本人,共同話題就一下子多了起來。
學長經常邀請他出去玩,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得親密起來。沒過多久,學長就向他表白了。
“人都是會這樣,會被美好衝昏頭腦。”細田唉聲嘆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