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君臣閒聊
聽到唐傑民的詢問,蕭塬則是一臉無辜的說道:“臣也不知道啊!我就看無名內侍沒吃東西,給了他一個雞蛋而已!”
唐傑民也有些不解,他的確沒發現蕭塬做了什麼,而且以無名的本事,別說一個蕭塬了,就算是十個也不可能不動聲色的制住無名。
只是當他看見掉落在地上的銀針時,就明白了。
但是他並不認為自己中毒了,很可能就是蕭塬故意的罷了。
“他一個閹人而已,你何必戲耍他?”唐傑民絲毫沒有在意變黑的銀針,而是繼續吃著食物。
而這個時候,無名也有些平復下來,看向蕭塬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德安侯,你最好給老夫一個交代!”無名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善。
“嘿嘿……無名內侍,銀針並不能測毒,他只會和含有硫或者硫化物的東西起反應,雞蛋的蛋黃就包含了硫,你不用知道什麼是硫,這東西解釋起來太麻煩!而銀針變黑就是因為銀子和硫起了化學反應,變成了硫化銀,而硫化銀就是黑色的!”蕭塬一邊吃著雞蛋,一邊解釋著說道。
“所以侯爺是在消遣在下?”無名可沒有理會這些解釋,這些東西只要說說就好,沒必要這樣嚇唬他。
“不不不……在下是覺得,光和內侍說,內侍可能不以為然,但是現在……內侍應該對用毒有了更深的體會!一個好的醫者,也是一名用毒的高手,所以下次陛下出行,還請內侍攜帶一位醫者在身邊更好!”蕭塬說著,朝無名行了一禮。
無名仔細的思考一下後,說道:“多謝侯爺的建議!”
唐傑民見兩人說完,這才側過頭,對無名說道:“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小子?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記仇,他那心眼,比針孔大不了多少,這事一看就是他故意的!”
無名搖搖頭,說道:“陛下,老奴可沒有得罪過德安侯,相反還一直禮遇有加,奴才也不知道為什麼!”
說著兩人都看向了蕭塬。
“好吧好吧~我說實話!”蕭塬有些無奈,這主僕二人就是在擠兌他,“臣府上有三位太上皇贈送的供奉,無名內侍應該知道吧?”
“知道!”無名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三個老東西,也不是好人!”
蕭塬聞言,大笑著說道:“沒錯,那三位對無名內侍的評價也一樣!”
唐傑民和無名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同時大笑起來。
“受了三位供奉的庇護,小子自當找個機會讓無名內侍想起故人!”蕭塬坦誠公佈的說道。
無名的眼神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對皇帝說道:“陛下,老奴也有些想念老友了,可否給老奴一些時間?”
“去吧,天黑之前回來,勿要多喝酒!你應該知道,興安莊的酒水有多出名,你長時間陪在朕的身邊,斗酒你鬥不過他們!”唐傑民擺擺手,對無名說道:“至於朕的安全就不用你管了,到了這小子的地盤,出了問題,找他負責就好!”
無名有些感激的行了一禮,然後朝著某個方向快速移動過去。
蕭塬見到無名離開,這才笑著感嘆道:“也不知道臣到了無名內侍這個年紀,還有沒有這樣的老友!”
“你到不了他的年紀!”唐傑民瞥了蕭塬一眼,說道:“四肢不勤的人,還想活那麼久?”
“啊?無名內侍看上去也就五六十歲的模樣吧?臣雖然缺乏鍛鍊,但是也不至於英年早逝吧?”蕭塬聞言,有些詫異的說道。
“呵呵……他當年在前朝就是宮裡的太監,是守護皇家典籍的一員,朕攻破皇宮的時候,別人都跑了,就他獨自留下看守,是朕拉了他一把,不然他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所以你覺得他多大?”唐傑民輕笑一聲,說道。
蕭塬瞬間無語問蒼天,你動不動就是前朝,那還聊個屁?
不過很快,兩人的注意力就被精彩的球賽給吸引住了。
“這是文山家的球隊?踢得很有章法啊!”看了一會之後,唐傑民才開口說道。
“的確,孫大人這是將兵法都給用上了啊!”蕭塬嘆了口氣,感覺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現在剛剛弄出來的足球,並沒有朝著他想象中的方向前進,而是朝著蹴鞠的方向在融合。
比如孫家的球隊,他們的隊員應該都是以前踢過蹴鞠的選手,一個個的腳法都很華麗,再加上一些戰術,打的對方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就他們的表現來看,蕭塬覺得去參加後世的世界盃可能都要比國足更強。
“看來你的冠軍位置不保了!那可是一筆不小的獎金哦!”唐傑民則是有些驚喜,因為他的皇家足球隊也可以學著這樣的戰術來佈置,果然一開始不參賽是正確的。
“呵呵……雖然孫大人家的球隊不弱,但是臣可不會輕易讓他獲勝!更何況只有球隊越來越強,這才有更好的看頭,陛下有想過在京都修建一座球場麼?臣那邊新建的球場,已經有了雛形,等到決賽的時候,估計就能用了!到時候臣打算收取門票,您覺得如何?”蕭塬一邊看,一邊笑著說道。
“你小子現在滿身的銅臭味~好好的一個文人,怎麼變成了這樣?聽喬彥說,你最近寫了一本新的繪本,非常有意思?為什麼不拿給朕看看?”唐傑民有些鄙夷的看了蕭塬一眼,這傢伙現在張口銀子,閉口金子的,實在有些市儈。
“書還沒寫完呢!最近臣忙的腳不點地的,實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蕭塬知道唐傑民說的是《隋唐英雄傳》,而且黃喬彥多半隻說了個名字,肯定沒有說內容,這才引起了皇帝的好奇心。
“等下去你府上看看,喬彥說裡面你借鑑了不少情節,讓他看到了曾經的畫面,這倒是讓朕有些好奇,按照你的說法,這些事你應該沒有經歷過吧?”唐傑民看似隨意,卻話中有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