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卷詩書萬點花 作品

932、一邊倒的巷戰三(第3頁)

    看著這些連枷手撲倒在地,看著長槍頭兒在滴著血,這些長槍手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把這些連枷手刺死了。

    剛才看到盾刀兵倒下時,根本就沒過腦子,思考應該怎麼應對。完全是長期訓練,加上教官軍棍打出來的肌肉記憶。身體條件反射一樣的就刺了出去。

    但是,他們反應過來後,就立刻整齊劃一的喊著號子,前進兩步此處一槍。長槍一旦結成了陣列,時最可怕的冷兵器。

    因為它足夠長,足夠尖銳和堅固。

    槍頭都是楊凡提供的,這個時代最好的鋼材做的。都是槍尖兒加強過的,長四十公分,加上套筒長一米,敵人想砍斷槍桿,那是痴心妄想。就蒙古的冶煉技術,他們把刀砍捲刃了,也奈何不了套筒。

    橫斷整條街道的長槍,長槍手人挨著人,肩並著肩,密密麻麻的槍頭閃爍著寒光。血紅色的紅纓飄蕩,排山倒海一般,整齊劃一的刺來。

    這種氣勢足以把令一切敵人膽寒。

    京營這些士兵,沒有什麼高深的武藝,甚至不論是體力,還是格鬥技巧,都不是對面蒙古人的對手。

    但是,他沒有一樣是對面沒有的。那就是鐵一樣的紀律,嚴密的隊形。麻木的肌肉記憶。他們在三個月裡,已經被訓練的嘔吐了。他們忘記了恐懼,忘記了所有事情,唯一記得的就是步兵操典。

    在小旗或者更高軍官的哨子聲指揮下,機械的刺殺。

    “一二,刺”

    “一二,刺”

    他們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起,眼珠充血,聲音被吼的的嘶啞。他們像是一群野獸。堅決,果斷,毫不猶豫。似乎忘記了一切,就是跟著軍官的哨子,前進、刺殺。再前進,再刺殺。

    他們踏過敵人的屍體,踩過敵人已經落到地上的旗鼓。不停的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