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小酒 作品
第207章 一介髒人(第2頁)
“韓方伯,你知道是何罪嗎?”
韓問渠牙齒都在發顫:“馬逾韓!你這是自絕於官場、自毀前程!”
馬逾韓一笑:“當腰斬!”
韓問渠踉蹌一退,險些跌倒:“你……你……你與眾背道而行,真以為是什麼好路麼?”
“與其和你等汙濁之人相交,不如淨身孤行於世。”
“難道就因為你們人多,我便要自汙屈服麼?”
馬逾韓搖頭,眼中滿是冷漠:“韓方伯,你一介髒人,就不要在我面前說教了。”
一介髒人!
“你!”
這四個字,讓韓問渠胸膛劇烈起伏,張口之下,嘴角竟浮現一絲猩紅!
一介髒人!一介髒人!
這四個字一旦傳出去,自己一定會名臭當世,甚至留聲於史。
他們行髒事、做髒人,不代表他們不怕髒名。
恰恰相反,他們一個個能平步青雲,正是憑藉道德上的崇高名聲。
一個個在輿論中,都是品性高潔之士。
“獨臂之人,是登不得廟堂的,沒有前途,所以才不懼失去前途。”
王聶終於不忍了,對李鶴道:“但這位大人,你尚有無量前途,也要和他一條道走到黑嗎?”
馬逾韓直接替李鶴頂了過來:“你用不著向他施壓。他此行只是配合我封藏鎖庫罷了,殺人拿人論罪都是我的活,還輪不到他頭上去。”
“你們要報復,儘管衝我馬某人來便是!”
“好!”王聶語氣一沉:“你且聽好了,將他人逼到絕路,也是不給自己留活路。”
“你是在威脅我?”馬逾韓問道。
“是又如何?”王聶冷笑:“你不過六皇嗣府一介家奴而已!”
馬逾韓像是沒有脾氣的人,極少會有神態上的變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像是能看透一切,又不因一切而有所動搖。
聽到此言,他只是點頭:“拿下。”
王聶一驚,手杖點地,喝道:“誰敢?”
“我!”
許破奴走來,蒲扇似得大手張開,一把捏住其後脖,將之提起。
老頭就像被捏住待宰的鵝,話都說不出來,老臉頃刻紫紅,喉嚨裡發出‘呃呃’的痛苦聲。
廳內外的隨從大驚。
有人衝上來,就要伸手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