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成瑰 作品

第二百零二章水法篇(1)(第2頁)

 水三十七抬頭看看墨靈兒娘倆,根本沒放在眼裡,緩步走向那本金冊。

 “你最好別動,那是我兒看中的東西。”

 沒有喊打喊殺,但是同樣的威脅。

 霸道,囂張。

 彷彿她說出這句話就代表了必須是這樣的。

 預定了的,誰也不能動了。

 就像是金口玉言一樣,只要說出來,就一言九鼎,必須這樣做的。

 就在水三十七要去拿金冊時,一個身影已經站在他對面,一柄墨色長劍從下往上撩。

 下手之狠絕,無與倫比!

 若果水三十七還要低頭去拿金冊,絕對是自己撞向這柄墨色長劍。

 九死一生的一劍,想要活命就必須退。

 活命的機會就得一絲,你若不把握住,也不要怪誰。

 真所謂心狠手辣,最毒婦人心。

 來人自然就是墨靈兒的娘。

 為了這個兒子,她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之所以跟著來,就是怕兒子吃虧了。

 溺愛,無所謂的,她願意。

 願意為這個兒子弄來一切他想要的。

 十月懷胎,為娘一聲,就因為他叫自己娘。

 所以她要把最好的給這個叫自己孃的傢伙。

 雖然有時也覺得這傢伙不靠譜,可那又怎麼樣。

 背靠大樹好乘涼!

 有墨家,還有自己孃家,還需要怕誰。

 給他好了,給他一世榮華富貴。

 誰要是敢爭,老孃弄死他。

 水三十七已經府身,眼神看到墨色長劍,居然沒有要起身的樣子。

 藝高人膽大,富貴險中求!

 在他眼裡,這樣的一個囂張的女人根本夠不成威脅。

 想要怎麼做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我想不想要,要不要做。

 若想要,誰也擋不住。

 一掌揮出,一道憑空出現的水浪撞向墨色長劍,同時也撞向對面的婦人。

 這樣的水牆居然如同金冊發出的一樣。

 如此詭異的一幕,頓時讓岩石心底再度警覺。

 為何是一模一樣的,難道他看一眼就知道怎麼使出來的嗎?

 絕無可能,除非有淵源。

 這就耐人尋味了。

 “無恥之徒!”

 婦人大怒,這樣的水牆她擋不住,卻也不至於傷她,但落得一身水卻是逃不了的。

 這女人也是厲害,知道這樣的水牆就是障眼法而已,不管不顧的闖過去,手中墨色長劍對準面前人影亂斬一氣。

 寧願受辱,也要殺人,更要奪寶。

 真就是針尖對了麥芒,誰也不讓誰。

 同時也看出來這女人的老辣,比的就是誰更狠,誰更毒,誰更捨得放下臉面。

 為求得到的東西,可以不顧一切。

 我能就不相信你也能。

 雖有賭的成分,可也有眼力的東西。

 長這麼大,閱人無數,早已經看透某些人心。

 水三十七不得不後退,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拿到金冊,那是不可能的,自己還沒有到刀槍不入的境界。

 雖然有些手段,如果使出,也一定可以做到。

 可是真的犯不著,耗損太大,不利以後。

 況且在他看來,這就是他的東西,遲一些不打緊的。

 早晚都要到他手中的。

 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有些東西就像註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