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芬 作品

第226章 奇怪的他 他未來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們……(第3頁)

 


    “?”
 


    懷姣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裡,一時不清楚沈承遇在說什麼,只疑惑問道:“什麼談戀愛……”
 


    “我讓你別談戀愛,你才多大啊,你談什麼戀愛,你別談反正。”
 


    懷姣皺了皺眉。
 


    沈承遇斜眼一瞥,見他皺著眉,以為他還想反駁。
 


    不知怎麼了,一時情急,怒向膽邊生,“你還皺眉?你皺什麼眉?這個b戀愛你是非談不可嗎?你聽我一句會怎麼地?我他媽都讓你尿手上了,你讓讓我又怎麼了?”
 


    “我手也讓你坐了,戒指也蹭掉了,你還那個在我手上。這事兒要是說出去,以後我怎麼找對象?誰他媽還能看得上我?你把我搞成這樣你還想找對象?”
 


    一連串繞口令一樣的質問讓懷姣瞬間繃不住了。
 


    “沈承遇!!!”
 


    懷姣臉都漲紅了,狠狠地崩潰了一下,“我只是坐了一下,你幹嘛一直說!!!”
 


    “?”
 


    “只是坐了一下?”
 


    沈承遇驀然扯了下唇角,不禁冷笑一聲,“你真敢說啊你。我幫你回憶一下,你還把我當馬騎,他媽揪著我頭髮喊‘架’,就一點不記得了?”
 


    “真的瘋了。”
 


    “我車後來送去4s店,你知道別人怎麼看我的嗎?”
 


    “他們眼神很鄙夷,覺得我是那種愛亂搞的爛貨,以為我玩兒多大,皮墊都他媽搞溼了。我們體育生本來風評就差,我當時頭都抬不起一點,我還想著怎麼跟那些人解釋,我只是拯救了一個差點失足的小男孩,他不小心尿我車上了。”
 


    “我車都不敢讓他們洗,自己拿毛巾擦的!”
 


    說到這兒,他瞥了懷姣一眼,好像更有底氣了,“而且我手都沒讓別人牽過,超他媽純潔,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讓你坐手上……”
 


    懷姣真的崩潰了,他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見沈承遇還一副要繼續說下去的樣子,懷姣受不了,乾脆裝暈,假裝刺激太大昏倒在床上了。
 


    沈承遇:“……”
 


    好險,差點讓他談上了。
 


    ……
 


    懷姣又住了兩天院,等到後面血液檢測沒什麼問題了,就乾脆辦理了出院手續。
 


    學校裡的事情,包括虞放他們後來的結果,都有沈承遇和屈項這群閒的要死的體育生,每天轉述給他。
 


    季斯千別墅裡的東西后來被搜了出來,他們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違禁物品,由於證據齊全,且情節太過惡劣,學校在多方壓力下直接予以開除學籍的處分,甚至他們還將面臨警方的刑事處罰。
 


    只除了陸炎之。
 


    因為那晚被警方帶走得太過突然,別墅裡的影像來不及完全刪除,殘留的一些監控錄像裡,陸炎之在懷姣逃走之後毫不知情的一系列行為和反應,最後卻成了保全他的唯一證據。
 


    除他之外,虞放、季斯千、孟行軻、學生會的幾個部長、甚至一些懷姣都不太認識的他們的好友,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處罰。
 


    “媽的,便宜他們了,”沈承遇說起來就火大,“本來進去幾年穩穩的,他們爸媽現在動用很多關係手段,到處求人給他們想辦法,搞不好最後只關個一兩年就放出來了,然後送出國躲著。”
 


    懷姣低著頭收拾自己在病房裡的衣物,好像沒有聽見沈承遇的話。
 


    “喂,你聽見沒啊?你生不生氣,你要是沒解氣我再……”
 


    “就這樣就可以了。”
 


    懷姣疊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要去公安局做筆錄了,你要送我嗎?”
 


    沈承遇聞言挑了挑眉,直接伸手拿過他手上的一小包行李,“當然送你。保鏢,你以為。”
 


    懷姣抿了下嘴唇,跟著他走出去。
 


    病房的門口,靠牆的走廊過道上,放著幾束來看望他的同學老師們,送給他的花束。
 


    上面彆著兩張卡片,卡片上分別寫著“快點好起來”,和“對不起”。
 


    懷姣蹲下身,將卡片抽了出來,然後抱起花束,把它們送給了護士站的護士姐姐們。
 


    口袋裡對摺的卡片,最後被遺落在醫院門口的垃圾桶裡。
 


    走出醫院,外面的太陽正好,像在慶祝他的通關。
 


    “真的不生氣了嗎?”沈承遇還在問。
 


    懷姣抿起嘴唇回他:“我幹嘛要一直想他們。”
 


    他又不是復仇小說的主角,需要看到仇人的悲慘下場才會覺得爽快。
 


    他已經做了絕對正確的事情。
 


    他不用再反覆、被迫地陷入回憶和痛苦中,糾結於一些已經發生過的,無法改變的事。
 


    甚至到現在,懷姣都只是忍不住想著。
 


    如果以前的懷姣能看到現在的他,會不會也高興地跳起來,覺得自己原來可以這麼厲害。
 


    所以沒什麼好生氣的。
 


    他們只是他已經通關的關卡,他未來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們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