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無塵 作品

第八百八十章 郭草地的那些女人們


  楊軍攤上這麼一個混蛋弟弟,他有什麼辦法。

  楊槐這孩子被他慣壞了,平日裡有王玉英護著,導致他越來越無法無天,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說完,羅小軍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嗆得他咳嗽不止。

  楊軍還能說什麼,只能陪他喝酒。

  這事雖然不是楊成道乾的,但是楊軍作為楊槐的大哥,那也是脫不了關係的。

  楊軍要是不做點什麼,交代不過去啊。

  “月月是個好孩子,不能讓她受了委屈,正好郊區有個莊園,就送給她了吧,也算是我這個做師公的給她的一點嫁妝。”

  月月是羅小軍女兒的小名,也是楊軍看著長大的。

  出了這樣的事,楊軍不得不做點什麼啊。

  那個莊園很大,裡面配套措施很齊全,屬於生態化莊園,原本楊軍用來度假用的,現在只能補償月月了。

  再說了,這個莊園即使不給月月,也是羅小軍應得的,他跟著楊軍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師叔,不用,孩子還小,沒事的。”

  月月和楊成道差不多的年紀,過完年才十二歲,已經到了懂事的年齡,要是擱古代的話,恐怕要不了兩年就能出嫁了。

  “行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麼,莊園是給月月的,又不是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楊軍沉聲道:“楊槐是個混蛋,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有盡到當兄長的責任,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你呢,看在我面子上,這事就素顏過來了怎麼樣?”

  “明天,明天我帶你揍那小子一頓。”

  羅小軍苦笑道:“師叔,幸虧他是伱弟弟,這事要是別人做的,我非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不可。”

  “知道,知道,委屈你了。”

  羅小軍說得是實話,

  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難受,羅小軍之所以放過楊槐,全是因為楊軍的緣故。

  隨後,楊軍和羅小軍每人幹了一瓶白酒。

  好話說一籮筐,才把羅小軍勸住。

  等羅小軍走後,楊軍立馬氣沖沖的衝到樓上。

  “啊……”

  樓上傳來楊槐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我讓你頂鍋……”

  ……

  第二天一早。

  楊成道就被楊軍罰去站樁,這孩子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完整的皮膚,身上全是一道道血綹子,那是七匹狼經過的結果。

  楊軍披著衣服,帶著兩個警衛員向一棟別墅走去。

  這棟別墅靠近玖苑邊緣,很偏僻,平時很少有人經過這兒。

  這個別墅是軟禁楊棟的居所,現在裡面又多了一個人。

  警衛員快走兩步,打開厚重鐵門的鎖鏈。

  “你們在門口守著。”

  楊軍交代警衛員一句,然後拎著戒尺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二叔大眼珠子盯著他。

  看著楊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二叔眼皮子直抽抽。

  “沒我的事吧?”

  二叔驚恐的看著他。

  楊棟一點都不懷疑楊軍能幹出大逆不道的事。

  能把他軟禁在這兒,還有什麼他不敢幹的。

  “呵呵,二叔,您早。”

  楊軍彎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他身後的楊槐道,

  “我找他呢。”

  “哦,你隨意。”

  二叔聞言,鬆了一口氣。

  立馬斜跨兩步,把背後的楊槐讓了出來。

  “大哥,你聽我解釋。”

  楊軍冷笑一聲,緩緩地脫去外套。

  然後拎著戒尺向他走去。

  “你先別急著解釋,等我熱過身再說。”

  “大哥……啊!”

  楊軍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抽了下去。

  戒尺二尺長,三指款,半寸厚,就像一個未開刃的短劍一樣,用得非常趁手。

  “啊!”

  “啊!”

  “……”

  楊槐那是抱頭鼠竄,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從樓上跑到樓下。

  “大哥,你聽我狡辯……啊!”

  楊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渾身腫脹起來。

  身上到處都是一道道血綹子,火辣辣的疼。

  “咱倆可是親兄弟,你沒資格打我……”

  不管他說什麼,楊軍就是充耳不聞。

  手中的戒尺如雨點般的落下。

  “啪!”

  用力過度,戒尺突然斷成兩截。

  “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楊槐時不時被打急眼了,見戒尺斷了,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站在那兒得意的狂笑。

  “哈哈……”

  就像突然被卡住脖子打鳴的公雞,楊槐突然笑不出來了。

  楊軍緩緩地抽出皮帶,雙手抖了幾下,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大哥……”

  說完,忍著疼痛又滿屋的亂竄。

  “啊……嗷……”

  皮鞭是沒那麼抽斷的。

  不知過了多久,楊軍終於抽累了。

  看著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楊槐,楊軍停下了手。

  點上一支菸,開始抽了起來。

  吐出濃煙,緩了歡。

  “我也不指望能能改了,我也沒時間管你,這輩子你就跟二叔搭伴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楊槐是改不了了。

  楊軍也沒指望他改,因為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哥,你不能這麼做啊,二叔老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不行啊,我還有老婆呢,而且要不了幾個月,我就當爹了,你不能把我一直關起來。”

  楊槐躺在地上,賴著不起來。

  “呵呵,你腦子倒是清醒的很,還知道跟二叔的區別。”

  楊軍回頭道:“二叔,老五說你是光棍呢?”

  “咦!”

  楊軍發現二叔楊棟被兩名警衛員死死地按在地上,二叔楊棟滿嘴都是灰,正不停地翻白眼呢。

  “你倆幹嘛呢?”楊軍問道。

  一名警衛員道:“報告大領導,他剛才趁你不注意想要逃跑,被我們抓了回來。”

  楊軍愣了一下,隨後揮了揮手。

  “你倆門口守著。”

  說完,楊軍過來把二叔從地上扶起來。

  “二叔,不是我說你,你這就不地道了,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給你養老,您老非但不感激,怎麼老是想著逃呢?”

  “呸!你個不孝的東西。”

  二叔楊棟翻了翻白眼:“你跟那兩個孽畜一樣,也不是好玩意,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在裡面住幾個月試試。”

  “這幾個月可把我憋壞了。”

  楊棟一邊說,一邊揉揉隔壁回到沙發那兒坐下。

  “嘿,二叔,侄兒知道你一個人孤單,這不是把老五給您送過來了嗎?”楊軍陪笑道。

  “我呸,你送這麼一個玩意過來有什麼用,有本事你送個老太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