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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進步有目共睹,於是洪、嶽兩家的長輩決定把自家小輩派來協助他。
不得不承認,跟著齊東保確實有點運道在身。
原本洪、嶽兩家長輩想讓兩個小輩跟著蘭溪村那位修行,無奈那位獨來獨往慣了。要麼不下山,要麼下山也是神隱狀態,根本找不到她在哪兒。
眼下也算如願了,雖然兩家長輩並不知道她在這裡。
齊東保等人登島調查是一早商量好的,是華防與玄門合作的一場行動。臨時接到龍家的囑咐,無論管直說什麼讓他務必要照做,不用問為什麼。
如果他不說話,那齊東保和其他小組按原定計劃行事。
管直是什麼人,齊東保略有了解。此人性情憨厚,遇事卻沒什麼大主意,行事從心。能成就成,不成功便成仁,他無所謂。
讓這種人做領隊,分分鐘把隊員往溝裡帶。
龍家突然有這種吩咐,最大的可能是管直身邊有高人相隨。至於高人是誰,還用問麼?當然是他口中的“她倆不普通”的其中一個。
得了,隊伍裡混入一位大能,行事更淡定了。
至於桑月,看完別家船的乘客,再瞅瞅自家這艘的,可惜什麼都看不到。因為她在船上,大家的命運如何與她之後的行為息息相關,所以看不透。
罷了,且走且看吧。
而等這邊的人全部上了船,隔壁的客人卻下船了。
雖然一個個神色不豫,但情緒還算穩定,不吵不鬧,頂多有幾句小埋怨。桑月在船上遠遠回眸瞅了那些遊客一眼,還好,那些令人窒息的死氣已然淡化。
淡化,是指有些人的死氣消失了,有些人的還在。
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桑月收回目光,手肘擱在窗沿抵著下巴,悠悠欣賞眼前的碧波盪漾。
“哎,”蘭秋晨自來熟地與嶽青桐、洪迪等人聊了一陣,端正坐好,開始跟桑月低語,“看出毛病沒?剛才那艘船好像是去千葉島的吧?怎麼突然不去了?”
“不知道,”桑月搖頭,一邊用意念把那艘船的情況告訴她,一邊嘴上說,“是船壞了吧?”
感覺自己像精分,今趟旅程不輕鬆啊。
聽罷真實的情況,蘭秋晨捏了捏眉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