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發遊輪(六十六)(第2頁)
陳恆抬起眼,凝視著對面這位有些沒坐相的長官:“看來你們已經查到答案了。”
耿勳放下手中的文件:“這查歸查,口供歸口供,我還是想聽聽您親口解釋一下。”
聞言,陳恆點頭,沒有再試圖遮掩,而是很大方地承認了:“四點半後,我的確見過老爺。”
耿勳:“見過?不止吧。”
“確實不止。”陳恆說。
“勞煩您詳細說說唄。”耿勳面上客客氣氣笑容可掬,可笑意實在不達眼底。
陳恆掃了一眼耿勳:“我在律師那裡取到了包裹,時間還很充裕,所以準備順道把其他的任務一起收拾完再回去,但老爺似乎有些等不及,便親自出來尋我。我的任務都比較私密,只好就近找了個地方見他,便在老爺的私人酒窖碰了頭。”
耿勳沒插嘴,雙手托腮聽得很認真。
陳恆便繼續說道:“我把包裹交給了老爺,後來我們……”
他頓了頓:“發生了一點爭吵,然後不歡而散。”
耿勳翻開面前剛剛法醫呈上的文件:“只是爭吵?”
陳恆望向他手裡的文件:“你這不是都知道了麼?”
“人家還是想聽你說嘛~”耿勳又蓋上了文件封面。
陳恆收回視線,盯著桌面上自己交疊的雙手:“確切來說我們發生了一點衝突,肢體衝突。”
“陳先生一看就是練家子,池老爺和你發生肢體衝突怕是討不到什麼好吧?”
陳恆緊了緊拳頭:“我只能說我沒有殺死他。”
“喔~”耿勳怪腔怪調“那看來這肢體衝突相當激烈呀。”
陳恆沒有接話。
“現在才採用沉默對抗戰略已經晚咯,我們掌握了你不得不開口回答的證據。”耿勳再次翻開他手上一直拿著的法醫文件。
“經初步屍檢確認,死者是死於機械性窒息,也就是說,他是被人勒死的,但奇怪的是屍體的脖子上卻有兩重勒痕。”
“兩重?”陳恆問。
“嗯~哼~”耿勳翻開新的一頁“不僅如此,我們在死者的指甲縫裡,還採集到了一些皮屑。”
陳恆又沉默了。
耿勳突然生硬地轉變了話題:“陳先生您在池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雖然不會特地打扮,但也總是衣著得體,但有意思的是,從你慌慌忙忙趕到水晶宮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衣袖上有很多不自然的褶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