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義 作品

105. 第一百零五章 朝朝暮夕,永不分離……(第2頁)

桑梨:“現在沒變,以後總要變的,哪有人青春永駐。”

“不管怎麼變,你在我這裡都是最漂亮的。”

桑梨臉紅彎眉,卸完妝她起身,鄺野幫她脫禮服,背後的綁帶一點點被抽開,精緻的肌膚被打上頭頂吊燈細膩的光暈,隨後桑梨被鄺野摟進懷中,吻如春雨綿綿密密落下,勾得她如那年初吻時心間怦然。

桑梨面頰紅似滴血,半晌吐出軟音:“鄺野,你不去看看兩個寶貝睡覺了嗎……”

“不是有阿姨看著?他們最近晚上挺乖的。”

鄺野俯臉,眼底滾熱對上她目光,薄唇輕佻:“而且現在我眼裡只能看到這個寶貝。”

桑梨心跳如鼓,下一刻身子騰空,被他抱進浴室。

如今可以過二人世界了,餓了很久的鄺野自然是要討回來的,小姑娘自然吃不消,要被分為好幾頓來吃掉。

很快,浴室響起聲音。

夜色漸深,一室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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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時間又進入新的一年。

去年年尾時,簡舒然和聶聞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女孩,喜歡女孩的倆人心滿意足,年初時,呂玥和季淮也傳來好消息,他們領證了。

如今的暴富小隊從八人變成了十人,越來越熱鬧,他們的友情也越來越堅固,大家約定,即使以後孩子都大了,他們都老了,也仍舊要做每天一起搓麻將、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感情鐵打不散。

桑梨這邊,經過一段時間恢復訓練,三月份時,她終於迴歸了舞臺。

她名氣不減,第一場商演的票開售後很快被一搶而空,商演中,大家看到她狀態完全沒受生孩子的影響,在舞臺上仍舊和從前一樣光彩奪目。

桑梨的事業仍舊發展得很好,在兩年後她參加了曾經錯過的WRT國際舞蹈比賽,拿到了名次,在舞壇名聲大噪,她當初失去的,如今都回來了,而且擁有得更多,當然這是後話了。

如今的桑梨努力平衡好事業和家庭,當好個舞者,也當好個媽媽,鄺野同樣如此,兩個孩子出生後,事業上,他也開始慢慢從鄺明輝手中把創輝集團接手過來。

雖然肩上的擔子更重,但是他沒有把帶娃的任務丟給桑梨或是保姆,只要他有空,都會和桑梨一起陪著孩子。

倆人一起學著給寶寶換紙尿褲,學著給寶寶餵奶、洗澡、哄睡,帶著他們打疫苗、玩耍。

桑梨知道,鄺野是個好爸爸,他比眾人想象得都好。

鄺野小的時候,鄺明輝忙於工作很少陪他,所以他特別明白那種孤獨,現在他自己有了孩子,他不會再讓兩個孩子和他從前一樣,而且桑梨從小沒有父親,鄺野對孩子的陪伴不單單是在治癒童年的自己,也是在治癒她的童年。

活在滿滿是愛的家庭裡,寶寶怎能不幸福長大。

兩個天使寶寶從原來的糯米糰子一點點變大,剛開始他們不會說話,只會吃吃手指喝喝奶,手舞足蹈,慢慢的,他們開始會翻身,長出了乳牙,咿咿呀呀,蹣跚學步,而後開口叫爸爸媽媽,慢慢開始坐、站、走,桑梨和鄺野也一點點見證著孩子成長的奇妙。

兩個寶寶越長越可愛,特別喜歡對人笑,是家裡的開心果,喜歡黏著爸爸媽媽,尤其喜歡看媽媽跳舞,每次桑梨跳舞給他們看,兩個小傢伙都會拍手鼓掌,從小就愛當媽媽的小粉絲。

而且兄妹倆感情好,有默契,經常一個人說話,另一個重複,還做一樣的表情,晚上還要拉著小手手、親親抱抱一起睡覺,把他們丟在一起,倆人說著加密嬰語,彷彿能對話似的,坐在一塊兒都能玩一個下午。

桑梨和鄺野探討過對他們教育的問題,鄺野說,妹妹應該會乖一點,哥哥應該會調皮一點,他會對哥哥要求嚴格點,畢竟是男孩子,但是疼都是一樣疼的。

然而隨著他們漸漸長大,桑梨和鄺野發現他們猜測完全錯了——

他們性格的確一靜一動,但是乖巧的是哥哥小椰子,調皮鬧騰的是妹妹小云朵。

小椰子特別乖巧聽話,不愛哭不愛鬧,對其他小朋友很友好,情緒穩定,是溫柔小紳士的類型。

而小云朵則是特別古靈精怪,調皮黏人嘴巴甜,小腦袋瓜整天滴溜溜轉著,人小鬼大,讓人又愛又頭疼。

小云朵喜歡做壞事,還老喜歡陷害小椰子,欺負哥哥,每天倆人待在一起,就能有很多趣事發生。

兩個小傢伙三歲多時,有天週末下午,桑梨在舞蹈室練舞,鄺野在書房處理工作,倆個小傢伙在隔壁的房間午睡睡醒,保姆送來水果,倆人就在房間裡玩。

小椰子乖乖吃完了水果,坐在桌子前專心畫畫,小云朵一會兒跑去床上蹦躂,一會兒跑去玩積木,過了會兒又跑回來拿起筆,坐在書桌前也開始畫畫。

她臉頰像兩個雪媚娘糰子,頭髮紮成兩小撮羊角辮,兩隻腳丫子晃呀晃,奶聲奶氣自言自語:

“畫一隻小兔子……兔子有一隻耳朵,兩隻耳朵,哇好可愛的小兔子~”

小云朵畫好兔子,轉頭呆呆看向哥哥:“哥哥,我們的耳朵短短的,兔子的耳朵為什麼是長長的?”

小云朵最喜歡爸爸養在山莊的小兔子,每次畫兔子,她都要羨慕一次對方可愛又毛茸茸的長耳朵,小椰子不看妹妹,繼續畫著畫,耐心解釋:“因為兔子容易被老虎吃掉,耳朵長了就能聽得遠,就不會被抓住。”

“噢,”小云朵鬱悶地揉揉自己耳朵,“可小云朵也怕老虎來吃我,那老虎來了我怎麼辦。”

“我們家旁邊沒有老虎,老虎都關在動物園裡。”

今天小椰子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配著黑色的假領帶,一雙眼型和鄺野很像。

聽到哥哥這樣的解釋,小云朵鬆了口氣,思緒又跳到其他地方,她拿了個棒棒糖,撕開塞到嘴裡,咬著棒棒糖湊到小椰子那邊,用棒子輕戳他的臉:

“哥哥,你什麼時候陪我玩?”

“等我畫好畫。”

“那你什麼時候畫好?”

“還有很久,我畫錯了。”他轉頭摸摸她的頭,“乖,等我一會兒。”

“哼,哥哥好笨……”

小云朵纏了哥哥一會兒,又是拿小皮筋給他短短的頭髮扎辮子,又是趴到他背上摸摸他的頭,小椰子卻不受影響,小云朵覺得沒意思,跑到隔壁的遊戲室玩起了積木,她突然想到什麼,又搬運著幾顆籃球偷偷跑到書房門口,而後把球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