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七章三證成一(第2頁)
彈弓猱和如皋兒不約而同地點點頭,他們不能不相信和世喜人搭力的匠工派,因為他們可以看出來、聽出來——世喜人工巧判事的秘意。這是他們總能夠默契搭配世喜人——優柔適會做事的真實原因。
只見這會兒的金色?拔和枚笙禮達,並沒有真正快活起來。顯然,久熘於棟能夠訴說這些話,其實,也是對彈弓猱、如皋兒和蠕彌過於悅然的話兒有所壓勢。
如皋兒左手發癢癢地搔搔胖圓的右手。烏溜溜的熊眼珠子依然亮晶晶的,變得閃閃發光。秤砣似的涕蛋兒一高一低地懸浮著,由稀釋狀又變出濃郁的鵝黃,伴有彈跳。
“咦,太奔突了。冰盧厝這七個憤怒的圓木槓子。嘿嘿嘿……”蠕彌握著胖胖的拳頭,互相撞得嘭嘭嘭地發響了。隨即又緩緩落翔了虎胖虎胖、突兀起來的兩肩。因為,久熘於棟的目光正朝這邊看過來了。
金色?拔看著鏖戰的情景,神情依然平緩如水。他輕輕地道:“帶刀的武戰,就像做了一件有相木工,狀態一目瞭然。但是,祭祀儀禮者一旦做了武志刀,就是帶蠱的器皿,不是可以隨便觸碰的。”
“這些從冰塬大地祭祀壇場,將祭祀境界帶到獵司裡迪大地上的鐵騎,當然不只是簡單的工具。”枚笙禮達道。
其實,金色?拔和枚笙禮達的眼裡,這些轟轟隆隆蓄勢而來的冰盧厝武志祭的馬步司儀,畢竟是挾帶七種古老法秘到達這兒來的。在沒有竭盡手段之前,就是一把可見的刀。
從祭主梭黎手中攢射的火蛇,雖然點燃了祭祀方錘,逼仄飾尊洪疊邇厝武戰勢能跌地。但是,那是祭主梭黎激越“怒墨剎”龍勢滾騰中的風雷,撞擊了飾尊洪疊邇厝。
奔動飛動的火蛇,還只是環繞祭祀方錘的裝飾,未曾真正點燃祭祀方錘。
沒有終極立威的武志法力控,其實,在金色?拔和枚笙禮達的目光中,是有形可視的有相木工。沒有施動法力控的法器,就是一件沒靈光的鈍器。被稱作祭祀中的“幻火”。
此時,只見轟響著,盤亙渦流一樣的、冰盧厝武志祭馬步司儀,不僅沒有因為飾尊洪疊邇厝的跌足而潰散。相反,這些忽然間放大馬步奔競的輪廓,隨馬陣形變,將飾尊洪疊邇厝和祭主梭黎,環繞在他們馬步奔騰的風濤之內了。而根本不顯現那種帶有破綻的潰散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