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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二章“感春起來吧,夥計。”

第一一二二章“感春起來吧,夥計。”

獵司裡迪的郊祭壇場,飾尊洪疊邇厝終於明白:剛才一直放韁騁馬的祭主梭黎,就是為了與自己真正完成極端狀態的對立攻。而根本不是屈於逃遁。

頓時,飾尊洪疊邇厝不能不為之震驚莫名。原來,他聽說過:在獵司裡迪的大地上,又一個令龍耶柏擔驚受怕的族人。現在,他終於知道:除了眼前這個處事令人恐怖的梭黎,還能有誰?

他再次掂掂手中的祭祀方錘。這個擁躉精工四代的法器,曾經威懾過獵司裡迪的單擄拿格。但是,此時,在獵司裡迪的祭主梭黎面前,那些高能武志的屬性不在凌厲而突兀,甚至於變得含糊不清。

唯一讓他從境界中看見欣慰的,就是:祭主梭黎手中執握的冰刀顯然又有所銷蝕。

雖然剛才的對峙中,那個看似脆薄的冰凌可以一把被攫得粉碎。但是,在真正交戈的瞬間,卻似不可想象的武志金剛。

能夠破掉祭祀方錘挾帶的形格法宗,掙脫掉強悍力量的禁錮。那種破釋強硬力箍的桎梏,飾尊洪疊邇厝在駕馭力感的過程,顯然清楚:那把精緻冰刀以霹靂電勾,彷彿擊穿了方錘一樣的強悍威力。

雖然,從空間傳遞的脈衝,飾尊洪疊邇厝已經竭志運用了武志祭馬步司儀的法性張力。但是,將力量和生死威懾的感覺,同步訴諸祭祀方錘的時刻,還是未能壓滅——那個激越戰馬,逆徊攻伐的冰刀勢能。

“沒錯,他就是那個獵司裡迪人的助攻。這樣激越對立者的刀,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彈弓猱道。

蠕彌顯現著:因為一時激奮,紅了兩團的、對稱的胖臉蛋。呼啦啦地搖晃著腦袋,激靈一下,又陷入遲鈍。彷彿滾圓的西瓜變成了木訥的冬瓜。涕蟲如豆,如鼓。

“遇上這麼喜悅的事兒,按照我的意思麼,你要是……”如皋兒看罷一眼蠕彌,狠氣地揚起一根狹長的食指,點在被髒汗描了吉祥痣的地方,心裡罵道:“你個豬,把那噁心的倆果子給摘了,其實比什麼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