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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〇四章遞言“火中金”(第2頁)
“本來就是。要不然,冰盧厝的一個貴族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做了。難怪他不是冰盧厝的祭主,顯然,在冰盧厝累世傳承的祭禮司儀中,他身上沒有冰盧厝祭禮司儀啟示和傳承的光輝。這難道不是冰盧厝族的道理嗎?”凝蝶蘿道。
其實,唯有飾尊洪疊邇厝心裡知道:他以太陽神戰車的名義,將祭主堡珈珥遣走,就是想要以武志法力,親自磕碎獵司裡迪的造船工坊和造器者,以消除心中經久難以化散的噩夢。
在飾尊洪疊邇厝的感覺裡,最大的忌諱並非獵司裡迪的祭禮司儀。而是冰盧厝的祭禮司儀。
是的,飾尊洪疊邇厝明顯能夠感受得出來:冰盧厝祭主堡珈珥祭禮司儀的元音火,既不配強化自己手中的輔音刀。也不能聯誦,化合出——適意於自已佐力的新辭。這其實就是歷來就有的分歧。
而洪煉達兒正是飾尊洪疊邇厝秘密隱匿的一件工具。就是因為鐵騎總御洪煉達兒深知:冰盧厝武志祭——馬步司儀的密宗。
只是這樣的武志祭為整個的冰塬大地眾邦所忌諱,所以,一直沒有被飾尊洪疊邇厝付諸手段。
正是獵司裡迪出現了真正工程系的造船工坊,才徹底觸碰到飾尊洪疊邇厝心中的痛點。於是,飾尊洪疊邇厝再也難以容忍,才決意在這事兒上採取了非常手段。
此時,飾尊洪疊邇厝身形蓄著七種武志法力,未曾付諸顯化。不只是給世喜人預置的,也是給獵司裡迪的龍耶柏和獵司裡迪的鐵騎戰隊預置的終極手段。
所以,在心裡,他對於梭黎這個新嫩的祭主,顯然是不甚在意的。他深深知道:這個獵司裡迪的祭主後面,還有一個真正不得忽怠的龍耶柏。
而在冰盧厝的郊祭壇場,依然保持馬步司儀佈陣的鐵蹄總御洪煉達兒再次緩緩地拽緊了馬韁。
他抬頭遠眺著飾尊洪疊邇厝。他能夠感受到:那些以馬步司儀,完整鑲嵌在飾尊洪疊邇厝身上,同頻可感的法力控,還沒有銳化出武戰賁發的格式。那種以跳頻激越法顯的時刻,並沒有真正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