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六八章白藍光流(第2頁)
拿格原地站立,目視騁馬飆刀而至的盾馬鐵騎八袞托克。直到那馬貼身而至。
颯地,雪刀隨馬步激越的烈性刺來的一剎那。敏於無形動變的拿格,悄然側轉身軀,避開貼身刺來的雪刃。同時刻,激燃狂火一樣,燎繞飛颯的右手,即時變拳劃掌,湍急掄圓的手形操,猛斬在八袞托克的右手腕,遂傾斜身形,擺動。暴躁地將人馬槓翻在轟隆隆發響的大地上。
卻見神秘毗連串聯攻的鐵騎“冷頰”諾克薩,不經化刀成劈。就見略微拱背,直銳前行的拿格彷彿動態中緩緩隆動起來的大山。
與鐵騎“冷頰”諾克薩揮刀劈下的姿態同頻,出擊的右手猛拳,厚重飽滿地以攔道橫截式,強悍地砸擊在諾克薩的身上。頓時,鐵騎“冷頰”諾克薩人馬一同滾濤般顛翻在地。落輦滾塵,彷彿跌碎的重石。
拿格依然緩緩前行,他左手執箭,猩紅的瞳目彷彿燃燒起來的兩團火焰,照耀著那些衝騰而至,又緩緩後遁的盾馬鐵騎“冷頰”。
只見盾馬法師稗施看著拿格,以刀指定拿格,道:“你就是一個莫須有的原因。如果你拯救的,是一個獵司裡迪最卑賤的奴,那也許是件好事。但是,這是冰盧厝大地的一個侍奴。所以,不亞於預置一個不可知的仇罹。”
拿格目光凝視著稗施執彌,冷笑道:“在獵司裡迪的《黑白法柔》裡說:生性冷酷的祭祀者,不如善良卑賤的侍奴。因為那樣的祭祀者,才是最重族劫中的淵藪。嗯,我想古卷裡的修辭,就差註解上一句冰盧厝古卷精校者丹達可的話:‘那個將法器當作刀,或者將刀當作法器的人,他是要遭族祭中最重的祭器來毆打。’”
“你敢肆口狂瀾,不避忌諱地視奴為貴。獵司裡迪人,你這是忤逆之為。是要遭冰塬大地上神靈所忌恨的。”法師稗施執彌忌諱地指著拿格,口齒顫慄,道:“哦……獵司裡迪的單擄,你,你真的太可怖了。為什麼獵司裡迪大地上生出一隻可怕的野獸。這就是獵司裡迪大地上的道理嗎?”法師稗施執彌不堪承忍拿格的話,驚怵仿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