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六章“這是神的光。”(第2頁)
“唯有冰盧厝飾尊此時的話,就是太陽神宮殿裡,至高無上的法言。古俗說:鐵砧上捶打出精鐵般的話,是確鑿成形的。那被說成是類比於古卷宗所提到的‘存在論’。”洪煉達兒道。
“從冰盧厝最古老的神契,可以照射靈魂。刻在戰車上的話是:這是神的光,可以化刀為徵。我想:所征伐的,除了鐵戈,再就是——征伐所有不是出自此話的修辭。”士奴初音度道。
當初音度說罷這句話的時候,只見武者修峻滿意地點點頭,側目看罷初音度一眼,顯得那樣的話,就是一把斬金截鐵的刀。
飾尊洪疊邇厝聽罷眾人的話,空置的左手,仰上,完成一個有力的抓取。
“冰盧厝用於郊祭的巨石劈碎了。那隻算一個小小的祭器。在冰盧厝古卷裡有這樣一句話:在祭禮司儀上失去榮耀感的珍珠,比失敗於一場邦族的戰鬥要可悲些。因為,那時候,彷彿春令一樣旺生的時空,缺少了殷殷發光神靈的笑容。”
修武聽罷,趕忙說道:“神聖的飾尊,你說這句話,是在提醒冰盧厝祭禮司儀的光輝,還沒有照耀到神靈來臨的道路。我是冰盧厝祭禮的法護,能夠感知:冰盧厝不明光的祭祀刀,隱晦而失志的理由。”
修武說罷這句話,目光看向祭主堡珈珥,毫不隱忍道:“冰盧厝祭祀不顯盛的兆,就是郊祭石破兆的原因。”
恰盧利驚訝得身形震動了一下。當他側目時,卻見祭主堡珈珥靜態臉龐依然發散著和諧的柔光。他謙恭地垂眉著,似乎這一刻願意去做的事情,就只有聆聽。
其實,自打飾尊洪疊邇厝走進太陽神宮殿,祭主堡嘉珥就知道:飾尊洪疊邇厝所說的每一句,其實本來就是要給自己聽。他能夠感受到:飾尊洪疊邇厝即便靜矗,烈性表達修辭時的音聲,已經攜帶著意念力佐動的戰刀。
“冰盧厝的祭祀,依然就是冰塬大地神聖的王者。在獵司裡迪,有被稱為獵者單擄的拿格,可以取得原始森林的血杉木。在冰盧厝,可以憑藉神聖祭祀,以昭著冰盧厝太陽尊神聖的光輝。並從原始森林獵取所需。”飾尊洪疊邇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