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節奏 作品
第一〇〇九章和闕如箴(第2頁)
是的,想象中的那種美致,幾乎快要讓梭黎聆聽見:溫馨彈顫的暖水響頻,從冰封之下,精柔消磨著——堅硬固體禁錮大地的冰。
梭黎從大自然境界的神秘物語,能夠清楚地感受得到:那種以形狀感激活自己對於“羅奧那”感受的生態力。
就像此時目光中,那些臨春季節披上璀璨陽光的原始森林,愈日潤染的柔綠色,就是漸漸旺盛起來的生態力量。以柔力透徹的生機,破襲僵硬厚冰的固體塊壘。
這會兒,梭黎忽然間想起剛才漂浮在空氣中的、吟遊詩人的縹緲吟哦。是的,那其中的寓意,彷彿精緻指事的啟示。精詮了結局和過程。那樣的親證,彷彿就是艱難生成的生態力了
陽光下,深邃遮罩的濃陰裡。那些帶著寒霜一樣的樹木,在預熱感漸旺的時刻,豐潤的水汽洇散出新鮮的色澤。
那種以柔軟狀,愈日在森林背景底色中鋪墊開來的綠色,潤澤的美感,顯示出和泰飽滿力感綻放生動鮮豔的過程。
似乎就是為了回覆——剛才那漂浮在空氣中吟遊詩人的話,梭黎迎向自大森林風聲吹來的方向。
他能夠清晰地感知:那些以純音素音聲詠歎的吟哦調,雖然旋律感與以往那些吟遊詩人的歌聲一樣。舒緩,漂浮,略帶鬱氣。但是卻是極致純淨的單音素。絲毫沒有複合聯誦形成的混合音聲。
而且在整個的冰塬大地上,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精純無二的底色襯音。
“心是純粹的金子,
感覺是芬芳馥郁的泥土。
丰韻手力飽和的拎起:
虔誠屯滿風傳的音篆,
我用斑駁的音聲,
表達回饋的禮儀。”
梭黎向著風吹來的方向,彷彿碧盈光色的潤澤植物,悠然恭敬地矗起合十的雙手。那種宛然流韻的音律,帶著執意運用單音素表達修辭時的努力,那樣虔誠的臉頰,彷彿素手枝葉上,開放出來的、一盞火焰燎燃旺生般的美麗百合。
他看著勒琉賽在光芒下放牧光亮流動河水一樣的馬匹,沒有執意呼喚怒墨剎馬匹。
“古老塵封的洪荒裡,
這些單騎一樣的孤刀駿匹。